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如此,慕容震天宁愿帮助蒋艳红和慕容青宛,慕容震天故意清咳了几声,慕容玥歌和慕容青宛这才反应了过来,慕容玥歌转过身子淡淡的看着慕容震天,慕容震天看着慕容玥歌陌生的眼神,不免感到有一些可怕,慕容震天觉得自己这个软弱的女儿变得不可小觑了,慕容震天躲避开她的眼神,原地转了一圈,看了一眼此时此刻的情形,皱起了眉头,问:“好生的热闹,这是在干嘛呢?大早上的,艳红,你来看望玥歌,也用不着带这么多的家丁吧?”慕容震天当然是故意这样问着,打趣佛过她们的脸庞。
慕容青宛一听,立马变了表情,嘟起了嘴巴,看上去好生的委屈,慕容青宛走到慕容震天面前,拿着手里面的金簪,在慕容震天面前晃了晃,委屈的说着:“爹爹可还记得这支金簪?”慕容青宛见慕容震天点了点头,心里面忽然是得到了肯定一般,振振有词,说,“这可是蒋家陪嫁的簪子,当年外祖母送给娘亲的,现如今娘亲又将这金簪送给了我,对于蒋家而言,对于我而言,可是十分尊贵的,可是姐姐她,姐姐她…”慕容青宛立马撇起了嘴巴,泪水硬在眼睛里面打转,然后强行将泪水落了出来,继续说着,“可是姐姐她却把它偷去了,最开始青宛不知道是姐姐拿的,青宛就到处找呀找,后来才听闻是姐姐偷的,慕容家竟然出了家贼,这样传出去让慕容家的颜面放在哪里呀!爹爹你来评评理,这些年,姐姐学什么不好,非要学这种龌龊的事,姐姐好歹是慕容家的小姐吧?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廉耻呢?”说完慕容青宛低声哭泣道。
“慕容青宛,这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是泼出去的水一样,你若没有证据就不要含血喷人,我偷你东西?你送我我都不会要,何来偷盗只说?”慕容玥歌语气依旧的平淡,听不出慕容玥歌此时此刻是怎样的一个心情,慕容玥歌微微抬起下巴,好像是接受了慕容青宛的挑衅一般,慕容玥歌很不就不会把慕容青宛放在眼里面,慕容玥歌对着慕容震天说:“爹爹向来是公平的,对吧?不会有私心偏护人的对吧?”慕容玥歌故意给慕容震天戴上高帽子,慕容震天又不得不点点头,慕容玥歌继续说着,“既然如此,爹爹一定会深明大义将的处理此事对吧?爹爹发现都是玥歌尊敬的人,爹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定会公平公正,对吗?”慕容震天不得不又点了点头,慕容玥歌继续说,“既然爹爹都这样说了,那么玥歌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爹爹处理此时,玥歌还有什么害怕的呢?”说完慕容玥歌看向慕容青宛和蒋艳红挑了挑眉头。
慕容震天有些无奈,问着慕容青宛:“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青宛你说玥歌偷你的金簪,可是玥歌又说没有偷你的金簪,你们都各执一词,让我相信你们谁呢?青宛,你先来说说吧。”慕容震天的心自然是向着慕容青宛这边的,尽管如此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了,慕容震天走到椅子前坐下,丫鬟们也上了茶和糕点,慕容震天理了理了裙摆,看着慕容青宛。
慕容青宛见自己占先机,心里面自然是高兴的,慕容青宛只是在心里面开心罢了,脸上依旧难过,假惺惺的擦了擦泪水,说:“爹爹,这金簪可是在姐姐房间里面搜到的,这大家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是从姐姐的首饰盒里面拿出来的,姐姐还非要说自己是冤枉的,这不是明摆着睁着眼睛说瞎话嘛!爹爹,您可要为青宛做主呀!可不能姑息养奸坏了风气。”
慕容玥歌冷冷一笑:“这金簪在我房间里面搜出来是没有错,但是也不能代表是我偷的吧?我方才已经说过了,我为何要偷你的东西?你的金簪又不是什么稀罕之物!而且走进我这屋子里面多容易呀!栽赃陷害又不是没有可能的,这东西在我这里,就一定是我偷的吗?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什么卑鄙小人陷害我的。”
“慕容玥歌,偷了就是偷了,何须在这里遮遮掩掩不承认呢?况且事实摆在眼前,还要为自己挣脱。”蒋艳红在一旁怒说着,没想到慕容玥歌这么难缠,然后对着慕容震天说,“还请老爷为妾身和青宛做主呀!”
“夫人,敢作敢当,是否栽赃陷害,你我还有慕容青宛心里面都清清楚楚,你以为我一天真的没有事做吗?去偷你们的东西?也不想想你们配不配,真是可笑至极!”慕容玥歌十分的不满,“你们所说的事实不过是自己虚造自己出来的谎言罢了,你们所谓的证据不过是捏造罢了,我偷你的东西,必定会去你们的屋子,我昨日何事迈出过这个屋子?你且说来看看,难道我会神秘之术不成,既如此,我直接去偷更名贵的东西了。”
“够了!”慕容震天怒着阻止着这里人的争吵,他站起来,看着这几人誓不罢休的表情,说,“此事我会调查清楚的,现在事情还没有结果之前,谁都不能胡言乱语。”慕容震天冷冷的扫过每一个人的脸。
慕容玥歌讽刺的笑了笑,听着她们的胡编乱造,然后又听着慕容震天会彻查此事,慕容玥歌就绝对无比的可笑,在慕容玥歌的心里面,彻查此事不过是慕容震天找替死鬼或者是把罪证指向自己罢了,慕容玥歌了不会答应,她懒洋洋的看着慕容震天,眼神慢慢的变狠,用着提醒的口吻,说:“爹爹想要徇私枉法吗?爹爹你要彻查此事,那想必会彻查许久吧,说不定到时候会冒出来一个替死鬼,那替死鬼说她恨夫人,而我与夫人和慕容青宛不和,所以就栽赃陷害我,一石二鸟,爹爹,这些司空见惯的伎俩还是别拿出来了,即便我想你们所说,我不再得到皇上的宠爱,那我也不允许有人冤枉我,别以为我可以忍气吞声,以前那个软弱无能的慕容玥歌已经死了,如果爹爹非要隐藏什么,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慕容震天听见慕容玥歌这么说,气得瞪大了眼睛说不出来,慕容青宛见后,借此机会,怒吼着:“慕容玥歌,有你这样跟爹爹说话的吗?爹爹都给你说了会彻查此事,既然彻查此事定是要花一些时日的,你把爹爹当作是神仙了吗?一眼就能看出这件事是谁所为?什么叫徇私枉法,你以为爹爹是一个不公平的人吗?你我都是爹爹的女儿,爹爹又怎会偏袒你你我任何一方呢?事实就是事实,慕容玥歌,爹爹平日里这么喜爱你,竟然说出这种让爹爹听了伤心的话来,去了皇宫忘了娘家,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如今被皇上赶了回来,爹爹也没见得不让你回家呀!”慕容青宛努力憋出了几滴泪水,对着慕容震天,稍带同情的说,“爹爹,这里是你喜欢的姐姐,看看,现在怎样对你,让青宛看着心疼呢!”
“慕容青宛,我现如今发现你哄人的功夫倒是一套一套的,哄的爹爹跟着你走,镯子的事情,大家包括爹爹的心里自然都清清楚楚,如果爹爹看着疯狗乱咬人不管的话,那我慕容玥歌也无话可说,我在慕容家的那些年里,爹爹和夫人是怎样对我和我娘亲的,大家心里面一清二楚,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也要容不下我吗?”慕容玥歌冷冷的看着蒋艳红和慕容青宛许久,嘴角慢慢的勾勒出一个怨恨的笑容,道,“真可谓是好人活不长,祸害留千年。”
慕容青宛听慕容玥歌这么说,自然是忍无可忍了,正想上前与慕容玥歌拼命的时候,不料手腕被蒋艳红抓住了,慕容青宛十分纳闷,转过头看着蒋艳红,只看见蒋艳红给慕容青宛使了一个退到一边去的眼神,慕容青宛不得不听,回瞪了慕容玥歌一眼,甩了甩衣袖,然后推到了一边蒋艳红靠近了慕容玥歌两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显得非常的亲近,但也是假惺惺的外表,蒋艳红轻声说道:“玥歌,当年你母亲的事情是一个意外,我也很自责,也希望你可以理解,但是你不可以偷东西呀,你对得起你去世的母亲吗?还有我可是抓住了认证的,玥歌,你现在承认还来得及,我是不会计较的。”
“我从未做过的事情为何要认罪?”慕容玥歌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蒋艳红,冷哼一声,对于蒋艳红的话嗤之以鼻,直言道,“蒋艳红,你最好是收起你那副假慈悲的模样,你不觉得很让人恶心吗?不计较?真是大方呀,真是好会反咬一口,我离开慕容家几年了,你所谓的证人?又是用何物来收买的?”慕容玥歌着实是忍无可忍,她恨慕容家,恨慕容震天,恨蒋艳红,恨慕容青宛,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何要选择回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 春花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