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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各有秘密
  终于两人在天黑前到达一个集市,此时天色已经微黑。两个人一路奔波自然感觉十分疲乏,两匹马跑了一天也累坏了。两人两马此时都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下,于是两个人便投宿到一家小旅店,一夜无话。
  第二日,蓉庆早早的便醒来,由于昨晚投宿太晚客栈只剩下一间房,所以蓉庆睡在床上而剑玉箫主动选择了地板。看着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的剑玉箫,蓉庆觉得这是逃跑的好机会,虽然一路上承蒙他的照顾,但蓉庆不得不去找穆王爷。
  由于剑玉箫已经把那些从两个强盗手里抢回来的格格的金银首饰换成了钱作为此次下山的旅资,他还大方的分给蓉庆一笔不小的钱说以备不时之需。摸了摸自己沉甸甸的口袋,蓉庆轻轻悄悄的下床出门,留剑玉箫一个人在房里。
  一边走在街上蓉庆觉得心里很乱,不知望哪里走好,向先向人打听一下穆王爷的军队到底去了哪个地方。
  早上的街市已经开始变得热闹,卖菜的,摆摊的,卖艺的,都开始慢慢的支起自己的小摊位,早上最最热闹的当然就是早餐店了。
  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光头站在街上大声的吆喝:“卖包子咯!卖包子!白白胖胖的大包子!皮薄馅大的大包子!”他的面前有一叠高高地蒸笼,上面冒着白白的热气,只要有人拿钱给他买包子,他就灵活的用自己的大手拉开蒸笼的盖子用纸包出几个一样冒着丝丝白气的大包子,笑呵呵的递给人家。空气中飘来阵阵热包子的香味,闻得蓉庆直流口水。
  蓉庆也走上去买了几个大包子,一口咬下去,鲜美的肉汁便四溢在口腔中,果真是皮薄馅大,好吃得不行。
  一边啃着包子,蓉庆一边和商贩搭讪:“老板,你可知道最近西北的战事?”
  这大光头笑呵呵的说:“哟~你一个小姑娘关心什么战事啊!这都是大人物关心的事,我们小老百姓可不敢打听!”
  一连问了好几人,都说着同样的话,蓉庆不禁头疼了起来,这要离开剑玉箫倒是容易。反倒是要知道自己接下来去哪儿不太容易,这王爷能去哪儿打仗呢?说不定剑玉箫会比这些小市民们更清楚这些情报。
  一边思考蓉庆一边在街上溜达,世界上这个城镇非常小,只有一条主要街道,上面稀稀落落的有的几家商铺,摆了几家摊位,再往深处走一点点就只见人家户的房子了。这样的小城镇也难怪百姓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大事。
  突然,蓉庆注意到街边的石墙上糊有一些白色的纸张,她想那一定是些什么公告,待她走近一看,顿时就吓了一大跳,原来那些纸张上画着一些人物的画像,这明显是一些通缉公告。
  她仔细的看那些画像,那些布告中还真有几个熟悉的面孔,比如两个长着分别长脸和国字脸的男人,罪状是偷窃王府,赏金是50两白银。蓉庆心想买两个大包子也只花了自己四文钱,要是有50两白银真是够一家人一辈子的花销了,不过这两个人已经被剑玉箫给杀了,是绝对再找不到了的。
  蓉庆再一抬头,看见了一个无比熟悉的面孔,是……剑玉箫!
  而且那张画像画得真是栩栩如生,连他脸上那种痞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在一看那悬赏金额,蓉庆顿时就惊讶了,连偷盗王府的嫌犯的赏金只是50两白银,但是剑玉箫的赏金居然是二百两,而且是……黄金!
  妈的!他居然是个通缉犯!这个人到底到底是犯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蓉庆再一看罪状那一栏居然写的是:劫法场!
  正当蓉庆正在想这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人的时候,听到背后传来剑玉箫的声音:“你怎么一个人就走了,也不讲一声,害得我好找!”
  蓉庆被他吓的一个激灵,忙回过头一把捂住他的嘴,这个通缉犯真是没有一点的自觉!她谨慎的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他俩才放下心来。
  剑玉箫看她紧张的样子一脸的不解。蓉庆向他作了一个悄声的动作,指了指墙上的通缉令。剑玉箫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吓了一大跳,自己的的画像端端正正的贴在最显眼的高处。
  蓉庆用眼神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剑玉箫也觉得麻烦大了,顿时也紧张了起来,昨天住店的时候两人都没有注意伪装,说不定现在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剑玉箫向蓉庆示意回到旅店去取行李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蓉庆自然也明白此处不宜多留,便和剑玉箫一齐快步走回旅店。
  两人回到旅店,刚关上门,蓉庆就忍不住问箫玉剑:“那通缉令到底怎么回事?”
  剑玉箫一边收拾行李的说:“这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咱们走了再说。”
  不弄明白这个人干了些什么事蓉庆绝放心不下在跟着他跑动跑西,他可是通缉犯!两百两黄金放到现代社会得有几十上百万了,那都是政治犯或者是连锁杀人狂,反正绝对是A级通缉犯!
  于是蓉庆一把抓住剑玉箫阻止他匆忙收拾东西的动作,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快说!”
  被她突然的气势所震慑,剑玉箫也开始认真的看着蓉庆,而且突然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很专注。蓉庆以为他有要干什么奇怪的事,难道这次他不能说服她就又要……
  蓉庆不由得红了脸,小声的说:“你别以为每次用这招都会有用。”
  但是剑玉箫却没有理会她的娇羞,反而用手抚上她的左脸,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蓉庆被他突然的转移话题吓了一大跳,反射性的也用手去摸自己的左脸。但是剑玉箫挥开她的手,捧她的脸左看右看,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有被他的目光弄得很不安。
  蓉庆忍不住问:“你到底在干些什么?”剑玉箫依旧不说话,只用手指轻轻拨弄她的左脸,然后只听得轻微的“嘶~”的一声,蓉庆便觉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脸上剥落。
  剑玉箫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蓉庆晔猛然想起了,这难道是那块被于老爷涂在自己脸上的黑斑终于被撕掉了?
  那块黑色的药膏曾经自己洗了又洗但是一直洗不掉,时间久了蓉庆自己也忘了脸上有那么一块大黑斑,没想到在今天却被剑玉箫给撕掉了。
  蓉庆看着他冷峻的神色,顿时就知道他误会了他。但是却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有僵在那里任由他灵巧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揉搓、拉扯。过了一会儿,他从床上站起来,从房间的角落端来一盆水,用手沾了清水打湿她的脸,然后粗鲁的扯下枕巾给她擦干脸上的水珠。
  最后箫玉剑用一种又惊艳油愤恨的眼光看着她,蓉庆觉得他那样的目光好像就要在自己的脸上狠狠的划上两刀。虽然箫玉剑是很想毁了这张欺骗他的脸,但是内心却又不舍毁掉这上苍的杰作。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的他的心中不断的发酵,剑玉箫咬着牙问她:“你为什么要骗我!”
  蓉庆摸了摸自己的左脸,触手可及的事一片平滑,再没有了那一层胶质的粗糙,她跑到水盆旁边端详自己在水里的倒影,水里映出来的不再是一张一半白一半黑的诡异面容,而是恢复了那如同白瓷一般白皙的肌肤,而且因为这些日子在山庄里吃好喝好,这张脸上有了健康的气色,透露出玫瑰色的红晕。
  蓉庆此时面对着自己这张美丽的面孔却犯起了愁,她要怎么向他解释,她是真的没有想要骗任何人,但是却获得了“骗子”的称号。
  剑玉箫转过头恢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咱们是不应该马上就启程,不如现在我们就把那些还没有讲过的话都好好的说一说,否则这样互不信任,互相猜疑的状态上路,迟早会出事。”
  蓉庆听了这话,心里十二万分的赞同,她还害怕剑玉箫不肯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就这样转身拂袖而去呢!
  于是她赶紧回到剑玉箫的身边,对他说:“我觉得可以,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看着对方的眼睛,互发毒誓绝不说一个字的假话。”
  剑玉箫一听这话就立刻举手发誓:“我剑玉箫若今日对眼前这位小姐说了任何一个字的假话,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蓉庆看他如此认真也同样发了毒誓,然后两人面面相觑,都有好多话要说,但是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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