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了了跟景无忧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对视着,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早就已经被这个温暖的温度给融化掉了似的,她现在只想安安心心的依靠这个对待她深情的男人,于是,在景无忧的嘴唇靠上前来的时候,她并没有退缩,更没有抵触,而是大胆的迎合了上去。
景无忧的吻就跟之前一样的带着淡淡的香气,好像能够轻而易举的就融化掉她的心房,他抱着她走到床上,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一举一动都显得格外轻盈,好像生怕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将任了了弄疼了似得,当两人在一次坦诚相待的时候,他们彼此心里面都心知肚明,这一次的坦诚相待并没有任何的误会,跟无可奈何在里面,如果非得要说的话,那么就只有深深的爱意了吧?
任了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能自拔的深深爱上了这个外表看上去冷冰冰的,实际上却是温柔似水的景无忧?也许是从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她,就给了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的待遇,没有任凭她很丑的摔倒,而是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肢?还是说第二次,他为了她曾经见到过欧阳诗鬼魂的这件事情,找到她,那样崩溃的质问着她?
翌日,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按照一贯的习惯,景无忧应该起床去院子里面练剑了,可是今天的他却有些赖床了,望着怀里面睡得还正香的任了了,那柔软的身体不断往他的怀里缩着,昨晚她大概真的是累坏了,以至于他还没有睡着的时候,她就已经昏睡过去,可是看到现在,这柔软的小身体被自己健硕的臂膀抱在怀里,他忽然又坏心思的笑起来,一双大掌抱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转身就直接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望着那双似乎被吵醒了之后显得有些不耐烦的眼睛,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说:“了了,你知道你昨晚的表现让本王觉得多么的失望吗?现在本王可以重新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既然你已经睡饱了,就不要再拿困这个字做借口了!”
说着,他再次肆无忌惮的吻上任了了的嘴唇,不断的品尝着她舌尖的芬芳,并且一双大掌不断在她的身体上点燃一簇簇欲望的火焰,任了了觉得有些抵抗不住景无忧这样明里暗里的折磨,身体也不由得跟着犹如水蛇一般的扭动着,只是想不到,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动作,竟然再次成功的将景无忧的欲望点燃,就直接再次与她深深的结合了。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中午的时间,直到任了了再次昏睡过去并且再次醒来之后,景无忧这才从她的床榻上起身,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换着衣裳,所以当雪无伤睁开眼睛,看到眼前这略有些刺眼的一幕之后,赶紧下意识紧紧闭上眼睛,大喊道:“啊!色鬼!王爷你怎么能这样啊?”
“哟,你这就冤枉本王了不是,本王只是很担心昨天晚上一晚上的时间,你还没有欣赏足够本王健硕的身体,所以才会给你个机会重新见识一下,怎么会想到你竟然会遮掩故作矜持呢?也实在是浪费了本王的一片好心了。”说完,景无忧还装出一副很害羞的样子,走到任了了的窗前,再次伸手将她直接搂进怀里。
任了了忍不住偷偷叹了一口气,都说这男人应该越长大越成熟,可是为什么这句话好像在景无忧的身上完全不起作用呢?经历过昨晚之后,景无忧好像更加喜欢在她面前开玩笑,跟之前那个在别人面前冷若冰霜,几乎是不苟言笑的景无忧,完全是判若两人。
不过,无论景无忧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他都还是最初那个容不得看见她受委屈,更会在她被别的王妃欺负的时候,主动站出来保护着她的那个人,任了了的嘴角也露出幸福满满的微笑,伸手也抱住他,心想,要是这种心满意足的感觉能够一直持续下去的话,那么她就心满意足了吧。
柳月在敲门,似乎是送来了可以让景无忧跟任了了洗漱用的热水,只是柳月明显有些害羞,所以才会在景无忧前去开门的时候,头都不敢抬一下,只是匆匆将热水放在桌子上之后,就赶紧离开了。
景无忧想的好像是不以为然,他将毛巾弄湿之后,就体贴的帮任了了擦拭着脸蛋,并趁机说道:“本王今天需要去皇宫里面参加漫荷小姐的生辰晚宴,晚宴结束后,本王就会回到无忧王府,将那个常常在你的背后暗算你的真正幕后凶手揪出来,到那时候,了了你的身边就再也没有一个能够威胁你生命的人了。”
真正的幕后凶手吗?任了了并不知道景无忧指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不过心里隐隐约约感觉他好像已经有了一些对于凶手身份的把握,不过,她却仍旧有些不放心的询问说:“王爷,你真的确定那个凶手肯定就是无忧王府的人吗?究竟了了做错了什么?才会被人当做是眼中钉,肉中刺?虽然不确定那个人的身份究竟是谁?不过,了了却实在是不愿意伤害任何一个人。”
看到任了了这样神情朦胧,好像差一点就会直接哭出来的样子,景无忧觉得很是心痛,于是赶紧伸手将她搂进怀里,继续回答说:“本王知道你的本性很是善良,可是有些事亲本王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容忍的,相信本王的判断,要是本王猜测的没错,这个在你的背后使用一些阴谋诡计,想要夺取你性命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当年亲手给小诗的汤药里面添加毒药的人,她已经连续多次碰触本王的忍耐底线,本王怎么可能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她?”
什么?这个给她的衣裳里面藏毒针,还会派遣刺客拿暗箭杀她的人,竟然就跟多年前毒杀了欧阳诗的是一个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所犯下的罪行就恐怕真的是已经到了罪无可恕的地步,不管是谁,都理所应当承受应有的惩罚才对。
帮任了了擦拭干净脸颊以及手臂之后,景无忧这才离开,不过在他离开之后不久,柳月便走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甚至有些凌乱的场景,她小脸忍不住泛红,紧紧低着头,说道:“八王妃,二王妃听说你昨晚得到了王爷的宠幸,所以特意跟三王妃和七王妃一起,邀请八王妃前去花园品茶。”
“品茶?”任了了不解的皱皱眉头,难道这个无忧王府的规矩本来就是这般可笑的吗?就是因为她昨晚跟景无忧亲密过了,所以才会顿时从人人都不待见的人,变成所有人眼里的香饽饽吗?任了了本不想去,可是柳月却在一旁劝说道:“主子,虽然你已经得到了王爷的宠幸,可是毕竟辈分较低,辈分比较高的主子们要是邀请你去品茶的话,主子你实在是不应该拒绝的,否则的话,别的王妃一定会认为主子你是个很难相处的人,到时候在无忧王府里面掀起流言蜚语的话,伤到这些传言伤害的人,也会是主子你。”
任了了知道,柳月之所以会这样说,绝对不仅仅是为了吓唬吓唬她而已,而是因为真的很担心她日后的处境吧?看着眼前柳月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慌乱的眼神,甚至都不能够与她对视,任了了这才意识到,难道是因为自己之前说过的,她不过是个卑微的小丫鬟,实在是根堂堂高贵的坪瓷王爷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这个小丫鬟还是在跟自己赌气不成?
想到这儿,任了了感觉自己之前的话的确是有些太重了些,于是在柳月帮她穿好衣裳后,她注视着铜镜对面,正在帮她竖立着发丝的柳月,叹一口气,轻声说:“柳月你知道吗,进了这个王府里面之后,你柳月就是我一直以来最信任的人,其实我从来都没有将你看作是一个卑微的小丫鬟,而是将你当成了亲妹妹,我的娘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爹爹去了新的二娘,而郁郁寡欢,最终死掉了,所以我并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可是看到你的时候,我真的很想保护你,不过可能在你看来,我这个主子挺不靠谱的,整天就喜欢闯祸,而且还有时候需要你的搭救才能够化险为夷,可是如果柳月你觉得这样的主子你并不需要的话,那么你可以选择离开我,另外选择一名新的主子,千万记住不要为难了自己。”
或许没想到任了了会忽然说出这种话,柳月很明显是愣了愣,也怔怔的看着铜镜里面的任了了,尴尬的笑笑,敷衍着回答说:“主子,你忽然之间怎么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呢?柳月是被王府里面的总管,派遣来伺候主子的丫鬟,那里有什么资格对于主子的话指指点点,也请主子就将柳月当成是一个普通的丫鬟就好,千万不要当成是什么姐妹,柳月身份卑微,实在是承受不起主子你这样的厚爱。”
柳月的话,显得比之前陌生了许多,她大概真的是认定了任了了就是那个想要拆散她跟景坪瓷的人,却从来没有想过,任了了的意见,只不过是想要让她最大限度的免于受到伤害,只是柳月却并不懂。
任了了叹一口气,看来跟柳月之间看似一瞬间结下的矛盾,已经不能够通过一朝一夕的时间来化解了,要想让柳月这个小丫头重新恢复成之前那样古灵精怪的样子,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应该解决她跟景坪瓷之间的这种看似让所有人都羡慕的孽缘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