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路上没有你的影子,把所有的模样都拿出来对比。
在月宫里居然会遇到华昭,本身就是一件很蹊跷的事情,我也没有留什么心眼儿了,又闲来无事,在月宫里都转了几圈,直到全身冰凉刺骨,才想找个地方安静的歇下来。因为可以在天界开启虚空之门,随时进去睡觉也没有太多在意周边的情况,知道转头再次看到几个人的时候,才发觉到不妙,这是不是欺负我初来乍到就带着一群人来找我麻烦。
“王母娘娘传来旨意要召见嫦娥仙子,可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人,不知道去哪了。”那几位就直接这样告诉我的,而且我很无语不知道她去哪了,问我干什么,从我来月宫到现在都根本没有见到她,又哪里会知道她的去向吗?但是那位传话的我也不认识,一时搪塞,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也是刚刚来到这里,没有见到嫦娥仙子,你们要是找不到,就看快找吧,要是我知道也肯定会告诉你们的,关键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说呀?”我现在表现的无辜也没有人相信了。
几个仙人先相互交投讨论着,其中有一问问其他两位我是谁?都摇摇头说不知道,又见着四周没人,左右相互使个眼色:“我们知道了,肯定是你把嫦娥仙子藏起来的,快点说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和白痴胡说八道,要找就找,不找就算了,我走了。”和这些胡编乱造的人,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说的再多也是把自己保护你我还不如不说,可他们哪是会罢休的主紧紧的抓着我的衣裳不放手。“要是不说清楚,谁都别想走。”真是讨厌死了,刚来就诊上这事儿,这里也不是地下,我想走就走你答应过,她要在这里呆三天,就只好那里脾气,跟他们讲道理,谁知道,还没说两句就开始动手打人,现在我都开始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玩牌来的。
我水袖拂起全动的波澜,带着闪烁的光芒,蕴含着虚空力量的水晶球这样子不会有人接的住,又怎么能够接到这种呢?但要不这样,根本就没有办法正视他们胡乱地朝天宫发了几个,就往瑶池的方向跑,不和他们说,但是我还是想解释很清楚,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和身后还藏了一个人呢。
我走后没多久月宫原本开着的结界,再次合并,凄清的桂树下嫦娥一身白月水庄纱又同在月下,空灵起来,如同梦境,指尖拿捏不定的旗帜,迟迟没有放下,而她对面就是华照……这个时候的华昭比绯月见到时眉宇柔和开来,清高的气势化成丝丝温存,要是她看到也不会相信的,只是绯月从来没有见过罢了。
“我只是从书中看到绯绯二字,真正见到还是不敢相信的,原来这六界还真有不一般的神。”嫦娥微唇笑意说出。
对面的华昭放下棋子看起来很有点静不下来了,绯绯给他的感觉居然是一种相见恨晚,为什么他要过去和她说话呢?“天地之间就是对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喜欢夸大,绯绯也并不是完全脱离了六界,万物相生相克它又怎么会独善其身呢?”
嫦娥显然不太相信:“你的意思是,这其他地方能够找到与之相生相克的东西?”或许会有,但是又是什么呢?“还是算了吧,虚混大帝也不会看着它栽倒的,虚空时间要是没人去管理,和六界交融在一起,那就真的天下大乱了。”
嫦娥听见直想笑出口,轻遮着半面:“这大乱也是你希望看到的,不是吗?华散仙到现在还没有能真正位列上仙之列,要是错过这次机会可要再多等上千年了。”绯绯的力量是他渡劫的需要,有了她还怕什么不能脱胎换骨的,可是他心里居然会不忍心。
我脚尖点地从树后的虚空世界走出来,当然他们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我真的没有想到华昭会说出那样的话,找到相克的东西就是为了取得我的力量。
我也拿起桌面上的黑子,把捏不定,虽然之前和华昭是有师徒关系靠着我的灵力使他度过劫难位列上仙,可现在我真的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从一开始他眼里的师徒关系都不如他的位置。嫦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华昭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这个老狐狸吧。“嫦娥仙子,说句好久不见吧,反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已经不重要了。至于这位,也只是长得像人罢了,披着人皮还不如妖怪呢!”
“不,我应该说人心所向,还是该我你眼界高呢,不过我不是不讲理的人,就看着那以前的情分我留你个全尸!”身后凝结的虚空波澜冻结在一起,瞬间变换成利刺!在月下闪着冰寒的微光。
华昭并不着急,他没有什么好怕的,特别是现在要是他不承认那就什么都没有事,而绯月对他发起攻击,吃亏的也是他:“你自己在天界杀仙是什么下场吗,还敢动用武器!”
“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吧,杀你还脏了我的手呢,我就是让你看看还认不认识这些东西了,你忘了吗我可没忘,你经历上仙之劫的时候,还记得是谁替你挡住那三百二十四剑吗?你可倒好,你高兴的时候就拉着我笑,不开心的时候就让我滚一边,我满身鲜血的站在你面前,你都没有正面看过一次,这不是我应该经历的事情,你却享受的理所当然,是我可笑还是你可笑?”我都不正眼看他说出来这些话,我心里面难受,以前的时候,现在想起来真是愚不可及。
“无论之前都经过了什么,那也是以前的事了,何况我现在根本就没有享受过你口中的好,做人总要往前看老是计较那么多没用的,也成不了什么大气,你说了那么多不就是在我面前装你的可怜吗?我对你够好的了,只是你自己想说取的,他更多才会说些这些没有边际的话。”他起身月色将他笼罩在一起我看到的不是他而是一个影子,吸收过所有厉气的翻腾。和华昭有着一样的模样却有一颗比他更狠的心,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他没有受过伤?还是应该庆幸我还能够再见到他这样的人,我一时想起了好多好多,知道一个影子,慢慢的浮现出来我才发觉,我想见到他……华昭。
世人皆唱桃之夭夭,见你才知灼灼其华。
瑛朝好多的政事都放在他面前的桌上,相反玉流仙就喜欢他滴水不漏的处事态度,对于他的意见也是满打满算的听着,不时嘻嘻一笑开起玩笑,又或者会问起华昭好多的事情:“如果你做到我这个位置,俯首看着天下,你会不会觉得很累?”玉流仙像是问着一个朋友的语气,没有君臣之礼。很多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的人一个人在囚牢里呆的时间长了就渴望抛开这种舒服。
华昭哪里有可以看的起这样的玩笑含糊的,只能笑一笑淡雅的脸色,在白衣的映衬下更加素颜,本就是不用装饰的人所有的一瞥一笑都是她最美的印记,对于华昭又是用最美的话有点太含糊了,也正是因为这样玉流仙对他特别的有意识。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不敢想,我也不会去想,每个人都有各司其职的本分,就像我今天在这个位置上要做的事情就是协助你,我没有这些想得到的你知道吗?”我没有具体想得到的…被玉流仙在口中反复掂量,没有想得到的,哪他想得到什么?
最近都成你好像发生了一切,盗窃案,被偷的珠宝首饰都可以和国库相提并论了,正是因为金额太大,玉流仙盯着这个案子好几天,讨厌的是到现在也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消息,光靠着的那些人办案速度,也不知道要怎么什么时候了,也怪不得华昭会出现整理,比起那些天天没事儿找事儿的人,他确实是很能干,先找到大理寺来问事,贼子也是惯犯,没有留下可疑的痕迹,得到的都是模棱两可的回答,没有价值的话。
他为人又不甘心,就玉流仙先说怎么他自己出门查案又怎么会放弃机会呢,以至于最后两个人结伴出都城。
每次玉流仙出宫对于外面的这些事都时刻表现出新鲜感,偶尔拉着华昭的手臂紧紧不肯放开,他表现的有没有什么反感,任由着她胡来,好想之前也有这样的感觉,被一个黏黏虫拉着,就是静静的看着也是觉得美好。可是现在那种落寞感只能有玉流仙来填满了。那里是一片竹林,都城的繁华和眼前的空旷形成强烈的对比,也正有了那句话,凡是和奢侈有关的地方都能看到玉玄亦。
“真是好天气,没有风都可以吹出来的人,你们两个今天怎么那么闲,还舍得出来?,不会是闻着我泡茶的味儿勾引出来的吧?”一个人住坐在竹林下面前摆着茶盘,悠闲悠闲的泡着茶,身后站立的两排拿着个各色果盘的宫女。他本人随意束发举止不凡精致,和着青色混成,同样是当官儿的差别可真大。
玉流仙完全没有好脾气了,这王叔可真是会自己享受,不管她对付那些政事的死活。“王叔,怪不得都城没找到你,你躲到着不会要出家吧。”
风在耳边刷刷做响,竹叶带着一股独特的清香,华昭感知更加模糊了,是不是在梦里来过这个地方才会有点熟悉带着内疚,但在脑海里烦了一遍也没有想起一定记忆。
玉流仙已经和玉玄亦打成一片了,她武功有一半都是玉玄亦亲手教的,在战场弑杀多年刀剑凌厉无情,即使是转身手起剑气都带着不可一世的锋利,好在玉流仙身子轻盈在竹竿上掂起飞落真和仙子一般,堪堪躲过几招后便开始反攻了,葱白指尖略过竹叶瞬间飞射出去,脚尖借势跳起,饶是玉玄亦也不得不退后一步。玉玄亦也真有耐心陪着她玩,华昭看了几眼坐在一边自顾自的休息起来。
那年盛夏,我靠着他的肩膀问他,这天下的星星会不会一直看着我们一直到我们都闭上眼睛呢?他摸着我的头发又把我向他身边靠近,用着自己的体温告诉我,星星会和他一样看着我,不离不弃。
第一百四十章 如初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