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也学着锦媛一样,把酒一一满上,“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为我们再次举杯。”
“干杯!”
“干杯!”
三人再次碰了一杯,一连和三杯酒,她们都有些受不了,连忙吃了好几口菜。
“这个红烧肉真好吃,锦绣你的手艺真是不错。”
“二姐,难道我做的其他菜不好吃吗?”锦绣故意打趣道,眼睛眨眨。
“好吃好吃,特别好吃,都可以开酒楼了,这绝对是一流的手艺,一定场场爆满。”锦媛很给面子的夸奖道。
“那我要不要投点资什么的,小妹做厨师长,二妹做掌柜的,我嘛,就做个甩手掌柜的,负责吃就好了。”粱羽宁边吃着红烧肉,边感慨道。
三人有说有笑的,吃完了饭,在一起把厨房整理好,凑在院子里一起放烟花。
烟花映红了她们的笑脸,三人在一起真是开心,她们就像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每天都这么开心。
三人都喝了一点酒,然后围着桌子聊天,一直聊到凌晨,凌晨过后,不多时都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在院子里大喊,但始终没有动静,三人睡得实在太死了,又因为喝了点酒,今早起来头都有点晕,根本不想动弹。
粱羽宁迷迷糊糊之中听到了院子的动静,但是她实在睁不开眼,昨天起了个早,又忙活了一天,她实在起不来啊,也就不想管了。
直到粱羽宁的房门被人一次次的锤响,粱羽宁才不得不睁开眼睛,她深呼吸一口,这是谁一大早来吵醒她,锦媛和锦绣应该都在睡觉,这是她们昨天的约定,三人约好了今天睡的晚些,昨天剩下了很多菜,只要打暖一下就可以吃了,不需要倒掉浪费,所以今天早上不用出门买菜,累了好几天,就好好休息。
粱羽宁气愤的把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人的脸,四十几岁的模样,穿着新衣,正盯着粱羽宁打量,她背上还背了一个包袱。
“你是?”粱羽宁好脾气的问道,她闻到了一丝不对劲。
“我?我是这儿主人,你们现在就给我出去。”女人用力的把门口的粱羽宁推开,直接走进房间。
粱羽宁此时穿着里衣,被女人推到一边,她揉了揉手臂。
女人丝毫不客气,直接坐到了粱羽宁的床上,粱羽宁皱着没有,她很不喜欢别人直接坐到她床上,还是个不认识的女人,可是女人就是为了宣誓主权才这么做的。
“没想到现在居然养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倒真是小看了他。”女人不客气的开口,语气里全是对粱羽宁的鄙夷,仿佛粱羽宁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粱羽宁能从女人的字里行间读出她的意思,这个女人似乎把自己当成而来小三,可她是花了真金白银租了这房子,可还没住几天就有人找上门来,而且来者不善,一副要算账的样子。
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居然就这样被人给鄙视了个遍,也真是够晦气的。
“大姐,我们可能有什么误会,这房子是我租的,所以……”
“租的?她们也是这么说的,虽然她们不如你漂亮,但是你说的话,真的以为我会信吗?”女人不屑的冷哼,一脸的不相信。
粱羽宁真没想到第一天就摊上了这么个破事,听起来是原配找上门,但是她行的正坐得端,也不怕这事儿,她们可是签了合约的,是合法的租户。
“大姐,这房子是我花了钱租的,租期为三个月,虽然李大哥一直都想把房子卖给我,但是我还是想先试着住一下,如果感觉不错,再买下来。”粱羽宁硬着脾气给女人讲道理,事实就是如此,她也不怕被查,总之她是清白的。
“李大哥?叫的还是挺亲切的吗?长得这么漂亮,何必跟她呢,我给你介绍一户有钱人家,去他家去姨娘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若是你能生个小少爷,以后都不用愁了。”女人保持一贯的姿态,在人格上俯视粱羽宁,言语间都是攻击。
粱羽宁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笑了,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要是她愿意给人家做妾,还至于跑着远吗?吃香的喝辣的,她又不是没有过,真是可笑。
“大姐,你说话注意些分寸,若是在这么说话,我可得到衙门告你去了。”粱羽宁本来是站着的,用脚拨过凳子,在女人的面前对下,仿佛两个人实在谈判一样。
女人没想到粱羽宁居然会这么硬气,她都有些后怕了,但是一想到往日李康带回来的那些女人,她又硬起了不少,一个姑娘居然和别人鬼混还有理了。她可见过不少这样的姑娘,说她还挺生气,装的像模像样的。
“告我?你也不怕被别人戳脊梁骨,自己做过的事情还是承认吧。还有,立刻给我滚”女人白了粱羽宁一眼,怎么都相信粱羽宁的话。
粱羽宁无奈的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纸,那是一份合同,是她签过的租房合同,两人各拿一份,所以她手里有一份,这也是她的证明。
粱羽宁把租房合同拿在手上,摊开给女人看,但是没有直接递给女人,要是被女人给撕了,那她就有理无处可说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粱羽宁深知这个道理,但是冥冥之中还是感觉自己被骗了,眼前这个女人眼里没有一点儿心虚。
粱羽宁推断这应该是两口子,男人经常把外面的情人带回来住,女人也知道,虽然很生气,但是没办法,现在这样的情况多了去了,而她恰好就从男人那儿租了房子,而女人却毫不知情,误以为她也是男人的情人,所以才有了如此态度。
可是女人瞥都瞥一眼粱羽宁手上的合约,再次翻了一个白眼,“别欺负我不认字,随便拿张纸就来糊弄我。”
“大姐,那您想怎么样?”
“现在就给我搬出去!”女人态度强硬的说道,声音里全是不容置疑,她向来都是直来直往,有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也不藏着掖着。
“可是,这是我付了房租的,我租了三个月,已经给了一个月的房租,而且给了押金的,现在是大年初一,大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能够心平气和的把事情说清楚,我不想吵架,我也闹事,我看您的脾气,很是直爽,一点儿也是绕弯子的人,我也是这样的,不喜欢文绉绉的,说些大道理。”粱羽宁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段,也顺便把女人夸了一顿,这样她才能继续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都已经示好了,别人肯定会有所软化,特别是这种吃软不吃硬的直爽人,越是硬气的话,越是解不开误会。
粱羽宁喝了一口水后,又继续说道,“我们之间一定是存在误会的,我这房子是从李康那儿租过来的,一个月的租金是二两银子,这房子虽然比较偏僻,不在热闹的市中心,但是我个人比较喜欢安静,二两银子也不算过,可是我付了二十两银子的押金,保证不会把这儿弄坏。”
“我希望大姐能够找到租给我房子的人后,我们详细说,到时候事情够能说通了,并且,我不是您想象之中的那种人,我不喜欢横插在别人的感情之中,我行的正坐得端。”
粱羽宁平平静静的说了一大堆话,女人也安静的听着,越听到后面,疑惑越大,她也越来越像相信粱羽宁,可是这房子是她的,而不是李康的,她只是回了娘家过年而已,年后她还要回来住的。
“大姐,不如您和我说说您的情况吧?”粱羽宁这边的情况已经清楚明白的说给了女人听,但粱羽宁却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头,还有和她的房东是什么关系,她现在不敢断定两人是否是夫妻,还是由女人亲口说的比较。
女人思索了一下,这才缓缓开口,和粱羽宁解释了一切。
第一百二十章 无为而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