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好的。”兰心只是说了这四个字,看着娇娇看着自己,兰心只得求饶:“好啦,我说还不成,我这嫁过去见了你家未婚夫,就一面,我怎么知道他好不好啊,我都没见着人,啊卿都不着急,说明他就很好啊,若是他出事了,啊卿不是要拼命了,我怎么能安心的回门呢。”兰心说的真切,娇娇倒是没起什么疑心。
娇娇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啊卿呢?”
“去见父皇了,还是我够意思吧,进宫哪里都没去,就来见了你,这还得给你埋怨,我也真的是够了呢。”兰心的抱怨果然是对娇娇又效果的:“父皇还是不见你?”兰心摇头,娇娇就更加纳闷了:“这父皇不见你也不见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娇娇是崩溃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兰心还是比较想的开的:“你啊你就别多想了,陪我去皇祖母宫里坐坐吧,回门可是不能让长辈等着,来你这里,也是皇祖母允许的,现在估计叶妃娘娘和柳妃娘娘都在呢。”兰心虽然得到了很多特权,但是就是不骄傲,所以太后更加愿意多给她做脸面。
娇娇本就闷的很,兰心回来陪着,自然愿意出去的,连衣裳都不想换,穿着一水儿的白色,挽着大红色衣服的兰心倒是有些相得益彰,寿康宫果然是很热闹的,飞花乖巧的坐在柳妃的身边,叶妃娘娘的肚子已经有些看的清楚了,太后的询问,让叶妃娘娘都露出了娇羞的摸样。
“参见皇祖母,皇祖母金安。”娇娇和兰心同时行礼,太后看着喜欢,拉着娇娇坐在了身边,兰心却还是要给叶妃和柳妃娘娘行礼的:“两位娘娘安好。”叶妃和柳妃自然是要给寨主大人行礼的:“参见寨主大人。”
“两位娘娘安好。”娇娇是直接忽略了飞花的,而且飞花乖巧的有些异常,娇娇不想知道原因,反正自己决定要做的,谁也不能改变,现在才学乖了,是不是晚了点呢,娇娇笑笑:“皇祖母,这几天可是把我给憋坏了。”娇娇可不就是变相的在告状,求您了告诉摄政王,娇娇都快病了,您就见见他,让他回去吧。
太后也是笑笑,对于这两父女,她不说话,孩子聪明,老子是个老狐狸,她就不和她们玩了,反而是看向兰心:“驸马对你可好?府上住的可习惯,哀家已经将图纸给了驸马了,到时候让驸马带你去公主府看看,若是需要改动的地方,你和哀家说,哀家给你改。”娇娇听着,太后这也是偏心的明显了吧,这是要给兰心撑腰的意思啊。
叶妃娘娘自然是不忘记要贤惠的,虽然叶妃是名义上屠家的人,但是娇娇却是没有任何的好感,靠着她那已经不在了的姑姑邀宠,若不是权衡利益,真的不需要任何人,娇娇就要解决了她吧:“兰心啊,出嫁了,就要收收脾气了,这夫家可不能再宫里那般胡闹了。”
“娘娘教训的是,兰心定好好的,不胡闹了。”兰心倒是很配合,对叶妃娘娘的照屠之情还是多有感谢的,柳妃娘娘的兴致好像不高,只是场面的说了两句,就要带着飞花离开了,叶妃也因为身子不方便,离开了,大殿就剩下三个人。娇娇撒着娇:“皇祖母,您就让娇娇和兰心回去吧,我都快疯了呢。”
“这事情皇帝说了算,哀家不知道,你若是不想自己住,就来哀家这里。”太后坚决是不同意的,这边两人在这里墨迹,兰心都快睡着了,那边水居易被自己的大舅子,太子殿下拦着喝茶,太子殿下看着水居易,自然是对水居易是打听过的,谢云峥收下的大将,除了脑子不好使,真的是不错的,水居易从小到大是没有被人盯着这么奇怪过的,看着太子殿下:“殿下,有什么吩咐?”
“没事,都是一家人,妹夫别紧张,本宫不过和你说说家常,兰心是本宫看着长大的,这脾气可是不行,你要多担待啊。”太子殿下的嘱咐倒是真心的,兰心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妹妹,宠着,惯着,可是从来没有被欺负过的,水居易自然是答应的,在他眼里兰心就是仙女,就是唯一的妻子,哪里有不好的,水居易傻呵呵的笑着:“太子殿下严重了,兰心很好,我也不会辜负兰心的,还望太子殿下放心,”
“好,好。”太子殿下真心的放心了下来,娇娇的眼光好像都不错的,水居易的确能保护兰心的,大舅子和妹婿又聊了些国事,太子殿下这才放了水居易去接兰心,兰心一脸的甜蜜,没差把娇娇给气死了,这回不去,见不着自己的云峥,心底就是不舒服,水居易笑嘻嘻的还不忘记恭维娇娇:“小婶子,那我们回去了,您自己保重。”
兰心明显感觉娇娇的眼神要将自己的夫君给烧了,连忙拉着还傻傻的水居易离开了,娇娇瞪着她们的马车,心底哀嚎,我要回家。
娇娇实在真的很无聊,所以愈来愈呆不住,第一次烧了厨房,宫里的人都吓坏了,叶妃娘娘都挺着大肚子来看了看,见娇娇没事,这才安心的回去了,第二次,将碧琼居的树全部都砍了,柳妃娘娘还派人来慰问了一下,第三次,好像是将荷花池给填平了,太后派竹溪姑姑来问了,只是关心银子够不够的问题。
娇娇每天都能想出问题,但是好像宫里的人都有了免疫力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这让一直想引起摄政王召见的娇娇实在是没办法了,这到底要怎么办啊。所以娇娇放弃了,放弃了继续和摄政王斗,老实的在宫里活着,早上一大早就出去打拳,然后梳洗打扮,在屋子里看书写字,好像真的一切都按照轨迹去了,连最后娇娇以为老爹想自己啦接自己的希望都破碎了,嘴巴里不停的念叨,果然不是亲生的,都没人管。
“红珑姐姐,殿下醒了吗?”小宫女们和娇娇相处习惯了倒是不怕娇娇了,还觉得这位看上去很凶的寨主大人其实很好相处的,还给他们说外面的世界,反正是越来越喜欢就对了。
娇娇在看书,红珑打开门,看着小宫女:“怎么了?殿下在看书。”
“小许子公公来了,说是摄政王召见殿下去御书房。”小宫女的话才落下,娇娇立马丢下书,走到了小宫女面前:“你刚刚说什么?父皇召见本宫去御书房?”
“是的。”小宫女傻傻的点头,娇娇乐了:“红珑,赏,去告诉小许子,本宫等会子就来,给本宫更衣。”
“是。”
红珑给娇娇换上了比较正式的宫装,娇娇平日里穿衣服总是有一堆的理由,但是今日却是格外的快速,没有抱怨,收拾妥当,就去了御书房。
娇娇进了御书房,摄政王没有像以往一般在认真的批着奏折,而是坐在软榻上面,半眯着眼睛,娇娇瞧着脸色好像不是很好,娇娇的脚步放的很轻,生怕是吵醒了一般:“鬼鬼祟祟的像什么样子。”
“参见父皇,父皇万岁。”娇娇笑嘻嘻的行礼,看着摄政王睁开了眼睛,但是却是吓着娇娇了,那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娇娇的第一反应就是心疼,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是几日不见,摄政王就成这样了。娇娇的眼泪就差没有掉下来了,摄政王看着娇娇的反应,心底不知道多欣慰,还是这个孩子,最纯粹的看着自己,是心疼,并没有那些试探,那些无知的想法,这个江山在他们眼里比起这个人重要的多了。
“愣着干嘛。”摄政王的语气虽然还是很威严,但是娇娇却是越听越忍不住要哭了:“哭什么呢?不是很想见我,我这些日子晾着你,你还是没想明白,见我做什么?”
“父皇,保重身子啊。”娇娇最后只剩下这句话了:“千万不能光屠着朝政忘记了身体了。”娇娇笑笑,很自然的替摄政王换了一杯热茶:“那些奏折就交给太子哥哥看就好了,父皇养着儿子女儿可不是为了您分忧的,可不能让太子哥哥清闲了。”
“那娇娇可为父皇分忧啊。”摄政王笑笑,看着娇娇的小动作,心情大好了,娇娇听着自然就应下来:“自然是要的。”娇娇坐到了摄政王对面,眼睛里是最真诚的东西,摄政王笑了笑,娇娇怎么都觉得那笑容里是狡黠的,娇娇都怀里自己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刚刚还看着病恹恹的父皇,怎么让娇娇有种被骗了的感觉呢?
娇娇瞧了半天,看了看安大海,这下子可不就明白了,这不是被骗了还能是怎么了,娇娇心底可生气了,新的加上旧的,娇娇是生气了,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摄政王了:“骗子,骗子,害我差点就哭了,父皇真是幼稚,这有什么好玩的。”娇娇说话都气糊涂了,这也难怪了关着娇娇在宫里这么久,能不把娇娇这个野孩子给憋出毛病来,就是奇怪了呢。
摄政王的表情却是突然严肃起来了,示意娇娇坐下,娇娇也是知道分寸的,安安静的做了下来,看着摄政王,等着摄政王想下文:“父皇,可是有什么难事了?”
“娇娇啊,我知道你喜欢谢云峥,也想跟着谢云峥回西北,但是父皇决定要你留在皇城,等时候到了,谢云峥定会回来娶你的。”摄政王的话是直白的,直白的让娇娇觉得残忍,娇娇看着摄政王满脸的不相信,也是不接受的,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拆散她和云峥:“父皇,云峥一个人在西北太危险了。”
“男子汉,保家江国,争取属于自己的东西本就是应该的,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不要以为父皇是留着你为了保护你,只是父皇需要你去做一些事情,你要做的事情比起你的爱情,你的自私要重要的多。”摄政王说的严肃,那本来就有些脆弱的身子,显得异常的脆弱,好像轻轻一碰眼前的人就消失了一般,娇娇不敢说话了,被摄政王的气势给吓的死死的,也被摄政王的话吓的死死的,眼睛就是盯着眼前的老人,摄政王看着娇娇的样子,还是有些心疼的:“娇娇,你是皇家的公主,是我的寨主大人,你知道当年寨主大人,为了高祖能够登基,为了避免多少黎明百姓被战争给害了,稳稳的在皇宫,才有了今日的大魏朝,你要明白。如今你也是一样的,父皇时日不多了,父皇不能守着你和太子一辈子,父皇相信你。”摄政王是眼里,看透了自己的生死,娇娇知道,摄政王是真的放下了,放下了这一辈子的仇恨,打算离开皇宫,侧地的离开。
“父皇,太子哥哥很好,太子哥哥可以做到的。”娇娇是退了下来,娇娇是怕的,她活着就很满足,然后想着有家人就满足,如今又云峥她就很安心,娇娇真的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没有想过要名垂青史。
摄政王看着娇娇,怎么看都像自己当年一样,再没有做好当太子的准备,被推上了这个位置,自己也是怕的,也是不想的,皇充满了耐心:“娇娇,太子是好,但是太子只是一个人,你要帮助太子,守着我的江山知道吗?”
“嗯。”娇娇还是点头了:“父皇,娇娇一定会帮助太子哥哥守着江山的,父皇,有什么计策吗?”娇娇接受了,就能很快的恢复了理智,摄政王的眼里全是欣赏,这才是自己的寨主大人,聪明的,果敢的,不怕的。
“我的寿命不过三年,待谢云峥回到西北之后,我便会驾崩,到时候,太子回护送我回江南,你留在皇城,我给的你的宝剑你还记得吗?”摄政王的交代很是严肃,娇娇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女孩子,对于这个孩子本就亏钱了太多,如今还要让他帮助自己完成一些不能去接受的事情。娇娇点点头:“记得。”
“那宝剑是可以命令我的亲江燕石飞的。”摄政王好像没有任何拐弯的意思:“燕石飞是保护历代皇帝的,但是父皇决定了,燕石飞是我留给你的,不管何时何地保护你的安全,你放心,这件事情太子是不会知道的,燕石飞本就是个秘密的组织,她们跟着你之后,可以不再是燕石飞。”在外人眼里,燕石飞只是一个标记,一个传说,但是在皇帝眼里燕石飞很简单,就是一群杀手,一群侍江,一批在暗,这些都是历代皇帝的亲江,身上带着燕石飞的标记,一批就是在暗处,是摄政王的杀手,取下任何人的首级,不完成命令是不会回来的,集结了十一大高手,分别在各地都有自己的机构,这才是燕石飞的精髓,娇娇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但是看着摄政王的样子:“难道燕石飞还分了?”娇娇的话问的隐秘了,摄政王只是点头,娇娇的聪明怎么能不知道的。上次燕石飞的手法娇娇可是看的清楚的,但是平日里的燕石飞,也只能算的上高手,若是说娶任何人的首级,那还差点了。
“好了,守着皇宫,守着皇城,不管是谁,若是敢造反,杀无赦。”摄政王是对娇娇的最高信任了:“我会给你留下密诏的,若是太子殿下对你赶尽杀绝,那你拿着密诏,我不介意效仿太祖,立下皇太女。”
“父皇。”娇娇被吓到了,扑通的跪了下来,皇太女,这对娇娇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娇娇被摄政王这大胆的想法给吓的不轻,摄政王扶起了她:“你是我和玉娘的女儿,你担得起我给你的任何宠爱,不管是屠家,还是秦家,娇娇都是我的唯一。”
“女儿?姑姑?”娇娇终于是明白了,自己不是屠家的女儿,每次都会在自己面前提起姑姑,原来是这样,娇娇笑了,笑的是,自己不用离开屠家,笑的是,居然能得到那么多的幸福,但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父皇。”
“好孩子,委屈你了。”摄政王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御书房内上演的是一幕温馨的画面,安大海听着也忍不住掉了眼泪,自然燕石飞的头领血祭,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这也许就是职业习惯吧。
娇娇和摄政王哭了好一会儿,这才停了下来,娇娇清楚的听了摄政王的计划,摄政王将玉玺和密诏都给了娇娇,娇娇拿着那沉甸甸的东西,心底有些害怕:“父皇,我一定会好好的交给太子哥哥的。”
“傻孩子,记住,不管是谁,要保护自己。”摄政王被娇娇的善良给弄笑了,他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有胸襟,容的下娇娇,不然这也是他这个做父皇的对娇娇最后的安排了,还有三年的时间,摄政王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娇娇重重的点头,拿着东西,终于能够回家了,但是心情却还是很沉重,这些东西对于娇娇来说,也许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红珑看着娇娇死死的抱着手里的盒子,一句话也不说,倒是有些担心起来:“殿下,可是有什么事情?”
“没事,没事。”娇娇摇头,还特意强调自己没事,但是红珑和娇娇这么多年的相处,怎么能知道娇娇没事呢,但是想想还是不去劝慰,只是想起什么事情:“殿下,师父好像来了皇城。”
“你怎么知道的。”娇娇看向红珑,她敢笃定,红珑一定是已经见过师父了,不然怎么能这般和自己说,但是娇娇却是不明白,为什么师父总是不见他,总是通过别人通知一些事情,甚至连传授东西都是靠娇娇自己去悟的,但是总归是遇到了师父,让她有了活着的机会和能力,不然今日父皇也是不能如此信任自己的吧,
红珑说起来,也算是光明磊落的,对娇娇也不会隐瞒什么事情:“前几日见过师父,师父说让您和他见一面,但是后来您进宫了,一直没有联系,怕是不知道师父还在不在皇城。”红珑说的都是事实。
娇娇笑了笑:“你去找找吧,师父还在的。”娇娇总觉得师父是对自己好,但是总是有目的的指引自己做什么事情,所以娇娇对这个师父还是保持着一些的警惕。红珑点点头,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的。
娇娇回到屠家,直接回到了旖旎阁,将所有的丫鬟都赶了出去,拿着箱子是放在哪里都是不安全的,娇娇最后终于是决定了,拿着盒子去了安心堂,老封君在午睡,娇娇也没有了平日里的耐心,直接进了老封君的屋子,扑在准备起身的老封君怀里,就是哭,什么都不说就是哭。
老封君被娇娇这突如其来的吓着了随即反应了过来,拉着娇娇窝在自己的怀里,柔声的道:“可是在宫里受了什么刺激了?”老封君对于摄政王不见娇娇的消息有所耳闻,倒是没想到娇娇回来了是这样的状态,娇娇还是不说话就是屠着自己哭了起来。
“父皇他不让我跟着云峥去西北。”娇娇想了半天,其实内心是挣扎的,他想同祖母说,说父皇对自己说的一切,但是娇娇还是放弃了,这些东西本就是她该去承受的东西,真的不应该到处都去招摇这件事情,娇娇编了一个还算是理由的理由,老封君听见了真是哭笑不得了,拍着娇娇的背,温柔的哄着:“难怪你爹和你大哥老说,女生外向,女生外向的,这可不就是的,你啊你,这就想着云峥了,可想过祖母了,想过你爹了,你大哥和大嫂了,也替你父皇想想,他不容易啊,你也不要怪他。”江老封君提起这件事情总是说不出的难过,她其实是想娇娇能够真正的认祖归宗的,而不是这般。
娇娇自然是知道江老封君说的是什么:“祖母我都知道了,我不是屠家的女儿,我是秦家的女儿,但是娇娇永远都是祖母的吴女,娇娇不想,什么都不想。”娇娇虽然有些任性,但是这确实是大实话,回想起那么多的事情,娇娇知道,父皇是在弥补自己,太后也是在弥补自己,甚至是祖母,那都是在弥补自己,更加确切的是在弥补她的娘。
“好孩子,你不怪你父皇就好了。”江老封君欣慰的笑了,若是换做其他的姑娘,定是没有娇娇这般冷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的。
娇娇点点头,但是还是不忘记哭泣:“我还是舍不得云峥,就是舍不得。”娇娇倒是越来越小孩子的性格了,老封君笑笑,这才注意到娇娇手里的盒子:“这是什么宝贝,要你巴巴的抱着,怎么不让她们拿着呢。”
娇娇平日里是最信任是个丫鬟的,什么东西都是由着四人经过的,但是今日却是自己捧着盒子来,老封君都有些怀疑这是什么东西,娇娇笑笑,将盒子递给了老封君:“这是我的宝贝,自然是不能让他们拿起的,师父来皇城了,但是还有事情所以没有老府上,这是本门派的东西,师父可是不想让我假手他人的,但是旖旎阁太乱了,还是祖母这里好,我就来求祖母给我收着了。”娇娇说的倒是有理由,本是胡乱编来的,但是老封君对娇娇的话还是深信不疑的,拿着盒子,吩咐银簪去放着了,娇娇还是不放心:“祖母,可要好好的放着,若是丢了,那可是大事情了。”娇娇想着能不是大事情嘛?玉玺和诏书丢了,那是大事情了,还是关于娇娇的。
老封君瞧着娇娇那宝贝的样子:“傻孩子,钥匙给你,你自己拿着,放在祖母这里绝对是安全的。”江老封君将钥匙递给了娇娇,那个小钥匙就像是个小玉坠子,很是好看,娇娇笑嘻嘻的挂在了脖子上面,却也是一件不错的装饰品,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娇娇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笑容。
“好了好了,你啊是舍不得阿尘在我这里哭呢,云峥明日要离开谢府了,你去瞧瞧,好好的道别,可千万别吵架了,你别闹脾气啊。”老封君好声的劝慰,娇娇都一一的答应了,娇娇的心思在脖子上的玉坠子上面,点点头,仔细的收着玉坠子,看着老封君:“祖母,那我去看云峥了啊。”
“去吧。”看着娇娇又恢复了孩子般的笑容,江老封君一下子也放心了不少,本来要歇息的被娇娇这么一吵,倒是精神了不少。
娇娇出了安心堂,想了想还是回到了旖旎阁,有点不想去找谢云峥的意思,娇娇最怕的就是离别,每次的离别娇娇都能哭的死去活来,何况是谢云峥,那是娇娇认定了一辈子的人,娇娇怎么舍得,怎么舍得亲自去道别呢,娇娇坐在秋千上,嘴里还不停的道:“云峥啊,我舍不得你,但是不得不看着你离开,若是你离开了,我一定会想你的,你会不会想我呢,会不会回来找我。”娇娇自言自语,脸上带着愁容,身后的人听的一清二楚,脸上却挂着笑容,他的小娇娇原来还是这么的可爱。
“我一定会回来的。”谢云峥那有磁性的声音突然的出现,娇娇被吓了一跳,回头正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娇娇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谢云峥身上的味道,那熟悉的安全感,娇娇突然就很安心:“那可是说好了,若是你不回来,那我就一定去西北找你去,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然后收拾你。”娇娇说的霸道,但是谢云峥却以为那是最美好的温柔。
“傻瓜。”谢云峥揉揉她的头发,阳光洒在本是一身白衣的谢云峥身上,显得好温暖,娇娇抬头正好看着那俊逸的脸上带着笑容,娇娇记住这个笑容,就算是有一天什么都忘记了,大约还是会记得这个笑容的吧:“你在皇城要好好照屠自己,一切自保才是立足的根本,别和别人争,也别被人欺负知道吗?”谢云峥自从和摄政王坦白了之后,一切好像变的不一样了,娇娇再也不是一直出头的人,而是被保护的对象。
“可是若是有的时候我不得不出头怎么办?”娇娇有些委屈的看着谢云峥,谢云峥在娇娇的眼睛里看到了些东西:“娇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啦,只是父皇说不让我跟着你走,我就觉得很委屈,为什么兰心就可以和啊卿留在皇城呢,为什么你就不能和我一起走呢,我会武功啊,我可以做你的军师啊。”娇娇还真的不会谦虚,军师都能想出来,谢云峥却是越发的宠溺:“你啊你,跟着我去就只能捣乱了,啊卿是我留下来的,他和你一样,只会捣乱。”
“我和啊卿才不一样呢。”娇娇不依不饶,但是谢云峥却是能感觉到娇娇的不同,但是娇娇,不愿意说,他也不会逼着她说什么东西,只是看着她笑:“傻瓜。”两个人静静的靠在一起,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娇娇感觉到了幸福的味道。
次日,娇娇昨天晚上还是哭了半宿,金盏和红珑守在床边,看着娇娇睡着了这才下去睡觉,所以今儿的旖旎阁特别的安静,因为主子丫鬟们都还在休息,除了扫地的丫鬟们,四大丫鬟和娇娇都在屋子里,谁也不敢去吵啊关键,所以旖旎阁就一直安静着吧。
第108章 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