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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寝室的故事
  他们在想,哎呀,要如果监工头在咱这里,还是他监工咱们,那咱们就太幸福了,可惜这次监工头换了,这个监工头跟咱们可不是一条心,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他们的工作正在准备着,他们有的做刀,有的做大锤,都在这做这些工具。
  这时,监工员过来了,他阴沉着脸,就好象别人欠他钱似的,监工说:“你们都好好干,谁也别耍奸,给你们一天的时间,你们的准备工作,你们的大锤,大刀,都给我准备好,要是谁要是耍奸耍滑,别怪物不客气。”
  此时,弟兄们就看监工员后边有六个大汉,这六个大汉就是打手,如果他们谁要是干活干的不好,那么就将他们交到六个大汉当中。
  这六个大汉可是心狠手辣的,就这样,他们埋头苦干,工具做完了,开工,挖的挖,凿的凿,他们天一亮就做啊,一天十二个小时的工作日,但是非常的累,还好,伙食是不错,顿顿有鱼,有肉,有虾,吃的还是很好的。
  哎呀,他们住的地方,这次比采石场可好,采石场是一个大工棚,这个地方那可是暖气楼,被褥,哎呀,那是真漂亮啊,就像旅店一样,里面有电视电脑,还有淋浴和卫生间,吃住他们都满意,但是他们干活太劳累了。
  他们一到晚上休息的时候,他们总让阿娇给他们讲,将他们上学在哈弗学校的情况,阿娇心里明白,三个月,过了三月,兄弟们不敢想,但是这些个兄弟哪敢想,三月过了之后,他们的死期就到了。
  阿娇为了让兄弟们高兴,阿娇总给他们讲乐子,兄弟们就问阿娇:“我们啥也不想听,因为别个都没意思,我们就想听你哈弗学校的故事,因为我们是大文盲,我们连中学都没上。”
  阿娇为了满足兄弟们的需求,阿娇给他们讲寝室的故事,阿娇说:”我们寝只有八个人,我去的时候,寝室里第一句话跟你说的,对了,你们猜?”
  兄弟们说:“他们第一句问你,有没有钱,还有的兄弟说,父母当官不当官?”
  阿娇说:“不是,完全不是,你们不知道啊,学生时代跟进入社会是两码事,你学生时代,你的父母就是省厅局长都没用,学生就看学习,他们第一句话问,哎呀,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阿娇,对方说,你考试多少分,我告诉他,八百八十八分。”
  寝室的室友当场就吓傻了,有的在床铺上就一下子蹦了下来,说:“阿姨,你八百八十八,哎呀,有个室友说,我们学校全校第一才六百六,全校将它当成老祖宗看,对他捧上了天。”
  同学们说:“不相信,你有什么证据,你八百八十八分。”
  阿娇从他的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纸,这张纸就是状元通知单,哎呀,一个寝的室友都抢着看,这时,室友对他的目光可就改变了。
  他们寝的室友,除了他之外,最高的六百分,他没来之前,那个六百分可骄傲了,觉得他在这寝室里是老大,没想到阿娇八百八十分,六百分的同学一下子就像打的霜的茄子一样,脑袋自动搭拉下来了。
  六百分的同学说:“我今天大开眼界,我这一辈子我觉得我是最聪明的同学,我没想到,我碰到对手了。”
  同学又问阿娇:“你的家是北京城吗?”
  阿娇自己编了一个,他也不能告诉室友,他的爸爸是狼父亲,他实在实在说不出口,他编了一个,我家在大山了,我家里有十户人家,我是爷爷给我抚养大的,因为家里穷,父母都出去打工了。
  室友们一听八百八十八分,不是北京的孩子,他没有雇佣过家教,没有参加过班。
  室友问阿娇:“你参加过英语班吗?”
  这句话讲阿娇问愣了,阿娇说:“啥,啥英语班,你说的我咋听不懂呢,不就是每天上课下课,各个科的老师讲课,你说的是哪个英语班,那就是上英语课,英语老师讲课。”
  室友明白了,阿娇从来没有参加过班,阿娇跟室友说:“哎呀,我在我班,个子最高,一米九,我班就我自己,我班一百个学生,我坐在最后最后一座,前边的老师讲课,我一个字也听不到,哎呀,我们那个学校,那家里有钱的,都花钱,往老师兜里放卡,都上万的给,第一排就是金座,因为他们认为在第一排听老师讲课听的轻,我家在大山那样的穷,我吃饭我都是捡起矿泉水瓶,扫地吃饭,所以我也没钱送礼,没有钱参加班,我就坐在最后一排,我在哈弗四年就在最后一排坐着,我各科老师讲的课程,我一个字都听不到,因为班级的学生太多太多了,排到我这那老远老远。”
  室友更觉得神奇了,说:“你听不到老师讲课,你怎么能考八百八十八呢?”
  阿娇说:“你们这就不懂了,因为你看书,书上写的非常明白,数学是例题,语文你也在反复的看,书就是老师,它无数遍的教你,你都不烦恼,各科你都看书,因为老师也是看书讲课啊。”
  阿娇说:“你不知道,我不是自夸,各科老师的水平还真不如我,他讲的那个东西还真赶不上我。”
  阿娇说:“我记得有一天我们的数学老师突然间有病了,数学老师让我给他带一天课,哎呀,你知道我带一堂课结果怎么样的?”
  同学们那个爱听他讲课啊,一百个学生说:“你水平超过数学老师的水平。”
  阿娇说:“吓死我了,你们千万千万可别让数学老师知道,如果让他知道了,你们等于害我啊,我还能在班级上学吗,那老师恨死我了。”
  阿娇一排一排的求同学,同学也明白了,说:“阿娇啊,我们真希望数学老师长期有病,你给我们讲的数学,讲的真透彻,可惜可惜,就是一天啊。”
  同学都在说:“阿弥陀佛,数学老师,你还是继续有病吧,可千万千万别来啊。”
  就这样,同学们一字向阿娇保证,阿娇你放心,我们明白了,我们决不能害你,但是我们有个请求行吗?”
  阿娇说:“同学们,你们有什么请求,你就说吧?”
  同学跟阿娇说:“你向我保证,假设老师过两天还有病的话,你还给我们讲数学课,我们听上瘾了。”
  同学们说:“阿娇讲课,他们是越听越精神,怎么数学老师讲课,就像催眠曲似的,晃晃悠悠就睡着了。”
  同学们还跟阿娇说:“哎呀,你要是不给我们讲,我们还觉得可能数学老师都是这样的。”
  阿娇很快将学生时代的事情讲完了,兄弟们听的都津津有味,阿娇说:“这回行了吧,给你们讲那么半天了,你们该睡觉了。”
  说完,阿娇就熄灯了,因为阿娇的话很有力度,刚熄完灯,他听到工友们打鼾的声音。
  第二天清晨,阿娇起来的特别早,因为他在食堂做饭,阿娇在想,多亏了自己有超前的想法,这要是不上食堂做饭,要是修地下通道,那不累死。
  兄弟们睡的正香的时候,发现阿娇不见了,说:“赶快起来,一会监工员来了,还不的怎么坏咱们,可不能让监工员将咱们交给五个黑大汉手里。”
  这时工友们非常快的穿上衣服就上工了,哎呀,修地下通道眨眼间就过了连个半月了,工程进展一大半之上,这时,他们就发现有一部分坏人,鬼祟的来回穿,好象跟黑衣女子开什么会。
  阿娇特别聪明,脱下了鞋,悄悄的溜到黑衣女子的房门前偷听,就听几个黑脸大汉跟黑衣女子说:“给他们吃那么好做什么,他们修完了也的死,白瞎那个东西了。”
  黑衣女子说:“别这么想,他们修完了就见阎王去了,咱们给他吃点好的,也是积德啊。”
  黑脸大汉说:“他们休完了,怎么处分他们?”
  黑衣女子说:“怎么处分,咱们得听上级的,咱们得听赵局长的,赵局长,咱们可不敢惹,他跟黑社会老大可是挂钩的,咱要是得罪了赵局长,咱们怎么死都不知道。”
  这几个黑脸大汉是听黑衣女子的指挥,他们问:“你说,他们要是修完了,咱们用毒气熏他们,还是活埋。”
  黑衣女子说:“咱们要完成任务了,他们修完后,咱们用十个囚车将它们拉到沙漠,他们在沙漠慢慢地渴死饿死。”
  这些阿娇听到的,他听了之后吓了一脑袋汗,阿娇想,自己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去,他在想,完了,这把非的死到这里不可,一天一天的过去,哎呀工友们还让他讲,他没有心思讲,他说:“工友们啊,我嗓子疼,我不能给你们讲故事了,以后嗓子好再说吧。”
  最后剩下五天的时候,阿娇吓死了,工友们哪知道死期要到了,阿娇正犯愁的时候,在食堂做饭,哎呀,做完饭,他们都找个地方睡觉,他们哪睡的着,坐在凳子上胡思乱想,还有五天就到阴曹地府去见狼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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