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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4章冬哥家
  石家庄到保定是很近的,有直达冬哥家里的车。两三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到了易县,下了车之后又打了个车,十分钟后直接开到冬哥他们村的村口。
  冬哥家的院子不大,小小的阳台上晒着各种粮食。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井井有条的家都是冬哥白发苍苍的妈妈一个人支撑起来的。
  冬哥的妈妈很热情的把我和小美让到了屋子里,端茶倒水让我们觉得很不适应,尽管我们一直说阿姨不用客气的话。
  冬哥把我拉到一边说:“一会儿跟我去买菜吧,回来我来做饭,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告诉你我炒菜可是很好吃的。”
  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说道:“刚好我也会炒两个菜,到时候咱俩一起做,也比试比试。就别让你妈忙活了,好不容易你回来了也让他歇歇。”冬哥点了点头,“好啊,正有此意。”
  于是我俩骑着小三轮车到村东头的小卖部去买菜。村里的小卖部不大,但是蔬菜的品种不少,而且比较新鲜。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多买几个菜,多炒几个品种,量可以小一点儿,但是尽量做到丰盛。老人家过生日应该不会讲究生日蛋糕啥的,能吃上自己孩子做的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就很欣慰了。
  买好了菜回到家里我跟冬哥忙前忙后开始准备饭菜。我们俩长时间在一起早就养成了一种默契,配合的天衣无缝。我洗菜冬哥做米饭,等我洗好了菜冬哥已经把切菜的刀都准备好了,冬哥切完了菜我锅里的油正好热了。我俩一人炒一个菜的,冬哥炒菜中规中矩,但是各种作料都放的恰到好处,我则用我的垫勺绝技把冬哥虎的一愣一愣的。
  小美也想来帮忙,但是她好像在家里也不怎么做饭,笨手笨脚的反而影响了我们的进度,最后被我和冬哥统一的轰回了里屋等吃。
  没一个小时我们就把一桌子丰盛的饭菜端进了屋子。冬哥的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招呼我们吃菜。我心里有些感慨,这么多年了,我居然都没有亲手给自己的老人做过一顿像样的饭菜。我心里下定决心,等回家了,我一定要给爸妈炒几个好吃的菜。
  冬哥跟我吹嘘了好久他家的自来水的水源是山上的山泉水,夏天直接喝刚从水龙头里接出来的水,甘冽无比,冰凉爽口,这次我可算是尝到了,确实还带着一丝的甘甜在里面。炎热的晚上灌一顿井拔凉水,真的是浑身舒爽。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人趁着清晨的凉爽坐车到离冬哥家几十里的著名的清西陵去玩儿。据说这里已经在申请国家级风景区了,景区里的老树都是有念头的,树干上还订着有编号的小铁牌子,我曾经听周贵吹NB的时候说过,要是有人敢砍一棵这样的已经成了文物的老树,就等着坐一辈子牢吧。
  想起了周贵我心里又是一黯,冬哥和周贵都是这个地方的,如果没有之前的隔阂,这次恐怕就是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游玩了,晚上还可以到冬哥家喝酒。但是世事难料,如今就算我和冬哥肯叫上周贵,恐怕他也不愿意来了。
  我又想起了冬哥过生日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在冬哥租的十几平米的小屋子里喝酒的场景,那次我用手机拍下了一些片段,冬哥还戏言将来要把它传到网上去,留做永久的纪念。现在想想,恐怕那真的只能是纪念了。
  清西陵面积很大,我们逛了一圈下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打了个出租车,跟司机砍了半天价,才从二十五砍到了二十。到了家热了点儿饭菜草草的吃过了,又玩儿了一下午,冬哥给我讲了许多上大学之前的趣事,让我听了感觉唏嘘无比,原来冬哥也是有故事的人。冬哥还说,什么时候闲下来,他要把自己高中的时候发生的一切,都写下来,写成一本书。我笑着打击他说我还想着把我大学发生的一切写成一本书呢,不光别的,光是这半年发生的一切就够我写几十万字的了。冬哥说你就吹吧你,还几十万字,你能写几万字我就服了你了。
  我们坐在冬哥家的房顶上聊这些的时候正赶上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了我们俩一身,也把这个整齐有序的小院子点缀的无比祥和。
  第二天我和小美告别了阿姨,冬哥送我们到了县城,并且请我们吃了一顿保定特色小吃驴肉火烧,确实味道正宗,比石家庄的好吃,我一口气吃了三个。然后买回石家庄的汽车票,冬哥说他再在家呆一天,就去北京了,大概在北京呆个一两天,办完了事儿就回学校。差不多那时候西藏的结果也出来了。
  我和小美上了回石家庄的长途汽车,半路上我就开始觉得胃口难受,翻江倒海的似乎要吐出来一样。我强忍了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到了石家庄,我赶忙跑到一个角落里开始哇哇大吐,把早晨吃的那几个正宗的驴肉火烧吐了个干净。
  小美对着我的后背一顿捶,然后递给了我矿泉水,我漱了口,跟小美说:“没想到你这个晕车的倒没什么事儿,我这个从来没晕过车的今天倒晕了一回,可算知道晕车是什么滋味了,真TM难受。”
  小美笑嘻嘻的说:“老让你得瑟吧,我晕车的时候你就得瑟说你从来不晕不知道啥滋味,还得瑟说真想尝尝晕车啥滋味,这下知道了啥滋味了吧。”
  我坏笑着一楼小美的纤腰,“啥滋味倒是小事儿,主要是在冬哥家里的时候我们俩都是分开睡的,如今可算是回来了,嘿嘿。”
  小美嗔怒的捶了我一拳,脸蛋红红的说道:“你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啥呀。”
  我哈哈大笑,胃里的不适已经抛到了脑后,坐上公交车回了学校。
  我们并没有回出租屋,而是有些着急的回了宿舍。到了宿舍里我匆匆忙忙的推开门一看,有些傻眼。对门宿舍已经几乎都空了,小孟,老于等人的床铺已经只剩了一个床板,只还有冬哥和周贵的床上还有一些铺盖。也就是说,除了冬哥和周贵,其他人都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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