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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这才是真相
  “贝铃,快来尝尝这饭菜合不合你的胃口。”师母热情的唤我到餐桌前。其实都不用尝,光是看着这些饭菜,就感觉很可口了。
  我尝了一口摆在我面前的这道菜里的茄子,哇,不愧是师母啊,这手艺真的是绝了。反正按照我的口味来说,真的是没得挑啊。
  “师母,这也太好吃了吧。我一直以为苏祁做得饭就已经很好吃了,不过吃了您做得之后,我真的感觉师母做得比苏祁的还要棒呢!现在您在我这里,可以第一位呦。”
  师母看着我满足的表情,也欣慰地说:“嗯,好吃就好,那就多吃一点。你和你师父先吃吧,我针对他们三个人的伤情专门做了一些吃的,我先给他们送上去。”
  师母还真的是细心呢,倒也是,以他们现在的状况也没有办法吃桌子上的这些菜吧。除了治疗以外,饮食对他们的恢复也是很重要的啊。
  现在就我和师父两个人在这儿,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戈萧出现了不止一次的痛苦的表情,我想既然戈萧不愿意告诉我,那我直接问问师父吧,万一是什么潜在的病情就不好了。
  “师父,那个,可不可以问您一件事啊?”我只是犹豫了一小下,还是问出了口。
  “嗯,你说吧!”
  “就是有两次我单独和戈萧在一起的时候呢,我发现他会突然用手捂住胸口,表现出很痛苦的表情还有状态,不知道您是否清楚这件事,是不是他身体有什么事情呢?”
  师父本来还在慢慢的吃着饭,但当听我说了这件事之后,停了下来。看来师父也是没想到戈萧会有这样的问题吧,也是有点担心的吧。
  “贝铃,你能具体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吗?”师父对我之前的面熟作了进一步的询问。
  “嗯,好的。就是第一次是他中箭的那次,我去看他,结果不小心被绊倒,差点就摔倒了,还好有戈萧拽住了我,但我却又不小心摔到了他的怀里,就这样,他突然就有这样的举动了。另一次就是今天,我内疚的在他面前哭了,他替我擦去眼泪的时候,又这样了。”
  “哦?是吗?”从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师父对我说的话进行了思考。
  “其实,说实话,从他第一次见我到现在,他经常在和我单独谈话的时候,都会皱眉。不过我只是随口问一下这个,这个皱眉可能和病情无关吧,我想也许只是对我表示一种无奈或不太想见到我吧。”
  “哈哈,是吗?我知道了,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戈萧不讨厌你的,他也没有什么问题。”师父听我说完突然笑了起来,而且一下子就感觉轻松了许多。
  “师父,您是不是知道什么啊,拜托您不要像苏祁和戈萧那样瞒着我了,您就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要不这会一直是我的心结的。”我知道师父一定是了解什么的,我和他们相处了这么久,但对于他们的事情还真的可以算的上是一无所知。
  “其实也不是苏祁和戈萧他们不想告诉你。作为戈萧,这件事对于他影响很大,对于他来说自然是不想说出口的。而苏祁呢,自己的兄弟在逃避这件事,他也不好随意的说出来吧。不过,就我这个做师父的看来,告诉你也无妨,说不定你知道这件事之后,还能从某种程度上帮到戈萧呢!”
  “对呀!还是师父最明智了,我也是一份子啊,我一定可以帮上什么的。”
  “好吧,那我就简单的和你说一下,不过说完之后,你也不要多想,做好你能做的就好,不要有什么负担,对戈萧也不要有什么想法。”
  “以前的戈萧,其实是一个很开朗的孩子,他会经常的开玩笑,也会和苏祁还有钟离玩闹,听苏祁和钟离说,好多女孩子还真的挺喜欢戈萧这一类的男孩呢。但怎么说呢,也怪戈萧这孩子命苦吧,一切的改变都要从神秘人闯入的那件事说起了。”
  “就是他们被伤,法力被取走,神兵器也被抢走的那件事吗?”我确定了一下,因为不想错过或模糊任何的一个细节。
  “对的,那天他们三个正常的在那工作,突然有一个神秘的女子闯入,什么都说就开始发起了攻击。一开始他们三个还能勉强应付,但是到了后来,那女子的能力渐渐凸显,他们三个就败了下来。不过说实话,能在他们三个法力全部存在且一起进攻的时候还能胜利的人,可想而知,那个人的法力一定不能小视。”
  “当时,那神秘女子正在抢夺神兵器的时候,戈萧是竭尽全力的去阻止神兵器的丢失的。但因为不敌对手,所以一切都无济于事。戈萧好不容易守住了紫弦,却被对方致命的一击,直接打在了心脏上。现在,你能够有神兵器使用,其实全都是戈萧用命换来的。”
  “那后来呢?戈萧是怎么好过来的呢,伤的那么重也被您给医治好了吗?”原来戈萧还有这么一段事情,原来他的身体竟然承受了这么多次的伤害。
  “我和你师母当时也是急坏了,因为实在是以我们的能力很难救活戈萧。不过也算是上天对戈萧的眷顾吧,你师母无意间翻到了之前掌管人留下的书籍,其中有一个地方写着类似于戈萧这个情况的医治方法。虽然如果要用这个方法需要戈萧付出太多,但是为了能保住他的命,我们只好下定决心采用这个方法来医治他。”
  “需要付出?付出什么啊?”师父说的其实真的还挺详细的,这让我很是着急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急,我这正要说呢。书上说,如果想要重新苏醒心脏,必须在他身体中的一个部位进行阻隔,但是如果做了阻隔,那就证明戈萧必须要牺牲自己,牺牲自己的情感。只要这样做了,那么今后他不能对任何人动心,只要对某人有了感情,那么他将会承受正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怎么会是这样?做一个不能有感情的人,那该有多痛苦啊,难怪戈萧对谁都是如冰山般的冷漠。他就注定要这样孤独一生吗?他明明是做了好事啊,明明是为了守护与完成自己的责任拼尽了全部啊,为什么到头来得到的确实这么残酷的现实。
  还有,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之前丘璐说戈萧突然对她冷漠也是因为这个了?这样一切都通了,戈萧不是在逃避,戈萧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丘璐误会了,才会造成现在这样的,都是命运开的一个大大的玩笑。不过戈萧真的是,如果早点解释不就没有事情了嘛。
  “所以说,我想,你之前说的戈萧会皱眉或者会很痛苦,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不会吧,怎么可能,要是按照师父您这么说,他还对我动感情了?不会,不会的。”肯定不可能啊,虽然我承认他好几次都救了我,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但是还不是平时看我做好多事都不顺眼嘛,一定是师父想多了,他那么一个变化无常的人,就算是对我好一些,也一定是终于那我真心当朋友了而已。
  “哈哈,你们年轻人的事啊,我这个老头子可真的是不明白喽。不过真的要让我猜准了,那戈萧可是有苦头吃了。”师父半开玩笑的对我说着,不过也能听出师父对戈萧满满的关心。
  “对了,贝铃。既然你的疑惑解决完了,那么师父我也有问题要问你了。我想问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被师父这么一问,顿时感觉紧张了起来,这件事虽然根本原因不在于我,但是我也有做错的地方,也不知道说完之后师父会不会怪我。
  “师父,这件事,其实……”我吞吞吐吐的,其实是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和师父说。
  “贝铃,师父不是要怪你,只是想弄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罢了。之前一直在忙他们的伤病,现在终于可以歇息一下了,也想跟你弄明白而已。”
  听到师父这么说,我的心情也得到了稍微的缓和。“这件事还得要从我们班新转来的那个同学说起。其实那天戈萧送我去需要,向我问我们学校有没有一个姓丘的暗红色头发的女生,在我的记忆中自然是没有的,但是没想到我刚到班级不久,老师就带来了一个新的转校生,竟然她的情况和戈萧说的异常的相似。”
  “难道是丘璐?”师父听我这么一说,有点紧张的插了一句嘴。
  “嗯,是的,想来师父自当是认识的。她对我很热情,但是总让我感觉怪怪的,所以我就想回来问问戈萧,看他指的是不是丘璐。可是当我回来和戈萧说丘璐的事情之后,他竟然二话不说的发起了火,并让我离她越远越好,可是当我再具体的问他为什么的时候,他却什么都不说了,问苏祁和钟离也没有了解到任何事情。”
  “我这个人好奇心重,而且丘璐之前和我说有事情都可以去问她,她可以解释一切,所以我也就没控制住自己去找了她,她告诉了我一些她和戈萧之前发生的事情,也说了好多戈萧不好的话。”
  “我着急的找戈萧证实,但是戈萧仍旧跟我说无可奉告。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的情绪越来越暴躁,越来越无法控制,到后来感觉自己必须逃离这个地方,不能再继续相信他们三个人了,我认为丘璐说的都是对的。后来竟然还用红翎给钟离给打伤了。”
  “后来丘璐救了我,还找一个叫苍宛的给我看病。我本以为丘璐还不错,谁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她们让我喝了一个药水,并且告诉了我这个药水可以跟之前遗留在我身体里的毒气发生反应,让我完全被她们控制。我才知道之前我之所以会做出那些伤害他们三个的事情也是因为被她们控制了的缘故。再后来就是您知道的了,我受她们的命令打伤了他们三个,还好有戈萧,要不然我也不会恢复正常了。”
  我完整的将事情告诉了师父,其实都说出来了,心里反倒没有那么压抑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丘璐还有那个苍宛,看来他们开始有所行动了。”师父听完我的描述,一脸严肃的自言自语。
  “师父,既然您认识丘璐,那您一定知道她和戈萧过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要不您也就一起跟我说了吧。”
  “我自然认识丘璐,毕竟她也曾是我的徒弟。我同样也知道她和戈萧在一起并且后来分来了的事情。但是说实话,其他的我就并不是很清楚了。因为我对戈萧的决定或者行为都是很放心的,所以我也就从来不过问他会怎么做,又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事情你在我这还确实得不到什么答案。”
  看来这件事情在指望不了戈萧的情况下,只能去问苏祁了。但愿在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苏祁可以愿意将这一切告诉我。
  其实之前我去苏祁的房间就是想问这件事情的,只不过被打断了而已。既然今天都已经提到了这么多的事情,那就一下子都给弄清楚吧。所以在吃过饭几个小时之后,我又去找了苏祁。
  “苏祁,我可以进来吗?”苏祁卧室的门没有关好,所以我也就直接去征得苏祁的许可了。
  “当然啦,进来吧。”看着苏祁的表情,我能感觉出来他看着我过来还是很开心的。
  “这次过来吧,其实我是有事情想问你的。”都这个时候了,我也就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的问才能满足我此时这颗好奇的心。
  “嗯,有什么你就说吧,我要是知道的就告诉你了。”
  “其实吧,刚刚晚饭的时候师父已经把戈萧不能动感情的这件事情告诉我了。我真的没想到戈萧会经历了这么大,这么残酷的事情。你之前跟我说了那么多,为什么就没跟我说这件事呢?”
  “师父竟然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了……好吧,这件事其实在那次劝你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但是我考虑到戈萧对于这件事一直都避而不谈,也一直都很在意,所以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让你知道,也不知道让你知道好不好,所以也就没有说……”苏祁一脸的抱歉。其实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也根本没有怪他的意思。
  “好吧,这件事既然我知道了,也就不去说了。其实我听完这件事之后,我首先想到的是丘璐,我想戈萧是因为这个才和丘璐分开的吧?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丘璐误会了吗?我想到这些我就问了师父,但是师父说他并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就想再来问问你。苏祁,我知道你一定是知道的,你就告诉我吧。”我看到了苏祁犹豫的表情,我真怕他还会像之前那样拒绝告诉我实情。
  “这个……我知道是知道,但是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啊……”
  “苏祁,你想想,师父都把戈萧的事情和我说了,那就说明在师父心里,这都没什么的。只不过师父不知道丘璐和戈萧具体的事情,要是清楚的话,我想师父也一定会告诉我的。”这个时候也只能借师父之名来说服苏祁了。
  “你说的倒也是有道理的,那行吧,我就告诉你,但是你不要去跟戈萧说,毕竟他很不想再提当年的那些事情了。”
  看来还是师父最管用了,求了苏祁这么长时间,终于可以了解到这件事情的原委了。
  “丘璐和戈萧呢,原本都是师父的徒弟,日久生情,也就在一起了。那天神秘人闯入的时候,丘璐正好是被师父派出去有差事,所以也就没有面对那件事情。她回来的时候,戈萧已经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了。那时的丘璐并不是现在的样子,而是更加的知书达理,更加的温和可爱。”
  “后来,就像师父说的那样,他用从书上看见的方法,去给戈萧救回了命,但是也正是这样,戈萧就要一辈子不能与感情两个字挂钩。等戈萧醒来之后,戈萧得知了这一切,他起初是接受不了的,他没办法做到不去爱,没办法就这样活下去,他甚至恳求师父杀了他,一了百了,也比这样无感情,无意义的存活要好的多。”
  “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会没办法接受的吧,但是即使这样,活着也比死了要好吧。”我听到了这里,真的很心疼那个时候的戈萧,我能感受到他的那种绝望。
  “对呀,所以师父并没有答应他,而是不断的给他做思想工作。但是好像对于戈萧来说都没有什么用。直到经过那件事情之后
  ,戈萧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可能苏祁也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所以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
  “真的是祸不单行,戈萧其实没有亲人的,只有一个从我们小的时候就照顾我们的奶奶,戈萧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奶奶一样。可是因为年岁已高,再加上之前戈萧出事的时候奶奶也跟着着急上火,所以就去世了。戈萧知道奶奶去世了以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天,不吃不喝,屋子里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他没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吧?”自己出事,自己最亲的人又去世了,戈萧这是一下子承受了多少的打击,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会挺不住的吧。
  “那倒是没有,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自己出来了,但是自从他从他屋子里出来的他一刻起,他就再也不是之前的戈萧了,是个全新的,让我们既感觉熟悉又陌生的一个人。”
  “他从一个每天都很乐观的,没事还和我们玩闹的开朗的人,转变成了一个一直都是一张冰块脸,没有丝毫的表情,所有的事情都是就事论事,不多说一个字,对所有的事情有异常的冷静,完全不喜形于色的真的像没有感情了一样的人。”
  “后来我听师母说,其实就戈萧当时的那个状况来看,他在屋子里的那天应该是承受了常人没有办法承受的痛苦的,那时候的他不能动真情,但是面对奶奶的去世,他又没办法不去伤心,所以他只能把自己关起来,去想尽办法抵挡痛苦的侵袭。”
  “那件事之后,他好像知道了死亡的意义,也知道了如何去接受现实,紧接着就对丘璐提出了分手。当然,丘璐自然是不能理解的,我们当时都很想把这件事告诉丘璐,但是戈萧不同意,甚至以自己的离开来威胁我们不能对丘璐说半句这件事情,所以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依着他的决定来。”
  “其实那段时间丘璐也快被戈萧给整疯了,无论怎么询问原因,戈萧都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丘璐每天都是以泪洗面,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后来不知道丘璐是从哪知道神秘人的那件事的,估计是师父或者师母谁看不下去了说的吧,所以丘璐就用这件事来质问戈萧。我们都以为戈萧会看在丘璐这番询问之下告诉她一切,但是没想到戈萧不仅没有说,还说了好多绝情的话,这让丘璐伤透了心。”
  “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这番模样是吗?”原来是这个样子,所以丘璐才会一直以为是戈萧负了自己,才会那么恨戈萧,原来真正因爱生恨的人是丘璐啊。
  “还没有结束呢。丘璐不知道从哪知道了神秘人的信息,竟然瞒着所有的人去找了那个神秘人,据说神秘人答应可以满足丘璐一个条件,无论什么都可以,只要丘璐可以将我们其中一个人给杀害。”
  “什么?杀了你们?这件事情丘璐根本不可能答应的吧,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我简直不相信神秘人会这么的猖狂,自己没有杀了戈萧他们,还想借他们自己人的手,来一个自相残杀怎么?
  “呵,可是现实是丘璐答应了。也许是丘璐太想和戈萧在一起了吧,她竟然这么不在乎我们的死活。起初我们并不知道这一切,只是有一天丘璐看起来很不正常,突然她对我和钟离这边投了一个暗器,不过也幸好是钟离警觉了,要不然不是我,就是钟离,一定会被暗器击中要害,当场就没命的。”
  “紧接着,丘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开始直面的对我们发起攻击。我们根本就摸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戈萧去找师父了,所以根本就不在,就我们两个人,也不敢伤到丘璐,所以只是一味的抵挡。”
  “就在这时,丘璐使阴招,差点就直击到钟离的头部了,还好努拉及时出现,挡在了钟离的面前,救了钟离一命。但是努拉却永远的离开了。”苏祁说到这里的时候,也面露感伤。
  “努拉?”我这个名字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是他们的朋友吗?
  “哦,忘记跟你说了,努拉是钟离养的一个小精灵,对于钟离来说,努拉和我们一样,都是他的好兄弟。”
  原来是这样,我突然想起来了那天在门外看见钟离那个少有的伤感的神情的那件事,那天我也看见了照片上有一个类似于小精灵的东西坐在钟离的肩膀上,应该就是努拉了吧,难怪钟离会那么的伤感,原来是想念努拉了。
  “钟离看见努拉死在自己的面前,完全忘记了当时是在战斗,整个人跪在那里,沉浸在伤心中无法自拔。对于丘璐来说,这简直是一个不可错过的好机会,她随即就准备对钟离进行攻击。这时戈萧和师父的儿子一起从师父那里回来,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师父的儿子为了救钟离,一个健步冲了上去,结果却攻击到了他的要害,到现在这么久了,他还依旧躺在病床上,没有苏醒过来。丘璐见形式不妙,就从窗户跑走了。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但是对于戈萧来说,他认为这都是因为他才会让丘璐做出这些伤害了对自己很重要的人的事,所以他没有办法原谅丘璐,同样也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真的是让我没想到啊,丘璐竟会做出这些,那也难怪当时戈萧在我提到丘璐的时候会有那样的反映。原来丘璐只有前半段作为她误会来说是正确的,其余的都是她编造的,何止是编造的,根本就是相反的嘛,还什么戈萧还得她被逐出师门,分明是她自己做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师父根本就没办法再留着她了吧。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戈萧怎么都不肯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了,这段往事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一段拼命想要抹除的记忆吧,又怎么会明明白白的与别人说呢?况且我听完这件事情之后,还真的感觉内心挺压抑的,他也是不想把这样不好的事情让别人知道徒增感伤吧。”
  其实就我看来,戈萧只不过是表象变了而已,他的内心根本就从未变过。他只是装出一副很是冷漠的态度,但是就内心来说,他依旧是担心着自己的举动会不会对别人产生伤害,他会不会成为别人的累赘,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过错而影响了其他的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心中更多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他虽然没办法动自己的感情了,可是依旧选择的是在自己可以控制的程度去用自己的方式来关心着他人。
  我真的感觉我以前怎么会对戈萧有那么多不好的想法,那么多不好的印象。经历了这么多的创伤,还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还在要求他什么呢?是我自己不了解状况,才会对戈萧有那么多的误解,从今天我了解到了这些之后,对于戈萧,我要以一种新的态度来面对他了。
  “这才是事实啊,其实你们真的没必要瞒我的,你看,现在我知道了这一切不也没怎么样嘛,是你们顾虑太多,我倒是感觉师父说的没错,说不定我了解到了这些,以后会对戈萧有所帮助还不一定呢!”听完苏祁对我说的这些,也在我了解到了这么多东西之后,我越发的感觉我应该更早知道这一切,这样我也就不会误入歧途了嘛。
  “好啦,对,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瞒着你的,嘿嘿,你现在知道了,终于开心了吧。”苏祁就像哄妹妹一样对我一副宠爱的样子,让我还有点小害羞呢!
  “嗯,当然开心啦,憋了我这么久,终于一切都通了,自然舒服啊,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你还带着伤呢,不能太晚睡。”
  “好的,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我们三个都病了,你就得多帮帮师父师母了,虽然我知道你还要上学还要忙这些有点辛苦了。”
  “哎呀,没事的,这点不算什么,你们平时都那么照顾我,这些小忙怎么会是辛苦呢。好啦,我走了,你睡吧。”
  我从苏祁的房间走出来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这块大石头终于有着落了,我今晚一定会睡得特别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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