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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这什么情况
  一周之后,可多的伤势渐渐好转,终于能下床走动了。外面大雪初融,受伤之人,不能外出受风寒之气,他也只能在洞内走走。不过,他已经倍感开心了。至少,现在晚上不会再发烧了。只是,阿宝似乎有些失落,前几天红润发光的脸,略显暗沉。可多心想,也许是她这几天一直在洞内照料他,有些烦闷了吧。
  可多想帮着收拾一下床铺,刚提起羽毛被,就被呵斥:"你别乱动!一边玩儿去!"可多讪讪丢下被子,在这小洞里转了几圈,实在找不到可下手的地方。只好呐呐地道:"我到洞外看看吧?”
  阿宝自行其事,没有答腔。
  可多走到洞边,轻轻推开那个由树枝、籐叶编成的洞门。
  一阵新鲜而冷咧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人心神一爽;淡蓝色的天空,一碧万里;暖洋洋的阳光,从空中普照而下;山石上的积雪,只剩浅浅一层;只有树木背阴之处,尚见一块块犹如豆腐块般的积雪,作为曾经大雪的见证。
  "这么好的天气,竟然把自己关在洞里,这姑娘咋想的?"可多一边嘟囔着,一边向外面走去。
  "你要走了吗?"身后忽然传来阿宝的声音。
  可多转头看了一眼,发现阿宝面色苍白。是不是经常没见阳光的缘故?
  "走?.不是啊,我随便走走,等会就回来了。”
  "篷!"洞门被用力关上了。
  这女人发什么神经!
  可多打量着四周的形势,这洞门太隐蔽了,得把周围地形好好瞧个仔细,找几个参照物,免得呆会回不来。这个洞穴在一片大山头的底下,前面一处空地,再往外就是大森林了。背山面阳,这女人倒是选得风水宝地。可惜,不是防守好地形,如果敌人包抄的话,完全没有逃跑的可能。
  看了半天,也搞不清具体的位置所在。可多决定爬到山头上去看看。向阳这面的山体,积雪尽融,露出下面的嶙峋山石,倒也不难攀登。只是他的伤口初愈,身体虚弱,花了大半天才爬到山顶。
  极目远眺,越过层层的树木,远处隐约一条黑线,在山岚之中看不分明,似乎就是自己所居的那道山沟。目测距这里约有数十里。不会吧?那一夜,我走了这么远吗?
  此时,可多忽地警觉,山脚下一道白影一闪而逝。盯睛再瞧,再也不见动静。他不再逗留,匆忙下山。蹑手蹑脚走近山洞,把耳朵贴在上面。别看这洞门的材料简陋,隔音效果一点也不差,什么也听不到。
  可多轻轻把洞门掀开一道缝,马上听到了阿宝的声音:"小白,你是说你的同伴受伤了吗?恩,好的,好的,你别急,等我找点东西,咱们马上就去啊。”
  什么?!这地方还有别人?
  还有受伤的人?什么来头?
  竟然和阿宝有联系!这是怎么一回事?
  "哗啦"一声,可多猛地一下拉开洞门,向里面看去。
  只见阿宝怀里抱着一只兔子,正用手安抚着它。"乖,不怕,不怕。"她用眼横了一眼可多,说道:"发什么神经?门得罪你啦?”
  "呃,不好意思,我还以为.”
  "你以为什么?我告诉你,你回来的刚好,我正要去给小兔子的伙伴疗伤。午饭你自理吧。我走了。"阿宝说着,就拿起一个小包袱背在身上,把小白兔放在地上,走向洞外。
  "我跟你去吧,"可多诞着脸说,"一个人在这挺无聊的。”
  阿宝看了看小白兔,它正回头警惕地看着可多,"你去可以,不过得离我们远点,别吓到小动物。”
  "行,行,你说多远就多远。”
  山路崎岖,小兔子在前面蹦蹦跳跳地带路,不时回头等阿宝二人。西行一里许,小兔子忽然加快了速度,向远处一个石丘奔去。与此同时,一阵"吱吱"叫声从那里远远传来。
  可多运目一瞧,一只灰兔子俯身在石头之上,腹部急剧地起伏着,显得格外惊慌。阿宝吩咐可多停下,然后小跑着奔了过去。只是片刻工夫,就见两只小兔跑进了树林,阿宝也聘聘归来。
  "那只小兔的腿,卡在石缝里了。幸亏没受什么伤。"阿宝的心情有些好转。
  "哦。"可多应道,"你经常救治小动物,救过豺狼虎豹之类没有?”
  "那倒没有,那些凶兽见到我,只会远远躲开。”
  .
  又过了一周,可多的身体基本复元,体力差不多恢复到先前状态。这天下午,他无聊之际琢磨着明天向阿宝辞行,可是,他的心里也有点矛盾。自己那窝虽然透风透水的,可在这大山里一个人住,实在有点孤寂。但,又总不能总住人家一个女人的窝里吧。
  当然,成长于玛法大陆的两人,对于男女大防不甚了了;不然,可多应该在刚醒来之时,就要滚蛋;而阿宝也绝对不会留一个男人,不明不白地和自己住在一起。
  晚饭后,可多觉得头脑昏沉,四肢乏力,于是把话先埋在心里,早早上床休息。睡至半夜,只觉得冷不可言,浑身发抖,牙齿格格作响,他在脑海昏沉之中仍保有一分清明,尽力压制着自己,但仍忍不住发出呻吟之声。
  正在难受之际,忽然一只温暖的小手伸过来摸在他的额头上。鬼啊!可多顿感汗毛倒竖,一阵窒息之感从心底升起。忽然又悟到,这是阿宝在查看他是否发烧,这才心中一宽。
  可能是可多停止了呻吟,阿宝拿走了温暖的小手,嘟囔了声什么,又翻身入睡。很快,悠长而细微的鼾声又响了起来。
  片刻之后,可多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他又陷入肉体痛苦的挣扎之中。
  只听忽拉一声响,随着一句嘟囔"烦不烦啊,老这样!"可多马上感到身边多一具热乎乎的躯体。然后,这柔软的身体,如无骨般缠上他的身子,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从脸、脖、胸、肚、腹,一路揉摸,渐行渐下。
  这是什么情况?
  可多心头一颤,莫名地感到紧张无比。若在平时,他的身体绝对会变得僵硬无比,然而此时他已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只能惊诧莫名地任阿宝恣意而为。不过,他也有一点好奇。她这是在做什么呢?按摩疗法?难道之前我受伤那一段,她每天都是这样治疗我的吗?
  可多忽然放弃了思考,他的心神完全乱了!!
  因为那只小手,已经进入内衣!!
  当小手一把抓住那三寸之物时,似乎呆了一下;疑惑地捏了捏,又呆了一下;然后扯了扯,似乎确定了什么,于是停顿了数秒,似乎在考虑怎么办。
  之前一直浑身发寒的可多,此时只觉得双脸比打了腮红还红,比刚烤出来的红薯还烫。虽然他"还不曾经人事",但在潜意识当中,他也觉察得到,在这种情况下,疲软不振似乎是一种作为男人极为可耻的作为。他拼命地命令它起立,然而这个平日动不动就倔强如铁的家伙,此时却若扶不起的阿斗一样,任凭那只热乎乎的小手,如何揉搓扯拉,始终保持烂泥一坨般的形状。
  短短的几十秒,可多却觉得如几十年般漫长!
  他在黑暗之中,紧闭着双眼,心中大喊:停止吧,这无尽的折磨!
  "哼,非要老娘出绝招是吧!”
  一听这充满战斗力的声音,可多就知道阿宝已清醒了!
  可多这时多想出言阻止,可此时此景,他却不敢。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他没有昏迷是很大一种罪。他还有来得及想,下面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就感觉到阿宝坐了起来,然后俯下身去
  内衣被拉下半尺,寒气顿时罩向下体;可多强忍着要打寒颤的欲望;紧接着,下面忽然被什么东西的东西包住了,温暖的,滑润的.一阵吮吸之感从下面传来,沿着脊椎一线,直抵可多的大脑!又酥又麻,欲仙欲死!
  要冷静,要镇定,要忍耐,忍耐,忍耐.可多很冷静,然而他的那个地方,并不是完全受控于大脑的,有时它接受物理刺激,有时它接受心理暗示,有时它甚至也受环境影响。
  他可耻地硬了!
  同时,可多听到一声满意的轻叹声。然后,寒气袭来;再然后,一个重物压在他的下半身,再次回归温暖的,滑润的.这次还有紧紧包围感、挤压感、摩擦感.
  公主精湛的皇家驭马术,再一次重现!
  一起一落,一起一落.富于节奏与控制,技巧与美感的完美统一!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那匹一直很安静的良驹,忽然发狂般,暴立而起,将骑手掀翻在地!
  片刻之间,角色已互换,良驹成了骑手,骑手成了良驹!
  然而,这名骑手明显不是专业的,他只骑了一会马。他的专业很可能是一名农艺家。这从他的动作当中可以看出端倪:一会疯狂的犁地,一会熟练地推车.
  第二天,可多与阿宝仿佛都忘了昨夜的事,两人各忙各的。只是到半夜,可多似乎又开始发烧.这种"病"很奇怪,半夜发作,清晨即愈。
  这场偶感风寒引发的离奇"感冒",一直折腾了可多一个月。不过,他的精神倒是越来越好。阿宝的面色也开始红润起来,嫩白的脸上,渐渐笼上一层若有若无的光。
  "看你现在面色多好,早告诉你要进补的。"一天清晨用过饭后,可多笑着对阿宝说道,"獐肉快吃完了,今天我再去前山一趟,看能不能再弄点野味回来。”
  "好的,你要注意安全。"自从那夜之后,阿宝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在可多面前表现得非常驯顺,"还有,不要.”
  "不伤害好动物。"可多不耐烦道,"我走了。”
  可多踏着晨光出了门。阿宝把洞门掩好,坐在床边,拿起那张缝了一半的獐皮,轻柔地扬了骨针。她要为可多制一件皮夹袄,天气渐渐暖了,快要脱掉大皮袄了。
  四年以来,第一次她觉得生活是如此甜蜜而美好。已经一个月了,但她仍觉得日子过得太快,她真希望这种安静的生活能永远地继续下去。
  傍晚时分,阿宝继续缝着马甲。可多突然回来了,他的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包。
  “快收拾一下,咱们得转移。”可多对阿宝说,面色有些不安。
  “怎么了?”阿宝有些意外地问。
  “王城的追兵来了。”
  阿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没想到.他们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可多愣了一下,转而意识到阿宝想岔了,忙道:“放心,不是你父王的追兵。是龙界的王城卫兵,来找我的。”
  “哦,”阿宝脸色好多了。可多在酒馆失手杀白虎的事,她已经知道了。“我这个洞穴这么隐蔽,应该发现不了我们吧。”
  “他们带着獒兽。”
  阿宝什么也不说了,立马开始动手收拾东西。
  獒兽,原是魔兽森林之中的一种犬属猛兽,威猛凶残不输虎狼,经过驯服之后成为獒兽。由于其有极为敏锐的嗅觉,成为追捕时的极佳助手。
  可多打开背后的大包,让阿宝把床上的东西也放在里面。大包里是他在绝壁洞穴中的一些毛皮,以及今天刚猎到的四条狼腿。现在有了裁缝,完全可以把床上用品全置办妥善。
  两人收拾妥当,急急走出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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