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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皇上寿辰
  漠北源望着这样的她,竟然下意识的就吞了吞口水,这个女人,无论如何他是要定了,不管用什么法子,他都要把她弄到手。
  离羽汐因为他的动作,心里面觉得恶心不已,不过面上依旧是一副从容淡定:“那三皇子可要一言为定啊,不许反悔,我可不是吓您,我最近可是拜了名师的,棋艺精进不少啊。”
  漠北源给她这样一说,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堂堂一国三皇子,难道小姐还怕我赖账吗。”
  离羽汐接下来可就不说话了,一门心思都在棋盘上,不过,漠北源怎么都想不到的是,真正和自己在下棋的,可并不是,面前这个一脸凝重的女子,而是她身后那个,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的,默默无闻的将军府庶女。
  一盘棋下得毫无悬念,离婷身边有这个姐姐撑腰,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呢,很是用了几分心机,没过半个时辰,就让漠北源不得不认赌服输了。
  离羽汐嘴上还是客气着:“三皇子,承让承让。”
  漠北源则是很心服口服的摇头:“哪里哪里,小姐棋艺高超,技不如人技不如人。”
  离羽汐于是继续客套:“刚刚羽汐的话都是玩笑,皇子不必当真。”
  她是一本正经,身后的离婷可是差一点笑出声来了呢。
  漠北源当然不能不当真了:“那怎么可以,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小姐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离羽汐于是作冥想状:“皇子,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我倒是很想要聚宝斋那颗挺有名的夜明珠的。”
  那颗珠子且不说价值千金,以前皇帝曾经说过想要那个珠子,它的主人都没给,更何况莫北源?
  莫北源知道离羽夕这又是在拒绝自己,脸色不是很好了起来。没过多时就打道回府了,据说回去之后还摔了不少东西。
  莫北源走了没多久,皇上的圣旨就来了。
  “皇上口谕,命离衡轩大将军携家中女眷出席寿辰,不得有误。”
  “臣领旨。”在送走了阴阳怪气的公公之后,离衡轩站起来,有些难为,皇上寿辰,又该想着要送什么礼了。
  而与之相反的,接到皇上口谕之后,还没等离衡轩开口,各种夫人姨娘都纷纷返回了自己的闺房精心挑选着今晚要穿的衣服,虽然她们都已经嫁为人妻,穿得花枝招展当然不是为了博得美男一眼回眸,而只是因为——斗。
  每年的宫中聚会,各大府第的夫人姨娘们聚在一起的话题难免少不了互相称誉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如何如何,称誉自己如何如何得到老爷的恩宠,但是口说无凭,所以最直接的判定方法就是看她们身上穿的衣着、戴的首饰了。
  所以每次一到这些聚会,这些夫人们都恨不得把自己的金银首饰全都戴上,把老爷买的美艳衣服都套在身上,与那些妖艳货色一争高下。
  而年轻的姑娘们,无论是长女还是次女,无一不是想着能穿少点就穿少点,无非也是为了——斗。
  而年轻女子之间的争斗,则是为了男色。毕竟,一个女人的一生,都寄托在了她的丈夫的身上,“女怕嫁错郎”嘛,所以,为了能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她们想尽了办法,挤破了头颅,以此能换来这些皇亲贵族的青睐,一旦被他们看上了,就可以少边黄脸婆几十年啊。
  她们平时能见到这些皇亲贵族的机会并不多,而皇上寿辰,无疑是一个绝好的机会,简直就是美男渣男都扎堆啊,而能否被好货色看上,就要看她们个人的姿色加造化了。
  而离羽夕虽然不屑于这些低俗的手段,但是,她的野心更大,因为她要讨好的对象,是——皇上!
  当然不是引诱皇上,因为按照传统的惯例,各大重臣的未出嫁的女儿都有机会上台表演,一来是出于观赏性,二来,当然是为了让这些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儿们有机会在那些公子哥们面前展示自己优秀的一面,如若就此看上了,隔天便可去家中提亲,可谓是成就美事无数桩。
  而离羽夕的目标当然是让观赏性达到极致,得到皇上的赞赏那是最好,这样一来便会得到封赏,一般皇上都会问要什么赏赐,到时,她自可请下一个愿来,这为她在离府站稳脚跟,可是有着百利而无一害!
  而离晓瑕、离小媛岂会让她那么轻易地如愿!这个离羽夕本就有着天生丽质,如若再让她得到表演的机会,指不定又会使出什么妖术迷惑在场男子到时候还有她们两个什么事!
  “所以,一定不可以让她去参加寿辰!”
  “嗯。”
  两人达成意见之后,齐齐去拜见离衡轩,还一副哭得惨绝人寰的样子,哭着跑着到离衡轩的身边说:“爹爹,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还在犹豫着要给皇上什么礼物的离衡轩听到这两个人的声音,眉头都要皱在一起了,“小点声,你们两个小点声,成天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离晓瑕委屈极了,她还没说是什么事呢,爹爹就这样凶她,“爹爹是因为那个离羽夕......”
  “好了,不要再说了!”一听就是来说夕儿坏话的。
  “爹爹,怎么不让瑕儿和媛儿把话说完?”离羽夕突然走进来还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离晓瑕脸色难看地看着离羽夕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气得想上去掐她的脖子,离小媛则相对地不露声色,看着离羽夕想玩什么花招。
  离衡轩见识离羽夕来了忙招呼她坐下,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两人,说:“你们也起来吧。”脸色明显差异的对比让离晓瑕升起了一团怒火,“爹爹,您怎可如此偏袒离羽夕,她把我们今晚要穿的衣服都剪烂了,您要为我们做主。”
  说着,还把那烂了的扬起来给离衡轩看,离羽夕看得直皱眉,啧啧啧,为了陷害她还真是下了重本了啊,简直难以想象她们下手的时候是心痛到如何的地步。
  离小媛则相对平静许多,“爹爹,姐姐已经是嫡女,但是她还那样针对我们,我们平时能够添置的新衣本来就不多,姐姐这样做不是为了让我们今晚难看么?”
  离衡轩看向离羽夕,“夕儿,那你解释一下你今天都在哪干了些什么事?”
  离羽夕不答反问她们,“那你们是什么时候看见我进的你们的房间剪的你们的衣服啊,可有人证物证?”
  离小媛早就知道她会这样问,从容地说:“我们出门之时忘记带钱包,我的丫鬟回来之时看见了离羽夕偷偷地进了我的房间,然后不多久又偷偷地出来了。”
  离小媛看了一眼丫鬟,丫鬟紧张地站出来说:“确实......确实如此。”
  离羽夕耸肩,“一个讲话都不利索的丫头,我怎么觉得是说谎才结巴的呢?平时骂人不是挺麻利的吗?而且,那是你那边的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离小媛不理会她的反驳,继续说道:“那么还有一个人说的话一定权威,是你那边的人。”离小媛说着一拍手掌,一个丫鬟被人带了上来,那是离羽夕房间里负责打扫卫生的丫鬟。
  “你把你知道的看到的都说出来。”
  离羽夕好笑地看着这对簿公堂的架势,这也太直接了吧,连她那边的人都买通了,这两人为了陷害她真是用尽奇招啊。
  “我今天早上看到小姐在房间里拿了一把剪刀出了门,然后不多久就回来了,我仔细看了一下那把剪刀,还带了些布屑。”说着,还拿出了那把剪刀。
  离羽夕去查看了一下,“嗯,确实是我房间那一把剪刀。”
  离晓瑕一听,又委屈地差点哭出来,“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爹爹,你要为我们两个做主啊。”
  离衡轩在一旁看得直皱眉,本来他只是在当成闹剧在看,想想看看就算了,没想到证据越来越多的不利地指向夕儿,他担忧地看着离羽夕,没想到她竟然还在悠闲地晃着小腿儿!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额,女儿不急急死老爹啊!
  离羽夕本来也没当回事,看她们演得那么卖力就当是捧了个人场了,总不能该配合演出的时候演视而不见那么绝情,是吧?但是,实在是让她太失望了,找证据就不能找充分一点吗?
  “爹爹,我看得也累了,回去换衣服准备今晚的晚宴了。”
  离羽夕突然站起来,并不想对他们的演技做过多的评价。
  “这......”离衡轩有些为难,好歹也得给个说法吧......这样是不是太不尊重......
  离羽夕一边走一边说:“爹爹,我只说一句,我今天都在陪离婷妹妹,因为离婷妹妹的身体不舒服,没空也没有这个雅兴去剪衣服。不信的话您可以亲自去问三姨娘。”
  “这......”离晓瑕幽怨地瞪了一眼那个婢女,“你不是说离羽夕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吗?”
  “好了,闹剧该收场了。”离衡轩不耐烦地赶两人走,他的礼物还没想好呢。“今天我就不处罚你们两个了,还不快点去为晚宴做准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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