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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六章 救美
  男人说着就把寻双猛地推到地上,然后一把扯掉了她的裙子。她感觉到腿上一凉,然后就看见自己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小裤。
  她尖叫一声捂住自己光裸的大腿。男人奸笑一声然后就扑了上来。
  寻双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她紧紧闭着双腿,男人一时情急又扇了她两耳光。她甚至感觉到嘴里慢慢渗出了血的味道。
  他一只手牢牢的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她觉得自己头皮都快离开她的头顶,闭合的双腿也慢慢没有了力气。
  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这里,她想喊他的名字,但是却又不知道他真正叫什么。她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滴了下来,算了吧!这就是命了吧!
  突然紧紧拉住她的头发的手一松,然后身上就牢牢实实的被那客人的重量压住了。
  她害怕得不敢睁开眼睛,但是却发现她身上的人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一种粘稠的,腥甜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到她的脖子上。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巨大的血口子横在自己的眼前。那里面突突的冒出鲜血,流到她的身上。
  寻双反射性的就要尖叫起来,一双手从她的脑袋后面绕过,紧紧的捂住她的嘴巴。一个女人的声音轻轻的在她的耳后说道:“别叫,我是来救你的。”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是那个打杂的姑娘。她在香满阁曾经拜托过她照顾笛郎,不知道现在她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头上被砸了巨大伤口的客人被人从她的身上拖了下来,身后的姑娘给她披上了一件披风,挡住她的一身狼狈。
  那个客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上还在不停的流血。另一个男人蹲下探了探客人的鼻息,又摸了摸他脖子上的脉搏。
  然后抬起头来向打杂的姑娘摇了摇头,寻双认出来这个男人就是随着武勇格格一起买进来的保镖——小六子。
  她知道那个客人已经死了,她从来没有见过死人,不由得浑身瑟瑟发抖。她往旁边一看,地上还躺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面朝下看不清脸。
  寻双颤抖着手向他走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心里传来一阵阵慌乱。这种慌乱甚至让她压抑不住隐隐的哭声,她知道自己不能发出声音,死了人这样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手先触摸到这个男人的身体,虽然湿透了,但是温热的。她微微有些放松,然后她从他宽阔的背向上摸到他的头。
  然后颤抖着扳过他的头,看到那张熟悉而英挺的脸。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晕过去了而已。看见他没事,寻双忍不住把他的头抱进怀里,小声的哭了起来。
  蓉庆指了指晕倒的那个男人,悄声问裕:“这就是你要的人?”
  裕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指挥蓉庆说:“你带着他们两个回香满阁,从后门进。”
  蓉庆点点头,然后上前去拍了拍哭泣的女人的肩膀:“我们一起他走!好让我哥哥处理这里。”
  女人抬起头,看看那具尸体,又看看晕倒的男人。六神无主的点点头,顺从的和蓉庆把这个高大的男人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两个女人把他架在肩上。
  裕看着蓉庆带着那两人慢慢远去的身影,蹲了下了,仔细的查看了一下这具尸体。他查看了一下他头顶上的伤口,心里冷笑了一声,男人一旦面对心爱的女人,智商就会变得特别低。
  他麻利的摘下这个男人身上所有的值钱的东西,然后就走进这片树林深处。然后就听到传来女人尖叫的声音,然后很快又隐没了......
  蓉庆挑着隐蔽的路多绕了一程,走只有扔垃圾的时候才会用的后门,最后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顺利的回到了香满阁。
  蓉庆把男人放在自己的床上,又拿出衣服来给那个衣不蔽体的姑娘穿上。这时她才有机会问一句:“你叫什么?”
  受到了巨大惊吓的姑娘浑身抖个不停,最后从惨白的嘴唇了吐出两个字:“寻双”
  蓉庆拉住她不停的发抖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坚定的说:“听好了,寻双。我现在要你镇定点,照我说的去做!”
  寻双感觉到那双手的温暖,和那坚定的眼神,原本飞散的魂魄又回来了一点。
  最后她点点头。
  蓉庆看她答应了,便拉着她做到床边。把床上男人上半身的衣服慢慢的拉开,在月光下,展现在她们眼前的是一具精壮的身体。
  充满了肌肉和爆发力,但是上面大大小小的布满了许多的鞭痕。这些鞭痕,寻双也知道,她问过他这是怎么来的,他不说。
  但是更加惊人的是,在这些鞭痕上又有一道深深的伤口。伤口位于他的腹部,很深,像是用刀子割开的。
  上面的血已经凝固得一塌糊涂,看上去很是骇人。
  寻双看见这个伤口顿时就吓得魂飞魄散,心痛不已。她又一次忍不住捂着嘴要哭出声音来了。
  蓉庆皱着眉头看着这个伤口,她泼男人冷水的时候可没想到他是个病人。现在人已经发烧了,万一死了可就不好了。
  她拉了拉寻双的手,寻双渐渐的咽下自己的哭声,泪眼婆娑的看着蓉庆。
  蓉庆轻轻的说了一声:“你去拿灯过来,还有线。”
  寻双六神无主,只有按照蓉庆所说的去做。等她拿着这些东西回来的时候,蓉庆已经拿了一块布巾沾着酒,开始擦洗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伤口上浇酒是何等的痛苦,更别提这个巨大的伤口还在肚子上。但是这个受伤的人却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
  他不是不痛,他的手已经撕烂了床上的被单,他浑身的青筋暴起,大颗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虽然他还在昏迷中,但是他还是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丝毫的声音。
  这说明这个人有着极其强大的意志力。
  看见病人这么配合,蓉庆也松了一口气。她原本还在想,如果这个男人要是叫的话,就让寻双把他的嘴给堵住的。
  不过看寻双那样子,可能还会有些不忍。
  不过现在这些顾虑是完全不用了。
  果然寻双看他痛成这样,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就上前去细心的擦去他头顶的汗珠。
  蓉庆洗好了伤口,对寻双说:“掌灯”
  寻双立刻举起明暗不定的小灯,靠近蓉庆。蓉庆熟练的穿好线,按着伤口的边缘开始缝合。缝合伤口是紧急处理伤口的一项技术,蓉庆还在当刑警的时候就学过。
  现在刚好派上重要用场。
  蓉庆一边缝,寻双一手举着灯,一手捂着嘴无声的哭泣。
  等到蓉庆缝完最后一针,寻双觉得自己简直就要晕倒。她从来没有见过笛郎生病或者是脆弱的时候,每次都是自己有个小病小痛,笛郎带着药和糖来照料她,哄她。
  这时一只温柔的大手轻轻的擦去她布满泪水的脸颊。寻双抬头一看,是笛郎!他醒了!现在他正专注的看着自己,脸上是说不出的脆弱和关爱。
  寻双赶快擦干净自己的眼泪,勉强的笑了,她还记得每次自己哭,都会让他皱眉。
  她现在觉得笛郎什么都好,不爱说话也好,什么事情都不说也好,连名字也不知道也都可以。只要他还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
  看见这两人郎情妾意的样子,蓉庆觉得自己的存在有点多余。
  同时她也想起了一些往事,她曾经以为自己和剑玉箫之间也会有一点什么不一样的感情,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自己不过是太过天真。
  相爱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嫉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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