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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匆匆那年
  对你我确实很自私,哪怕是从别人口中听到你的名字都觉得是一种掠夺。
  “夭夭,我知道你现在有扭转时空的力量,如果有一天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回去你同意吗?”他轻声问道,我不想多说什么但我愿意。
  “我愿意,任何时候都可以。”这是我对你最真挚的保证。
  秦问柳和玉玄亦的速度都很快,这两个人也都佩服这样的默契,起码没有争吵不愉快吧。元清灝去接的他们两个一路去了极乐门,秦问柳是元清灝的师兄自然受到好意,而玉玄亦到了顾凌波的地方也是慢慢的情怀。
  极乐门这几天重新打理的还不错,起码秦问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是其他地方而是苗寨。隔岸的山上依旧有很多开遍的桃花,只是现在开过的桃花纷纷落地,失去了昔日的红装,这是最无奈的花已落去。他也知道要是林夭夭在的话或许会特别高兴,早在苗寨时她房前屋后都是成片的桃花,而她人在花树下独自凌乱,风刮起的衣袖她的身影显得格外消瘦。
  白如初准备好伺候的人把两位贵客引到厢房,就去找黑汝楚去了,果不其然他就是在酒楼,白如初来的确实少来这样的地方,靠着小二指引来到黑汝楚的包厢,一进去就是莺莺燕燕好不快活……黑汝楚半躺着喝的脸颊微红抬头问他:“你怎么来了?”啊说完就继续又来一杯。
  白如初也坐下,可是什么都没有动,酒味花香胭脂泪他都不喜欢,站在黑汝楚一排弹唱的姑娘现在更是加快了指法,都对这个公子哥有兴趣了,虽然黑汝楚喜欢醉酒但每次到酒楼都不喜欢有人陪他,即使来了姑娘也只有弹曲的命,好在他为人大方不稀罕这些钱财反正也不是他挣的。
  白如初见他那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本来今天是看看他怎么对付聚毒会的事呢,可是他那样子哪里是肯听的下你说一句呢。“这酒好喝吗?”白如初端起一杯在鼻尖闻过,他对这样误事的东西实在提不起兴趣,也表现出十分的厌恶。
  黑汝楚只觉的好笑,哪有人把酒放在鼻尖闻过后问其他人酒是什么味道的?“你自己尝尝不就好了,还问我,我怎么知道好喝吗?”酒是个好东西,能够让人藏在一个不在乎的地方,一个人不知道所有事情,又是忘记又是假装不在乎吧,他是千杯不醉也早就忘了真正醉的模样了。
  “我对酒不感兴趣你是知道的,而且着曲子也听腻了吧,都下去吧。”一排青白纱裙正值妙龄的姑娘走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关上,顿时黑汝楚酒意全醒了,要知道白如初要问他聚毒会的事了。
  “今天没喝够,找个时候再继续来喝,我只是想问你,聚毒会快到了,你要怎么办?”这才是正事好吧,正是不知道这两个兄弟怎么想的,黑汝楚的蛊术放眼苗疆看去也是出类拔萃的高手,这点是不用质疑的,只是害怕会突发临时事情,对黑汝楚担心。更何况缪夙和姬尧媚也不是容易对付的主,就怕背地里使坏,缪夙对极乐门不满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次对他来说就是个机会。
  黑汝楚起身想开口说是小事一桩又迟疑不决,他不但任何事情发生,而是怕聚毒会之后就是极乐门的尽头了,输也是赢也是,都改变不了这个结局。“对了,那个古月风的主上秦问柳和玉玄亦到极乐门可有什么动静,真的是来帮忙的吗?”黑汝楚厉言问道。
  “都没什么动静,秦问柳在瑛朝时候见过一面,对林夭夭是疼爱倍加,只是到现在我还没看出他的目的,这次到极乐门除了他连玉玄亦都来了,所以我想这和顾凌波有很大关系,苗疆和瑛朝这几年虽然没有什么冲突,但是只要溯国一发难那苗疆又怎么能独善其身呢,极乐门就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白如初是这样想的,和黑汝楚差不多的意思,秦问柳出现还可以说是为了林夭夭,那玉玄亦呢,当年可是他亲手杀了顾凌波的,不管为什么人还是死了,这点是没法改变的了。
  黑汝楚又狠狠咽下一口,辛辣的酒味划过喉咙只留灼热的感受,淡淡道:“来都来了,要是还估计几分当年的情意,他就不会乱来了,只是可惜了…不能亲手给凌波报仇雪恨!”关于顾凌波的死这是黑汝楚一直介怀的事情,无论白如初怎么劝都是无济于事的,他的执着都说了来着之前对她的爱,现在也是旁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了。“现在先看眼前的事了,我相信只要是结局就会是好的,这点还是对的,不然就不是结局。”我们愿意等等到好的结局和好的自己。
  “聚毒会还不是一样,我几斤几两我自己知道,对付他们从来都没放在眼里,再说虹影双剑也在极乐门怕他们干什么!”黑汝楚不屑的说,这正是白如初最怕的一点,这个黑汝楚就是太自傲。“汝楚,我知道你的实力,对付这些人都是小事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危,极乐门现在就算是度过了聚毒会,那又怎么样,还有我们两个人就已经注定败了。
  无论秦问柳和玉玄亦对极乐门做了多少,但极乐门都缺一个门主啊,我想在聚毒会之后让你接任极乐门主…”你有实力做这件事情。
  黑汝楚无力笑道:“我们现在说这些是为时过早,就算是其他人都不屑这个门主之位我也不会做的,而且我能感受到虹影双剑的微芒,觉得凌波她会出现,不然谁有本事能让虹影双剑发生共鸣呢?”这变成他的精神支柱了,顾凌波会出现的他相信。
  客栈里除了小二哥,和一些不认识的釆参人就只有我和华昭呆在一个地方发呆,我看着他,他看着天,看着不说话也听不到对方的心声。我想到玉玄亦说的绯绯可以解忧现在我是不相信了,明明自己的忧都解不了吗?解忧可是要怎么样才能算是解呢?
  华昭见我没有话说主动拉着我的手:“感受到我的心了吗?”心跳还是心事,我试着随着他的体温一步步向前感受,只有温度没有心思,我感受不到什么。只好摇摇头低声说句没有,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我也是知道的。“
  其实绯绯本该没有心的,本没有情就不懂这些是是非非就不会把自己陷进去,站在平常人的角度上看问题才算是解忧。但是你变得有心了,我想这也是你能成为唯一的绯绯的原因,这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我就怕等到你没有时,会不再动情了。”
  “我才不会相信呢,什么叫做有心什么叫做没有,华昭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要违背你说的誓言!”平淡变成质问,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狠下心的了。
  他不再看着我的脸,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了,心碎了吗?良久后他才开口,我听不出是什么意思的话:“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单是林夭夭,这点你要知道。”绯绯最后一只,只要你的身份再次传出去,想要得到的人又何止千百万呢,他自己不过是平生多慈悲但真的要做选择放弃时,却比谁都难以忘记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却发现满眼的无奈逼的我说不出话来,他又继续说道:“现在我和你一起,但有没有想过这段时间有多久,能有多久,会有多久,什么一生一世你还这么笨吗!都是骗人的把戏!”我震惊了,在我印象里无论华昭有多么生气但都会笑着说出没关系,怎么会像今天一样呢,我不相信我一点都不相信!
  “华昭,夫君,你说的我一句都不相信,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才会让你说出这样的话,你告诉我好不好,我错了我都改但你不能赶我走啊!”
  泪是止不住了冰凉到心尖的疼,可怕的是泪里还混杂着血丝,水晶般无邪却又藏着苦痛,华昭已经相信了她身体内的绯绯正在一点点的复苏,而加快的办法就是让她动情,不如心没有裂口的绯绯是掌握不了虚空之力的。
  林夭夭在他眼睛情绪变动很大,泪水里越来越多的红花开在衣服上妖艳无比,过了会了开口说道:“华昭,如果你想走我不会拦你,但是你要是认为你走后对我有什么好处的话,我劝你还是别想了,你知道的虚空之力可以扭曲时空,要是你走后的第一件事我就把你送回你该去的地方,我说到做到。”
  我甩开衣袖在他面前走去,没有回头的离开……无关任何事情,既然有了这样的开头结局我还会怕吗?林夭夭也好绯月也罢,我就是我,该有的总会得到,就等着那一天吧!
  苗疆的事说来进行的也很快,在白如初的意料之内的事太多了,平静的让他不太相信,缪夙在聚毒会之前几个小时忽然要求退场,直接就离开了,最后一局是姬尧媚对黑汝楚,两个人都拿出了最毒的蛊虫,很快因为黑汝楚的蛊术略胜一筹姬尧媚惨败着脸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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