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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蛊术诡秘
  当有个人把最小的细微变成暖暖的感动,你是否会动心到极致,即使是在孤寂寒冬,也会柔成最美颜色。
  只是你需要随时相信它会黯淡,会牵引着你脚下心里的路,昏暗无定。
  漂亮的留学医生向我介绍说叫她煦卉,又因为我喊华昭喊叔叔,所以那她就是我姑姑,虽然我不知道这都是什么逻辑,而且我什么时候喊他叔叔了?平白无故又来个姑姑……
  煦卉拉我进她的宽敞的办公室,却随手咣当一声把华昭关在门外,瞬间我就感受到屋里的冰冷,是多么的寒心,我拘谨的站的桌角问:“能让他进来吗?”不然对我做什么了,他怎么第一时间进来救我呢?
  煦卉肤如凝脂白皙,良好的家教让她看起来气质逼人,挑起眉梢细长对着我笑:“我们两个女生家家的,看他干什么!而且我一看到他我就想吐,多不好意思呀!”煦卉脸颊酒窝深陷,吃吃得笑,更让我觉她得心颤颤的。
  华昭修长的身影靠在华丽走廊的墙上,昏暗的灯光要把他融化,任谁看了都春心荡漾,指尖反复戳到口袋的打火机,却一遍又一遍的压抑自己,他确实很担心,只是表现的风轻云淡。
  而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躺在病床上,脑袋空空的,直视眼睛的白炽灯模糊了视线,湿润了眼眶,最后一丝感受又不知道飘到哪里了……
  洞天湖爆炸时的满天黑水,洒落在两旁树木上,毒烟滚滚而来。
  祠堂古老的房梁上崎岖不平交织在一起的七节蛊,弥漫着凶神恶煞的气息。
  秦问柳扯开麻绳飞溅的血,滴在哪根梁柱上,留在谁的心里划成了伤。
  最后一声护心的话,又是消散在哪寸时光里,散落了一地。
  祠堂诡异影子把谁带到无人知晓的虚幻梦境。
  湖眼蛊虫堆积成山,又是谁无端涉险救下不该牵扯的前世今生。
  帐篷里满脸血腥笑的如此无意,阳光掀起黑暗,滑落了哪里的泪。
  特意相见,搭上了哪条人命危在旦夕,没想到的山湖相连,又是谁硬生生打破。
  一梦到境,你在旁……
  还有谁……
  煦卉熟练的操作机器,眉头却越来越深,数据显示的脑电波回应着她极不完整的画面,直到看到华昭熟悉到死的脸!
  “三少快过来啊!”
  华昭听见她大喊,只是一脚踢开玻璃门,大步直入,煦卉拉着他呆若木鸡:“你看,这些连贯不起来的数据情节,一个个画面,以及有你的出现,你相信吗?等我将时间先前推,按照地貌和气候异常,可以推段出来,这些是千百年前的苗族蛊寨!”
  华昭半信半疑又再次将画面看过一遍,直到最后看到自己……
  这些没有发生过的事,他不知道,根本没有记忆来告诉他该不该相信,这个从祖宅带回来的小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
  煦卉一遍哗啦啦翻书,一遍坐在旋转不停的椅子来回在几个电脑间,在国外她就对灵异事件特别感兴趣,只是那些城堡吸血鬼之类的爱情不符合她,这次看到这么不可能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夜幕降临。
  连续动了一天大脑,煦卉显得特别饿,还没等华昭说出去,就已经把面包泡面拿出来了,华昭也和她说出去吃,她还扬言道她一直吃这个,其实华昭现在的温文尔雅都是装的,说不出有多担心,心就这样悬挂着有一天了,又怎么能安心呢?
  煦卉用力咽下一口,艳红性感的嘴唇撩起无限抚魅,却就眼睁睁看着华昭干着急,自己悠哉悠哉吃着,心里就觉得好笑。像林夭夭这样的问题儿童全国多的数不过来,大不了放在别人家孤儿院也可以,而他还能寄养五年,帮她治疗,看到现在还在她面前这么担心,心里就是堵得慌。虽然同样都是没有关系,但嫉妒还是有的。
  估计我是闻到吃的味道又把饿醒的我勾引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华昭抿着嘴唇显得苍白,我摸摸我自己也没什么呀?就是要饿死了。这一觉睡的很浅,平常我也睡不深,没日没夜的噩梦,哪还有精力,只是很好奇,他们到底从我身上看到了什么?
  煦卉踩着高跟鞋傲气十足走到我身边,身材高挑的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丑小鸭,就忍不住去看华昭,至少他是我的心安,他还是做出沉思的样子。我跳下床想过去问他,却被煦卉一把拉住!我眯眼转头看她,却没留意她手里锋利的刀片已经在我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温流出来,我没有感觉到疼,只是看起来很深的样子。
  “你干什么!”华昭单手握着她的手臂。
  煦卉目光锐利瞪着我,缓缓吐出:“没干什么。”
  我对她冷笑:“你什么意思,还是以为我不是人?”真是够了!
  “你紧张什么?”煦卉格格的笑,“梦都梦到多少次了,还怕真的流点血。”,拜托,这是一点吗,因为华昭也在这,我只有压抑着脾气。血腥味渐渐散开,在空旷的地方气味很淡,刚才我没注意到,也没发现原来桌下放在暗黄的瓦罐,煦卉转身走过去,瓦罐就发出碰撞的声音就极其明显,我咽下口水也不敢相信,真的有蛊虫……
  按照梦境说明,千年以来苗族记载的蛊物多的数不清,从毒性小到大,生存环境和如何处理都有规矩,苗寨一族自古血脉相传,交织在血液里的毒素一代代传承,直到蛊虫感触闻风丧胆。
  然而养蛊的方法与《通志》古书上一二载的相类似。
  在养蛊以前,要把正厅打扫得干乾净净,全家老少都要洗过澡,诚心诚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点烛,对天地鬼神默默地祷告。而我只有一个人,并没有这么多繁文缛节,祈祷也不过是得个心安而已,和蛊虫活不活没多大关系。然后在正厅的中央,挖一个大坑,埋藏一个瓦罐下去,罐要选择口小腹大的,才便于加盖。而且口越小,越看不见罐中的情形,人们越容易对缸中的东西发生恐怖,因恐怖而发生敬畏。有时候想想随时都会破土而出的蛊虫,整个人都悬着心。
  无论是制作哪种蛊,所用的材料之一都有老蛊虫,而大多数蛊术所用的蛊虫都是鳌虫,也就是把选好的毒虫封存在一个密闭的瓦罐中,加上苗族特有的药草来激发凶性,提供血液,一年后取出,会生出一只蜈蚣体,前腿生大鳌,背生四只黑翼的大虫,即为鳌虫。如果一年后还不需取出,便用药液注入坛子,待到有用时取出,但是无论蛊术多么高深的苗疆女子都不会饲养九只以上的鳌虫,否则虫的怨气和煞会给家人带来灭顶之灾,有时候我也怀疑我父母是不是因为养蛊才去世的。
  再次看到活蛊虫就在眼前,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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