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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龙跃鼎立,危机四伏
  龙跃集团全体董事大会,全体员工都例行早上八点整准时应邀前来开会,李天赐在会上口若悬河的谈论着最近洛城新打进来的一家外企——腾氏集团。所有董事会的高干领导们都纷纷地开始交头接耳起来,都已经了解到了这家强劲对手的跨入亚洲市场的事实。
  “全体董事们,我代表龙跃集团的少东首先向全体公司元老们致敬。您们都是龙跃集团的精英分子,都为创造业绩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我在这里,很荣幸可以拥有这些强干队伍。但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啊!我相信大家应该都已经了解大概详情了吧!”李天赐做了一个会议开场白致辞后,深切地慰问道。
  “李董,这是腾氏集团旗下的家电电商产业链的近期的数据报表。他们年度周报和业绩报告,您先过目下吧!这家集团公司在华做的不错,也有很多不少洛城中小企业合作商渴望与之加盟合作创业呢。最近,打听出来,孙域集团也幕后积极参与其中,孙域集团的代表张金花最近一直约访腾氏总裁。”袁宏芳秘书站了起来,笔挺西服,一副边框眼镜略显严肃知性范儿的模样对李天赐报告道。
  “袁秘书,等会儿!您刚刚说的什么孙域也干涉其中了,是吗?”李天赐手一摆,僵直旋在半空之中,紧张地问道。
  “是的,李董!孙域集团代表张金花秘书近期一直的行程安排就是腾氏大公司的总裁约访。但是,据我观察,腾华翊总裁根本在耍大牌,没有想约访她的意思。李董,不如乘次机会,您亲自和腾氏交接交接,如何?”袁宏芳会议中建议道。
  全屋的董事会的元老们都一个一个的感到了棘手。因为孙五这个老狐狸一向是龙跃的劲敌,此次他竟然和新上市中国大陆的新兴产业链加盟合作,那以后果可不堪设想。
  全体董事会的元老们都挥一挥手,表示不悦,纷纷地感到了沮丧情怀油然而生。
  “李总,以我看,咱们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儿想的这么复杂。先观望下,看看孙域那边的动静再说!”林副总转过脸,面对李天赐,恳切的建议道。
  “哦?林副总的意思是先让他们两家合并,然后我们再一举端了他们,是吗?”李天赐将头侧过来,斜眼望了一眼林副总,反问道。
  “两军开战,必有一亡,必有一胜!自古战争就是如此啊!”林副总摘下老花眼镜,抹着眼泪,难过的说道。
  在座的各位董事们纷纷地点头表示同意林副总的意思,都一个个的鼓掌表示赞成他的做法……李天赐见拗不过这帮元老董事们,于是,摆了摆手,表示‘肃静’。
  “自我创办龙跃在洛城这个城市以来,一向风调雨顺,唯一劲敌也就是孙域集团。但是,我都完全可以应付得来,可以架空的了。但,腾华翊这个老狐狸实在棘手,在欧洲与我们李氏就是强劲对手了!他现在从欧洲折回中国大陆来试运营,就是想开辟中国市场了。”李天赐说道。
  “李董,可不能万万掉以轻心啊!孙域集团我们一定要拿下,这样我们在洛城才能真正成为一方霸主地位。想要统领一片疆土,就得学会稳,准,狠的决策!”林副总旁敲恻隐地劝慰道。
  一席话,将李天赐董事长给陷入了茫然……一直以来,他与孙五之间,他对孙五忍让太多太多了。但是,如今听了林副总的一席话后,深表赞成!一定要先行拿下孙域,才是上上之策。
  李天赐从正前方的老板椅上站了起来,面对着众董事们,伸展出双臂,高呼:让我们放开手一起干吧!就这么说好了,拿下孙域集团。好了,会议就开到这里,袁秘书,待会儿妳把孙域集团近期出访腾氏的资料给我调出来,还有孙五几次回访与洽谈项目记录给我带到办公室来。全体董事,散会吧。
  散会了,大家都各抒己见,交头接耳的离开了会议室,径直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的工位,自己办公室的办公室,非常尽职尽责,恪守岗位守则。
  龙跃集团,有今天的成就与伟业,全部都归功于李天赐的提拔与精干的企业培训和管理机制所铸就的辉煌成果导致的。
  天赐怀揣着心思,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去董事长办公室。路上,遇见了久未逢面的一名女子正坐在公司前台前面的一张访客长沙发上,前台接待正彬彬有礼,礼貌地递给她一杯白开水,笑嘻嘻地招呼着她。天赐精致地染过过道,走到公司前门方向。
  “顾心,妳终于再次的出现在我面前了!”
  李天赐站在前台小姐的身后,大声地对她喊道。
  前台小姐将水给了她,原本弯曲的腰肢挺拔了起来,回过头来看见李董站在自己身后,连忙点头哈腰状,轻声地喊道:“李总!”
  “妳先去忙妳的好了,这位小姐交给我好了。”李天赐嘱托道。
  顾心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水杯放回茶几上,做了一个礼貌的动作,点了点头。
  “李总,您好!”顾心礼貌地称呼道。
  李天赐顾不得旁边前台女孩的众目睽睽,激动地上前就抓住她的芊芊玉手,温柔地问道:“为什么才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对我如此的生疏了呢。”
  公司里面的女员工们都三三两两的从外面走进公司,看见李董抓住一个女人的手,站在那里窃窃私语起来,前台小姐也停止了描眉化妆擦胭脂水粉的动作了,个个都羡慕不已。
  “李总,这个女人是您老婆吗?”一个大胆的女员工上前就质问起李天赐来。
  “哎,小心妳工作饭碗不保哟!嘘,别乱说话了啦。”一个女员工将其调皮,不懂行情的毛头丫头给拽了过来,小心地呵斥了一顿,说道。
  李天赐看见周围围满了公司员工,就羞得脸色通红,抓住顾心纤细的胳膊就往自己办公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对张秘书大叫道:“小张,泡两杯拿铁到我办公室来。”
  张秘书原本还在工位上忙碌着整理孙域集团的资料,一听见李董正在叫她泡咖啡,立刻回应。然后就小碎步地跑到水房去冲泡咖啡去了。
  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地镇定。两个人面对面的对视着,都一声不吭。
  “呵呵,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妳了呢?怎样,最近过的好吗?在哪里做事啊?”李天赐背着双手在身后,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面朝着摩天大厦,镇定地问道。
  顾心缓缓地站了起来,说道:“我再次的回来这里只是想问你一件事,问完,我立刻就走!你也不需要忙着招待我的。”
  天赐听了,一惊,回过头来,望着她一张略显憔悴地一张脸孔,问道:“我这里可以有什么妳认为可以得到的线索呢?我只不过是一名商人,做点小本生意罢了,又不是警署调查科,怎么可能可以找到什么重要案件呢?”
  “这件事,你一定可以帮我办得到的!你也可以调查得出来结果。”顾心斩钉截铁地看着李天赐的眼睛,镇定自若地说道。
  李天赐走到自己的办公桌身后的座椅里,一屁股的坐了下来,手指指了指她,眼神专注地望着她严肃的一张脸孔,故作满不在乎地神情,将椅子转了个90度距离,双臂撑住椅子,拖着下巴,问道:“妳就这么确定吗?”
  顾心没有继续地说下去了,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今天就先说到这里吧,我今天还有点急事,过段时间,再联络你!我先离开了,谢谢您的咖啡。”说完,顾心转身欲离开,李天赐上前将门把手给按住了,不想让她这么快的就准备再次的不辞而别。
  “妳还想离我而去吗?还想不辞而别,是吗?让我牵肠挂肚,是不是?妳这样做,妳知道我心里多么痛苦吗?给我一次追求妳的机会,好不好?”李天赐一口气地将心里埋藏这么久的话一股脑儿地掏了出来,喘着气地渴求道。
  顾心感觉到了李天赐接近失去了理智,他正在一步一步地逼近顾心,一点一点地想靠近她身体,试图想要侵犯她的意思。他喘着气的声音愈来愈大了,顾心肺活量也渐渐地高了起来……
  “李董,资料我全部都备齐了,今天什么时候您要呢?”袁宏芳秘书不拘小节的就推门进来,兴高采烈地一边看着收集好的腾氏的文件资料,一边嘴里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李天赐原本要和顾心暧昧的动作立刻看见袁秘书闯入,停了下来。抖了抖自己的西装,背过脸去,对她大嚷道:“妳怎么搞的,没看见我正在回见客人吗?这么冒冒失失,不懂礼数,怎么做秘书的?进来之前,我一而再的交代要敲门才能进来,当我说话没有分量了吗,耳旁风是吗?”
  袁秘书吓得脸色铁青,望了一眼站在墙角处的顾心一眼,然后立刻将目光转移回来,连忙地低下头,说道:“对不起,李董。我没有看见您们正在忙着谈话,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里面……”袁秘书道歉着,欲言又止了。
  “妳以为里面什么?继续说下去啊?妳以为里面没有人就可以随便不敲门闯进来了吗?”李天赐再次地气的大喊道,隔着一道墙,外面正在办公的员工们都在外面窃窃私语起来,都一个个的唯唯诺诺,害怕总裁责骂。
  “李董,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袁秘书被吓得弓着背,颤抖地渴求道,声音微微颤抖着,双腿打颤,脚不自觉地在地摊上摩擦着……
  “妳先出去忙吧。”李天赐没有继续地责骂了,对颤颤巍巍的袁秘书说道。
  袁宏芳欲转身离开办公室,被李天赐再次的叫住了!
  “等下,妳不是说有腾氏的资料吗?把文件搁置在桌上,妳出去办事吧!我浏览完,再联系妳!今晚,全体董事在会议室集合,开会。通知下去吧。”
  袁秘书将文件袋子放到了大办公桌上,再次的看了一眼李天赐的背影,然后瞥了一眼站在角落处的顾心,离开了办公室,将门虚掩上了。两个人再次的陷入了二人世界之中,沉默了良久!
  “天赐,我先不打扰您工作了!看您业务还挺多的,您空闲下来的时候,我们在约个地方恳谈吧。”顾心一脸镇定地说道,完全没有被刚刚的紧张情绪所困扰。
  “怎么,妳现在就要离开了吗?等我开完会,我们吃顿晚餐吧?”他转过身子,望着顾心说道。
  ‘咚咚咚……’一簇敲门声再次的响起。
  袁秘书的声音再次的传了进来。
  “李董,有位小姐在门外想要见您,您看是见,还是改约?”
  “让她进来吧!”李天赐没有回绝的意思,说道。
  只见赵心棋骂骂咧咧地走进李总办公室,一进屋,就躺到沙发上,很自觉地拿起茶几上的一本杂志,对天赐嗲嗲地嚷嚷道:“人家肚子饿了嘛,什么时候一起吃饭嘛!”
  李天赐望了一眼顾心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孔,对赵心棋咳嗽了一声,让她起来跟顾心打声招呼。心棋回头望了一眼,正好与顾心对视了起来,她立刻明白了过来,用妒忌的口气嘲讽了她一顿:哟,我说原来是谁呢,什么风把顾大小姐给吹到此啊!怎么顾警官今儿也能抽出空闲来这里小坐小坐吗?
  顾心走到了赵心棋跟前,微微一笑,然后,再转过脸面对着李天赐尴尬的俊美有轮廓的脸孔,对他们说道:“原来你们两早就成为了一对了啊!真是太可惜了哦。我本想……”顾心话还未说完,赵心棋就接过话。
  “妳本想怎样?我告诉妳,天赐现在是我未婚夫,我男朋友,妳休想插足做第三者,告诉妳!”
  说完,赵心棋就偎依到李天赐的怀里,嗲嗲地问道:“天赐,你说对吗?你不会背叛我的吧?你之前可是在医院门口对我承诺过的呢。”
  顾心望了一眼赵心棋紧张地躲进天赐的怀里,而且在她离开之前,二人还有过‘口头承诺’,心里顿时明白二人关系已经进化到不一般的程度了。她很自觉的准备要离开,因为她心里明白再待下去就会令局面异常的显得尴尬,并会让李天赐感到难堪了。
  顾心转身,拉门的动作被李天赐再次地拦住了!这下子,赵心棋可不允许了,在办公室里面又是哭又是闹的,就是不肯让步……顾心对他轻声地说道:“你先去安抚住未婚妻吧,我们的事儿以后再谈!”
  “妳不要生气!我先摆平这个小妮子后,我再给妳电话!”李天赐弯下腰不安地看着顾心的脸色,焦急地说道。
  “袁秘书,先送顾小姐下楼!帮我安排下最近的时间,然后帮我预约下顾小姐。”李天赐对袁秘书嘱咐道。
  “知道了,李董!顾小姐,您先请吧。”袁秘书彬彬有礼地说道。
  顾心跟着袁宏芳秘书离开了龙跃集团,走到电梯间等待升降机上来的时刻,顾心问了一句:对了,袁秘书。您们李董什么时候谈恋爱的啊?
  袁秘书尴尬地一笑,说道:“李董的私事,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很少去过问的。但,据我所知,赵小姐好像是被李董父母默许,被承认的女人!好像是李董父母从欧洲返回洛城举办的一场PARTY的时候,对赵小姐一见倾心吧。”
  听了袁秘书这么一说,她立刻明白了。这时候,电梯上来了,顾心走进电梯内,对袁秘书摆摆手,微笑着道别!
  办公室里,赵心棋偎依在李天赐的办公椅的扶手上,挨着他很近,很近……
  她嗲嗲地问道:“顾心来这里干嘛啊?她不是失踪了吗,被伯母赶出李宅了吗?”
  李天赐并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故意的岔开了话题。
  “妳不是说饿坏了吗?等我下班开完会,一起吃晚餐吧。”
  说完,就走到办公桌前,整理了下桌子上需要开会的资料,还有今天袁秘书送来的竞争公司文件袋。然后,他也忙着按下了答录机的按钮。‘哔’地一声响,袁秘书就推门进来了。
  “李董,找我什么事儿吗?”
  “准备开会!通知全体董事会,会议室集合!”李天赐嘱托道。
  “知道了,李董。”袁秘书应道。
  李天赐在办公室里面忙来忙去的,根本无暇顾及到赵心棋的存在。心棋看着天赐根本没有空与她聊天,焦急地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渴望可以得到他关注下的眼神。
  “阿赐,跟我说话,好不好嘛?”心棋嗲嗲的,娇滴滴的问道。
  “妳不要烦我,行不行啊?我现在一身事儿需要忙碌。一家劲敌对手要打垮我,龙跃倒了,妳还能准备享受少奶奶的生活了吗?”天赐对她不耐烦地嚷嚷道。
  “我还不懂妳的意思,妳不就想赶走顾心,自己扶正李宅少奶奶的位置,一辈子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吗?”李天赐继续地说道。
  这下子,把赵心棋给激怒了!
  对他开始咆哮了起来:“我想享受少奶奶的生活,享受荣华富贵?我到现在,我有享受过一天福气吗?你李天赐凭良心说,自从我住进你们李宅,我都做了些什么?你回到家,我又是给你端茶倒水,又是给你削苹果,摆弄果盘等着伺候你。你不在家,我还得伺候你妈,我还没有嫁到李宅呢,就得要负担起佣人的工作吗?我这样算是少奶奶吗?算是一名李夫人吗?”
  说完,赵心棋也离开了公司,气势汹汹地出了龙跃集团……
  会议室里,所有董事们都坐齐等候着李董的例行会议。大家都一个一个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看见李董走进了会议室,都纷纷地安静了下来,保持肃静。只见坐在董事长位置旁边的袁秘书站了起来,为李董事长拉开椅子,然后自己重新回到椅子里坐定,等待着李董的会议。
  “李董,PPT讲义全部都已经准备好了。是先开始会议的重点吧。”袁秘书叮嘱道。
  紧接着,就是袁秘书起身,帮助李董将幻灯机打开,然后打开她随身的会议电脑,链接好后,一张一张的PPT讲义就赫然地出现在墙面上了,形成了一个小型会议模式。李董一页一页地向下翻页,绘声绘色的讲起。
  “今天,我们会议的主题还是围绕的竞争公司——腾氏集团。”李董开场白谈起来了……
  顾心回到了养父的家里。
  自从养父顾飞被李天赐杀害后,她就每天一个人住在这个200平米的大房子里。每天晚上,睡在这所大房子里,她都会莫名其妙的感到一股股冷风吹进房间的里里外外,感觉到顾飞回来让她为自己报仇的感觉。
  今晚,她还是一人待在这间房子里。卧室窗户的沙沙声,窗格子被枝繁叶茂的树枝利用风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户玻璃,营造出一股阴森森,恐怖兮兮的氛围。她下意识地虚掩了下被褥,眼睛睁大,灯不敢关闭,望着卧室四周围。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声簇响……
  “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顾心连忙地接起电话,温柔地问道。
  “顾……顾……顾心……是我啊,李天赐。睡了吗?可以出来聊聊吗?”
  电话里面有一丝丝杂音,但是,还是可以听出他是在一个噪杂,混乱,伴随着打击乐的重金属音乐的环境中给她打了这通电话的。
  “你这么晚了,下班了还不回家吗?约我出来聊什么啊!我已经睡下了。”顾心穿着睡衣,瑟瑟发抖着跟他聊着电话。
  “妳声音怎么在颤抖啊?今天风的确很大,是不是着凉了啊?”天赐关心的在电话里面慰问道。
  “要不,现在我过来妳这里吧!”
  电话挂断了——
  顾心放下电话机,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正好播出一部重播的电视连续剧,她也没心思去看这部古装剧,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视机发呆着……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惊醒了渐渐地在沙发上迷睡着了的顾心。她恍恍惚惚中,摇摇晃晃,朦朦胧胧地走到门廊,打开了门。
  门被打开了,李天赐出现在门外,对她微笑着。
  “嗨!好久不见了,美女警花同志。”
  顾心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自己走进了房子里。李天赐见此,就自行便利,脱了鞋子,走进房子。他一边脱鞋,一边问道:“怎么,给妳电话,让妳一起出来喝喝酒,不愿意赏脸了吗?对我现在不放心了,还是有所顾忌了啊?”
  “哪有?你不需要下班抽空回家陪赵小姐吗?怎么有空来和我聊天呢?”顾心还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再次的坐到沙发上,盘起腿拿起遥控器将已经雪花台的电视机给关上。然后,将遥控器随手往沙发垫上一扔,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优哉游哉地饮茶来。
  天赐没有立刻跟她一番辩论,而是坐了下来,很自觉地拿起茶几上的一颗橘子,就剥起橘子皮。一边剥着,一边看着正在饮茶水的顾心,说道:“最近,妳好像有点不一样了,离开李宅后,妳是怎么过的?有工作吗?如何生活的?”
  “谢谢李先生的关心,我活的很好,不会饿死,也不会穷死,够养活我自己一个大活人的了,一个月。”顾心若无其事,一副冰冷的态度回答道。
  “过的好,我就放心了!呵呵。”
  李天赐分外地感到了一股尴尬,脸通红通红的,坐了片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站起身,拍了拍大腿,直截了当地说道:“那,那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这么晚了,妳一个单身女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难免会被人闲言闲语,我就不多打扰了!有什么事的话,给我打电话吧!”
  说完,拿起桌上的便签纸,拿起旁边的签字笔就在纸上写写画画了起来,写了一串阿拉伯数字后,盖上笔盖,就欲告辞离去。
  天赐没坐一会儿,就尴尬的离开了顾心的家,这让顾心感到了陌生和距离感的拉近,慢慢地滑落到地毯上,背依靠在大门上,双臂撑着额头,感到了一阵头晕目眩与难受想哭的节奏……
  坐在地毯上一夜,天已经蒙蒙亮了,她简单地洗漱,上上淡妆,换了一身简单的时装,就背起包包,出了家门。
  走出小区,天蔚蓝,大朵大朵的白云飘飘的在头顶处,宛如天边的一片片的棉花糖一般,酥软可口,香甜迷人!她走在大街上,不知可以去哪里,第一次感觉到了孤独与无助。因为现在的她都是下午到夜间工作,洛城境外的酒吧调酒女郎,一个非正式职业身份的影射代名词!
  第一次来到了离自己家不远处的图书馆小憩。大清晨的图书馆里面安安静静,还没什么人,只有她最早一个来到这里,图书整理管理员在打扫着书架上的尘埃,和书籍上的灰尘。
  顾心望着管理员勤勤恳恳的模样,心里不时地对其的工作敬佩不已。她走过去,与这位勤恳工作,坚守自己光荣岗位的管理员寒暄了一阵。
  “早上好,在忙吗?”
  管理员转过脸,对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亲切可亲的说道:“早上好,小姐。”
  “咦?这本您正在清理尘埃的书籍是不是一本不错的好书啊!”顾心有一句,没一句的找这位管理员搭讪起来。
  “是的,这是一本很不错的好书。这本书是一部纪实性的当代文学著作。里面刻画的人物形象都是现实生活中忙忙碌碌都市人群的写照,它形象地将生长在都市里的人们的酸,甜,苦,辣,咸,淡人生的六味瓶给深刻的反射出来,读起来脍炙人口,通俗易懂,也朗朗上口,很快就能抓住人心的一本好书。不信,您也可以读几页试试。”管理员强烈地推荐道。
  “哦?这人世间还会有这本好书吗?书名字叫什么啊?”顾心追加的问道。
  管理员将书合起,高声地说道:“把我出卖”!
  听到了这个特别的书名,顾心一愣,然后,咧开嘴,笑了笑。
  “呵呵,怎么会有这么有趣儿的书名啊?真是好笑,荒唐至极!我不看了。”说完,她摆了摆手,离开了。将管理员一人留在那里继续着勤恳打扫着书籍尘埃……
  离开图书馆,她仔细地回忆着刚刚图书管理员说的书名,心里开始泛起了涟漪,打起嘀咕来。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她打开手机,来电显示上是孙五的电话。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起来了。
  “喂,早上好!孙五大清早的就起来这么早啊?吃早餐了吗?”
  “咦?妳怎么知道是我啊?还没吃呢,不如一起吧?”孙五调皮地在电话里面说道。
  “那你就过来吧,我在我家小区附近的图书馆这边,这里有几家不错的早餐店,随便找一家进去坐坐,聊聊吧!”顾心早已猜出了他来电意图,就答应与他见面聊了。
  电话挂断,她就在周围晃悠着,等待着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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