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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娃娃亲
  箫卿羽挑起眉毛,看着一个粉团一样可爱的小女孩望着她,小女孩的身高就在箫卿羽的肩膀处。箫卿羽想起来了,这家伙不就是一直躲在自家姐姐身后的明元郡君么?所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但是若是一个人的两闺蜜相见呢,尤其是两个完全没有相见的闺蜜。
  箫卿颜从没有想过这画面,但是箫卿羽和玉蟾将这画面在她的地盘上上演了,而且结果是令人哭笑不得。
  “原来你就是明元郡君,也就是姐姐说过的玉蟾。”箫卿羽也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玉蟾在同龄人之中算得上高的,而箫卿羽却体型娇小,两人一对视,哪怕箫卿羽是矮一点也不弱下风。玉蟾上下扫了一眼箫卿羽:“长得倒是漂亮,只可惜那么早就做了母亲了。”
  东晋的婚嫁年龄多是十八岁,稍微晚一点二十岁,这都属于正常。可是北梁不同,北梁在女孩及笄的时候就要嫁出去,拖上一年那就是老姑娘了。甚至有一些小户人家,在女孩还未及笄,只是来月事,就将女孩嫁出去了。
  玉蟾这样说,箫卿羽听着很不是滋味。箫卿羽的婚姻是来自一次陷害,怀孕也是预谋。虽说池君尘对她还不错,可是两人终究是陌路人,各过各的生活,互不干涉。
  箫卿羽眼睛危险的一眯:“玉蟾妹妹这是何意,是说我太年轻还是太无知了。”
  玉蟾纲要开口,便见一个肉乎乎的,一身金灿灿的团子挡在了箫卿羽面前。只听那团子奶声奶气地说:“不准欺负我娘亲?”
  玉蟾乐了:“我怎么欺负她了,夸她年轻漂亮还是欺负了?”
  小团子听到玉蟾这样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好像确实是这样,便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误会你了,我请你吃糖好不好?”
  玉蟾有些愣了,她都做好了被小团子反驳的准备了,结果这团子竟然是这样回答的。她可没有接触过这样的软团子,她周围的包子都是早熟的要死。就说赫连姒的二儿子,那是能把整个皇宫都能掀翻的主儿,也就吃池逸那个芝麻团子撒娇那一套。这样一个从里到外白乎乎的团子,玉蟾感到新鲜极了。
  玉蟾走向前去,看着那吹弹可破的皮肤,玉蟾没忍住直接张口就咬了一下。池逍哪里经历过这个,他从小被箫卿羽教育,男女大防,哪怕是七岁不同席,对同龄女孩甚至是年纪稍大的女孩都是礼让的。这样被抱在怀里不说,还被咬了一口,池逍的眼睛之中充满了泪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池逍那是箫卿羽的心头肉,见到儿子这样被欺负她哪里忍得住,直接呵斥玉蟾说:“你想要做什么?”箫卿羽这样说着,就把池逍藏到了身后,但是玉蟾的速度快,轻轻一绕,双手一搂,就将这只软白团子抱在了怀里。
  “你快把我儿子放下。”箫卿羽有一些急了。
  玉蟾见箫卿羽急了,玩心大起,她从没见过这么乖的团子,见怀中的团子张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玉蟾也不管箫卿羽快要跳脚的模样,又一口咬住了小团子的粉嫩嫩的嘴巴。小团子直接哭了出来,玉蟾将嘴松开,有一些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回忆着味道,嗯,软软的,香香的,真好吃。
  箫卿羽见儿子被轻薄,哪里还忍的住直接冲上前去,可是她一个闺阁女子那里能比得上玉蟾这样的武林高手的速度,冲上去不仅差点来了一个马趴,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有沾上。
  玉蟾捏了捏眼泪汪汪的团子的脸笑眯眯地对箫卿羽说:“你儿子很不错,给我做正夫吧!”
  箫卿羽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气得翻白眼,这厚颜无耻的家伙,先是讽刺自己落了圈套那么早生孩子,现在又来抢自己儿子。箫卿羽生气了不过念在箫卿颜的面子没有骂得太难听但是声音很大:“你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怎么还张罗找夫婿了,羞不羞。还是你们东晋女儿家都是这样的。”
  玉蟾咯咯笑了,又在口感上佳的团子脸上咬了一口:“不羞,我们东晋女儿家都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就抢的,有什么羞不羞的。喜欢就是喜欢咯。”
  东晋有一夫多妻,也有一妻多夫,全看你的社会地位。看似乱,但是也有制度保证,一妻多夫虽然好像对女子要求不多,但是却要求女子要为每一个有名份的夫君繁育孩子。许多风流的女儿家都不会选择三夫四侍,风流惯了,才会找正夫。男子也是如此,一夫多妻,看似风流,实际上每一个妻子都有名份,丈夫的义务也是很重的。因此就是再有钱有势的世家,绝大多数的标配都是一妻一妾,成婚之后不敢寻欢作乐。
  玉蟾本也打算如此,现年少风流一番,然后找一个看得顺眼的世家子结婚。不过看到池逍后,玉蟾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将自己的小丈夫培养长大,然后做自己的夫郎也好像不错。玉蟾可不管池逍还有一个世子爷的身份,直接拍板了池逍以后的归属。
  玉蟾霸道的将自己的祖传玉佩挂在了池逍脖子上,捏了捏池逍的脸说:“小东西,你以后就是我的夫郎了知道不?”
  池逍根本不懂夫郎是什么意思,只是想到母亲说过要尊重女子,若是轻薄于她,一定要给她名分。池逍想到她对自己亲了好几口,肯定是要负责的。池逍哪怕是被吓怕了,也还是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点了点头:“嗯,我娶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玉蟾听到池逍这样说,乐了,她点了箫卿羽的麻穴,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提笔写下了一份文书。玉蟾诱哄道:“那宝贝啊,你只要按个手印就好了。”
  池逍瘪了瘪嘴:“我能写字。”
  “不行,写字我不放心,必须摁手印。”玉蟾不容分说,从怀中掏出胭脂盒子,将池逍的大拇指头往里面一摁,然后捉着他的小手往智商一点。一份文书就这样生效了。
  箫卿颜回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一幕,箫卿羽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玉蟾搂着她那白嫩嫩的小外甥喂他吃东西,看上去倒是很和谐,但是总有说不来的古怪气氛。
  箫卿颜奇怪地地问:“这是怎么了?”
  箫卿羽见箫卿颜回来了直接泪奔了:“姐,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箫卿颜被箫卿羽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回事,箫卿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事情说明白了。箫卿颜嘴角一抽,看着捧着糕点跟小松鼠一样的外甥柔声问:“逍儿,老实回答姨姨,你是自愿的么?”
  池逍小胸脯一挺:“逍儿轻薄了玉蟾,逍儿是大丈夫就该负责。”
  听到池逍的回答,箫卿颜真想敲这个笨外甥两脑袋,傻不傻,宝贝,那是你被轻薄啊。
  箫卿颜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箫卿羽一眼,你吵架也就算了,结果把池逍给搭进去了。箫卿羽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还不如你儿子池逸呢。
  回到驿馆后,箫卿颜为玉蟾闯出来的事情有些烦躁,自己已经将池逸带身边了,要是玉蟾把池逍带回去,那该怎么办?箫卿颜心里烦躁,便到她常去的酒馆吃夜宵。却不想刚一杯酒下肚,她就头晕眼花了。
  “带走!”这是箫卿颜陷入昏睡时最后听到的一句话。箫卿颜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这声音实在是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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