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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威仪
  木潭秋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了,就像是太子说的那样,这几天也确实是有人一直来教导她许多的东西,从诗书礼仪到如何治国俨然就是将她当做储君来教导……只是,木潭秋实在是想不明白,既然太子不想要这个皇位,与其现在再叫人来教导自己,这样临时抱佛脚……倒是不如从自己的兄弟之中挑选一个自己比较亲与的扶持为帝……更何况……自己是个女子……女子为帝这样的事情……在千百年来也没有一个……木潭秋总觉得她有点想到了太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但是……却总是缺了那最关键的一点,就那么一点……让她实在是没能看明白……太子究竟是想要对她做什么。
  她现在每一日的时间都被排的满满的,已经找不出多少闲暇的时间可以做其他的了,就像今日,不过是刚刚结束上午的课程,的到了一点点歇息的时间罢了,门外想起了扣门的声音,之后,没有等木潭秋应声便推门走了进来,木潭秋知道,这是绿芜给她送午膳来了。太子对他还是比较好的,知道绿芜不再自己身边自己会担心,所以自己第二日再看到的时候,便发现了绿芜已经被送到了自己的身边做起了贴身侍女,只不过,虽然是贴身侍女,但是绿芜能够接触到木潭秋的时间实际上是十分右相有限的,基本上只有早起服侍木潭秋起床洗漱、午间晚间送来膳食、午休结束之后的伺候还有晚上伺候守夜罢了,其他的时间,绿芜一律都不呆在这里,虽然木潭秋也向太子提过,希望能够让绿芜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伺候,但是太子却是一副十分不信任绿芜的模样,坚定的否决了她的要求,不过,木潭秋细想之后也没有坚持了——怎么说,绿芜现在也是能进出外面的,比起自己这个一直被关在这件屋子里的人来说,要好上许多了。
  木潭秋也问过绿芜,她能够活动的范围大概是多远,绿芜的回答也没有超出木潭秋的预料——只能是在东宫活动,最常还是在这个院子里,若是要走出院子,都会一直有人跟着的。不过,就算是这样,木潭秋也感觉还算好了的,至少,他们还是有希望的。
  若是说,从前的木潭秋抵触的不过是自己的婚嫁完完全全去哪就是别人来做主,自己要和一个不认识不熟知什么厌恶的人过上一杯子,一辈子,这样的事情让她无法接受,那么现在让木潭秋十分苦恼的就是,自己居然要被人腿推上那么一个位置,且不说会不会是流芳百世,但是……怎么的也得是在风口浪尖上,就算是自己百年以后,想来也无法拜托成为别人的茶余饭后的一点谈资……
  一想到这里,木潭秋就不由的头疼了起来,想要千方百计的做出打算逃出去……只要逃出去……只要有机会……凭借这自己这段时间的继续积蓄……足够自己和绿芜逃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小山村平静的度过余生,还可以给自己、给绿芜找一个合适的后家……这样的向往,现在成了支撑着木潭秋在这里强装镇定平静的在迂回太子的信念。
  若是说一开始的时候,木潭秋还单单以为这件事情只不过是太子突入起来的突如其来的一厢情愿,那么现在木潭秋就不得不正视一下现下自己的情况了——如今自己的处境无时无刻不再提醒这木潭秋,太子真的不是闹着玩儿的,他是动真格的,不然……他就不会特地挑了一波从小跟着他的心腹内侍来服侍她……俨然就是在给她培养好用的人手。
  她有些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内侍,午膳时间他都未曾离开,绿芜拘谨的站在一旁服侍着,不过,基本也用不上绿芜来服侍,因为那内侍什么都会亲手经过,基本上完完全全就是按照皇上的标准来让木潭秋习惯。
  第一次的时候,着实是让木潭秋下了一大跳——毕竟,当今皇帝还在位呢,若是太子这样做的话还有理可循,虽然也是大不敬,但是怎么也说的过去,但是……让自己这么一个身份不明不白的人……实在是让木潭秋太过惊诧了……不过,有句话说的实在是不错,等你习惯了之后,便也会变得无所谓了,虽然第一次十分的拘谨,但是这么长时间来,木潭秋也不得不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但是绿芜却是满心担忧——若是现在的这些事情真的让皇上知道了,那小姐的性命可就不保了呀!
  不过,绿芜的这种担忧,在木潭秋的心理却算不上是什么,毕竟,自己怎么说也是皇后点进宫的,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皇后哪里肯定是有消息了的,皇后那知道了,哪会查不出自己现在就在太子的东宫呢?所以,这件事情……木潭秋若是猜测的没错的话,那么皇上和皇后……应该是默认了太子的这番作为……
  木潭秋现在不得不考虑起来,到底,太子的目的是什么?太子这么做,究竟是怎么才能够让皇上和皇后就这么淡定的接受了这么一个荒唐的想法,怎么才能……让皇上,再这样的情况下还没有做出要林立太子的打算……
  木潭秋看了站在一旁的绿芜,又看了一下那专心服侍的内侍,半响之后开口道:“你出去吧,有绿芜在这伺候着就行了。”那内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了一眼木潭秋之后,才为难的开口道:“可是……太子说过……”还没有等那内侍说完,木潭秋便开口呵斥道:“如今你是在我手下做事,太子想来也吩咐过了,你日后也应当是在我手下做事的,怎么?太子的话管用,我的话就可以不听了?还是说……想要逾距,坐坐我的位置?”木潭秋说这话的事情,语气有些加上了点威压,也难免,这段时间学的都是这些东西,又与太子见过几次面,难免会在说话的语气上不自觉的带上了这样的感觉。
  只是,说完这句话之后,木潭秋自己都被自己给下了一条吓了一跳——远来原来,不怒自威的感觉,是这样的……的确应当是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养出来的人,C才会带着这样的感觉……这样想了想之后,木潭秋就不自觉的嗤笑了一下——自己现在,原来也像是那邯郸学步,狐假虎威的人了。
  那小内侍看到了木潭秋这么一笑之后,心中打进打大惊慌乱,他是太子挑选的,从小便伺候太子,这样的威压,他在太子身上见过许多次了,本来应该不会有这样惶恐的感觉,只是,这个平日里温和平润的“殿下”突然开口说出了这样的话,的确是将他吓得不轻,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不知是走还是留,就在他纠结的时候,便又听到了木潭秋的一声嗤笑,当下便不敢在留了,连忙请安便退了下去。
  等到那内侍离开之后,木潭秋才拿起了一旁的纸笔,写下了一句话——可是有什么消息?
  从绿芜进门开始,木潭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若是平时,虽然绿芜也是眉宇之间含着担忧,但是却不会像是这样的坐立不安,刚才放下午膳之后还不止的绞着她自己的袖口,还好那内侍一门心思都在对付木潭秋身上,所以才没观察到绿芜的反常。绿芜瞧见了木潭秋的字,便轻轻的笑了一下,舒了一口气,刚打算开口,便被木潭秋捂住了嘴,之后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边开口和木潭秋聊着有的没的,一边服侍木潭秋用膳,一边……在与木潭秋用纸笔交流着。
  “将你赶了出来?”主座上的人头也不抬的看着手中的奏折,不过倒是也不耽误他听下面的人汇报。而跪在下面的,正是那被木潭秋呵斥退下的小内侍,那内侍实在是惶恐不安,担忧若是之后有人告诉了太子这件事情,又会另生事端,所以,干脆自己来告知太子了,不过,这算是这段时间当中意料之外的事情,唯恐太子会降罪,所以跪在地上不由的微微颤抖着。
  “是……是……那绿芜姑娘送来午膳之后,那位‘殿下’就让奴才退下了,奴才与那位‘殿下’说了是太子殿下您的意思,结果那位‘殿下’说……说,既然奴才现在是服侍她的奴仆,那便只听她的便是……所以……所以……”那内侍是在是惶恐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所幸说道这里的时候,主座上的人便已经听明白了个大概。
  “行了,这是好事儿,这说明,那人多少也算是有了做‘殿下’的感觉了吧。不必自责,就如她说的,以后你伺候她的时候,便只听她的就是了,无事就退下吧。”那内侍听闻这句话,如获大赦,连忙请安,便退下了。
  太子依旧是认真的批改着自己手中的奏折,半响之后,才放下了手中的笔,眼中像是有什么似的,眉头也深深的皱起了,半响之后,他决定还是不干涉了——就且看看这两个小丫头能搞出个什么样的事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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