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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崖处绝生
  有时候想做很多事情,想陪很多人,就在一起看着彼此的笑脸闪烁着当日的明媚,风就在脸颊和煦的抚摸,就连躲闪间的闭眼都阻止不了温暖的存在。可是真的到了这么一天,无法预料的事情都一一出现,只好放弃自己的念头,等静下来再去想,直到,一直都在脑海里,见不到……
  我看他有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样子觉得很可笑,他又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要该做什么,从不会错的离谱,从不会狼狈不堪。
  “你要是我也未必有我做的好呢,正是因为这些高于普通人的代价我才觉得折磨呢,和我有牵连可不代表我就想这样和我有牵连,我也是普通人也有爱恨情仇。”我冷冷道,他也没想到我会这样过激一时没有什么话说的了。
  我也再想要是下面是一个…和洞天湖一样的怪物那我们又该怎么办?
  我也不想和他在那就是上多做纠结。“你知道洞天湖吗?就是千年前和五台山齐名的天湖。”我觉得他会不知道除了苗寨的人知道还会有人吗?
  “我曾在飘渺峰书阁里看到一本记载,也确实有一段话是这样说道:上有蛊惑人心下有蛊毒尸毒,万物生长有缘有怨,此生为蛊上世有怨,怨消蛊亡,世世轮回……三生湖畔,守护神名绯字月,洞天福地中,夜出一子,恍惚隔世,绯月心慈养之,取名洞天,顾不得三生湖事,洞天绯月笙歌忘我,渺茫悬空,天帝大怒,三生池决,洞天绯月,不负此生无憾。不过百字寥寥几笔具体的事我没有参悟透。”他如同背书的说道也让我想到我梦到这一出,上面没有写五台山的事,还是着两件事没有关联,那下面的东西又该怎么解释呢?
  “要是和洞天湖下面一样,这地下的妖怪一定不会是个简单的主,但是即使不是妖怪也不会多容易对付,我觉得这次是打错主意了……”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琢磨下面的东西是人是鬼了。
  我已经感觉到越来越近的庞然大物有多么吓人,元清灝看着心神不定也着急起来,这样不是结局的结局太琢磨不到了吧。
  古月风阁楼里飘逸的纱窗还是一如既往,没有感情的掺杂人都会清醒很多,再看看着浮动的云彩和满天的霞光,生命的意义也不过是这些了是个人都会对安逸的生活产生怀疑,他也不例外。秦问柳手里的酒杯已经不自觉的倾斜,眼前对着云海模糊起来,这是林夭夭走后经常发生的事他明明是不想的可是阻止不住还是会想到她笑如花颤。让她去飘渺峰和她想的一样确实是为了那本书蛊术秘籍,只有学习真本才可以,至于华昭手里的那本顾凌波抄袭下来的,也亏的她自己用血去写出来不然反噬她连三年都活不到了。
  只有这样她才能学到更多,哪怕自己不在她还能依旧如风。
  人有时也很搞笑,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少了自己不可以的,要只是他的他肯定会这样想不过呢,已经发展到这里那就不只是他的了,而他自己还是她的。
  “是时候该和他见面了。”秦问柳难得的温柔,在没有林夭夭的时候倒让人毛骨悚然。
  晴天在风雨后才显得格外动人,一连几天都在屋里觉得自己就要发霉了无奈又没有办法和寒冷对抗,想想还真是一物治一物了,堂堂瑛朝华昭还怕冬天,说去就不怕贻笑大方了。苍白的笑容总会勾起心底的那片柔弱的地方,玉流仙主动伸手握住他微凉的指尖:“怎么又凉了,还是快点回去吧。”修建的宫殿比她预料的还要好很多,起码华昭没有表现的多难受。
  比起之前多了几分无力的柔美,华昭扯起的笑意驱散看来乌云:“没事的,哪能一直都在殿里不见阳光呢,你多虑了。”指尖划过她的手腕,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心,她还是情不自禁多想了,在都城的这些日子,虽然没有看到他难受的样子,无论是多么隐忍可是总能看到他疲惫毫无防备的委屈,她心疼极了,可又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他做的这些就是为了不让她多虑而已。
  “最好是我多虑。”除了朝堂上他会叫自己陛下,其他时候都会隐去着多余的称呼,这才是她要的。说完亲手接下自己的披风带着温度系在他脖颈下,原本就是她特意多拿的,白绸素净上面缀有点点木兰花,看上去连人都带有几分仙气。
  玉流仙着才上下打量道:“这样才对,出来就要多穿点,也省的被风吹跑了。”这点让华昭有点恍惚看到了林夭夭,她总是会这样笑的清脆。
  玉流仙想不到他所想这是一种幸福吧。和最爱的人并肩看天地浩大。
  “有人来了,有没有听见。”华昭忽然转头对着玉流仙说道,听不见的波澜,让她心底一沉。
  玉流仙还没有开口,问是谁。眼前的花丛在风下卷起花瓣满天飞舞,落到肩上发髻上唯独落不到心口……
  “我不是不见你,可你也没必要对他们都这样。”连同玉流仙都倒地昏迷,静寂的园子只留他和一袭黑衣的秦问柳。
  秦问柳束手背对着他,一黑一白在花瓣之下妖异不绝,这一面林夭夭是见不到了,也会愁会帮谁吧。秦问柳特别随意的跨过脚下倒地的宫女,玉流仙被华昭扶起靠在红柱上,华昭解下披风给她盖上,月白袍更显得让清瘦不少,其实他一直都在装,特别是练成蛊术之后,对于怕冷他已经到了一种恐惧的地步。
  脚下的花瓣被风再次吹起,“好久不见啊,故人一别还真是大有不同。”秦问柳已经做在亭上看他越来越近的身影,熟悉的感觉和林夭夭一样的气息,他还真的练了……
  华昭坐在他对面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一直都在,只是你没有来找罢了。也不知道你突然要来,也没有特意的准备。”他不知道秦问柳来的用意但不用想就知道是和林夭夭有关的了。
  “我只是来看看罢了,对你们的茶不感兴趣,感兴趣的可不在…找你说说话。”秦问柳说话的语气有一半就是在模仿林夭夭,多了几分不在意把心事放在心底去了。
  华昭面上没有什么神色,对着茶杯琢磨自己要干什么,微皱的眉头比枝头的花还要凄美几分。“这才多久没见,华帝相这么比想象的还要柔弱?”这点秦问柳看出是蛊术秘籍的吞噬,得了世间奇宝就要付出代价。
  “只是身子弱,国事大事天下事操劳,久而久之的事了。”华昭轻描淡写道。
  “那是最好的。”两个人都没有主动提起林夭夭,这点华昭早就按奈不住,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她的消息,特别是上次在休息时觉得那一瞬间有熟悉的眼光就是她。
  他主动问道:“找我可有什么事?”
  可秦问柳完全就是用打太极的方式来对他:“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现在再想想还真是很久之前的事呢,也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按照道理来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恨,你说对吧。”
  上次见面时在他的地方,看见他和自己养大的孩子在床上,再与他谈就是熙宁儿的事……确实是旧事但要说没有仇恨,华昭也不想多和他去计较,本来就不是一路的人,没有什么值得他的比较得失。
  没有情绪道:“确实没有,秦公子本就是不受约束的人,在下又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怎么能打扰到秦公子的计划呢?”
  “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和她在一起的事情都是你不知道的,你疑惑为什么她对我没有防备的放下戒心反过来被我利用,还能原谅,你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很多力量来给她自己安心却又甘心在我身边,都不看你一眼,这点你还是需要知道,要不是千年前的时空需要时间才能融化出来空洞,你也不会和她有一段没人打扰的时光,而这……”
  “啪!”华昭手已经落下,没有迟疑的一巴掌只带着他的怒意,用尽力气的打出为了他的孩子。
  “可笑,但这也是真的,而现在她在哪里你知道吗?哈哈,你不知道你也不用知道,再也不用知道了哈哈哈!”秦问柳没有生气反倒尖锐的笑声惊起屋檐的乌鸦。
  他确实不知道,这点输的狼狈不堪。
  风再次卷起吹在身上对他来说比尖刀还刺骨,防不胜防的记忆幕天席地的卷来无处可逃,华昭猛得从椅子上跌下,发髻颤抖着玉簪也碰落碎了一地,月白袍已经凌乱,这不是他的本意他还以为这样的对待他不会在逃了呢,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还是错了。
  地是冰的风也是冰的空气里没有温度的呼吸是他活着的唯一证据了吗。
  直到下一刻,对他最遥远的一刻,等待的漫长人他自己都忘了还活着。
  “我还在,在看着你,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下意识的弯腰抱着他,折翼的蝴蝶落到掌心的重量,感受都是凉的冰到心底的无奈,这就是我的华昭我最爱的人,可我现在还暖不了他的心,无端付出这么久的你一定累了对不对,换成我会不会,只要你再看着我比什么都重要我再也不在乎其他的事了,你看着你好不好,只求你现在看我一眼就一眼让我知道你没有,我的华昭,我再也不会逃了……
  秦问柳嘴角已经溢出血丝,他不敢看林夭夭那张无邪的脸没错都是他逼出来的,她还有怕的时候吗,在自己面前她可是没有的,从来都是自信的笑容让人看来都觉得心情舒畅,可是现在这个后果他不敢承担了。
  我抱着他如同易碎的琉璃一样,不敢用力,我已经知道了感受他身上流动着奇异的光芒,只有蛊术秘籍才会有的反应,我就已经下定决心,要给他一次自己的全部。
  风还在吹这次吹到不同人的心口,渐渐解起冰冷的不敢相信。
  我脑海里无比清楚的出现着符咒,指尖勾勒出蛊术的符咒交织在华昭身上,诡异的色彩衬着他的脸如玉般,颤抖的睫毛还能让我想起孔雀开屏的玲珑。还是没有变回一直这样下去的相信我会不会,华昭。慢慢的光芒越来越亮,中间开始出现漩涡吸进去的花瓣没有声音的凋亡,风也在哭泣吗,华昭你听见了吗。
  等秦问柳回过神来,面前刺眼的光晕已经消失不见了,他也察觉到林夭夭用了不该用的空间转移,从能从飘渺峰回到这里,真是个傻子就不知道危害有多大吗!一不小心死了怎么办?
  远处的元清灝把一切都看着眼里,冷漠的眼眸闪烁着泪光。本来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他还是计算错了,那里洞里不是飘渺峰的出口,本事都是虚幻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出口,而那里和林夭夭想的一样就是和洞天湖想对照的五台山蛊物,已经看到它的触角在不到的洞里来回碰撞两面,带动的空气和呼啸声在耳边排斥,粘有粘液的吸盘对于有血腥的全部都是一直诱惑,更加卖力的张狂。元清灝都觉得自己这次是必死无疑,还能拉上一个垫背的,林夭夭咬紧牙关用最后的力气,尝试着蛊术转移时空,在暗无天日的黑暗里忽然闪烁出白光,到了这里。他不知道里面消耗了多少力量,也不知道最后出来时林夭夭腿都在大颤。
  元清灝不认识华昭,林夭夭把他抱在怀里的那刻他有过一丝嫉妒,已经是这样了,从飘渺峰出来了,看到了以前,这一切又是拜谁所赐!他害怕了一向自豪的人还会害怕,这确实是个笑话,该来的还会来的吧。
  风只在耳边,光芒还没断绝,我已经看到他嘴唇从惨白变得红润不少,我已经很满足了,而我从脚开始凉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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