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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阴险毒计
  “慕容玥歌,你这是在干什么?”慕容震天正巧看到慕容玥歌将慕容青宛推倒的这一幕,慕容震天本就不喜欢慕容玥歌,当初只是忌惮他是顾玉的宠妃罢了,现如今,慕容震天瞧见顾玉并没有派人接慕容玥歌,以为慕容玥歌已经不再是顾玉的宠妃,所以便没有后顾之忧了,慕容震天勃然大怒,斥责道,“慕容玥歌,你身为青宛的姐姐,竟然出手推自己的妹妹,这像什么话,如果传到外面去,不免传我们慕容家女儿不和,毁我慕容家的名义。”
  “就是,爹爹,我不过是好心提醒姐姐多注意身体,她不领情就算了,还动手推我。”慕容青宛一下子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装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嘟着嘴巴,在慕容震天面前诉苦,“青宛知道姐姐是皇上的宠妃,青宛也没有想有讨好姐姐的意思,青宛只是想单纯的担心姐姐。”说完慕容青宛埋着头低声哭了起来。
  慕容玥歌看着慕容青宛这十分优秀的演技,嘲讽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看着慕容震天,说:“父亲,你方才的那些话说得可真偏袒,你没有把事情的头尾了解清楚就说是我的错,父亲,你这偏心偏得也太过了吧,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但是我慕容玥歌向来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如果你非要说是我的错,那我也无话可说,就当是我的错吧。”慕容玥歌非常平淡的说着,可是这平凡的语气也有隐藏不了的生气。
  “去,去给我在祠堂罚跪去。”慕容震天听到慕容玥歌这番话的时候,气得怒不可言,瞪大了眼睛对着慕容玥歌命令着,“快给我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慕容玥歌你既然如今回到了慕容家,就别想拿皇上当什么挡箭牌,你不要忘了,你是慕容家的女儿,你永远都姓慕容!”
  “父亲不愧是父亲,如果可以让我选择,我宁愿不要姓慕容,您还是好自为之吧,不要没事找事,免得日后后悔!”慕容玥歌无情的警告着,他看着慕容震天,轻蔑的一笑,然后转身离开,慕容玥歌相信,顾玉不会丢下她不管的,她可以等顾玉。
  “爹爹,你看那个慕容玥歌,竟然连你都敢顶撞,她凭什么!”慕容青宛见慕容玥歌离开的背影,立马停止了哭声,跺了跺脚,非常的不服气,“不过是一个被夫家抛弃的女子,有什么可以嚣张的,爹爹,你可要好好的管教一下慕容玥歌,若是传出去,岂不说爹爹你教女无方吗?”
  “够了,够了,你也少招惹她一些,你以为我不知道方才的事到底是谁挑起的吗?”慕容震天看着面前这个女儿,是想责备而不忍心责备,只有好心的提醒心着,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好了,你自己去玩儿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还要没有处理,只希望慕容玥歌她只在慕容府待上几日就离开,所以,你凡事都要忍耐,不要懂什么歪念头,到时候是害人害己,知道吗?”说完慕容震天匆忙的离开了。
  慕容青宛要是可以这么容易死心那就好了,慕容青宛狠狠的跺了跺脚,眼神里面透露出毒辣的感觉,她赶忙的回到了房间,看见母亲蒋艳红坐在椅子上闭眼养神,慕容青宛气冲冲的走了过去坐下,端起茶杯,然后又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面。
  蒋艳红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慕容青宛一脸的怒气,慕容青宛自然是蒋艳红的心肝宝贝,见她有情绪,自然是心疼的,她打趣的问着慕容青宛:“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惹我宝贝儿女儿生气呢?”蒋艳红慢悠悠的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慕容玥歌,除了她还有谁不知天高地厚。”慕容青宛怒说着,她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慢慢的握成了一个拳头,“哼,一回来就给我和爹爹下马威看,她以为自己是谁呀!还是以前的那个慕容玥歌吗?”
  “噢?慕容玥歌回来了?”因为蒋艳红一直在休息,并吩咐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所以慕容玥歌回来的事情,她自然是不知道的,蒋艳红慢条斯理的擦着嘴角残留下的茶水,姜还是老的辣,蒋艳红面不改色,心里却是恨透了慕容玥歌。
  慕容青宛见蒋艳红不为所动,心里面自然是着急的,她看着蒋艳红,添油加醋的说着:“娘亲,你可要替我做主,慕容玥歌她冲撞爹爹不说,还动手打我,将我狠狠的推到了地上,这件事做事的下人都看见了,若此事作罢,恐怕以后我在家里面就没有威信了!”
  蒋艳红轻轻的笑了笑,看着慕容青宛,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既然回来了,而且还那么不识好歹,那就给她一些颜色看看,让她知道我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说完蒋艳红的笑容变的深不可测了。
  慕容玥歌住在慕容家,虽然慕容家是她的家,但是让慕容玥歌万分的不舒服,慕容玥歌在自己的院子里面散着步,院长里面正好有几株桃花,桃花虽然开得很茂盛,但是却有许多无用的枝芽,显而易见,这个院子里面的植物并没有被打打理过,慕容玥歌站在桃花树底下,接着皎洁的月光和烛光,看着盛开的桃花,里面是淡黄色的花~蕊,慕容玥歌伸出手,心疼的摸着花瓣,柔软花瓣让慕容玥歌有些感伤,她抬起头看着月光,不免的发起呆,她在香云山时候的夜晚,也常常望着黑夜里的月亮,思念着顾玉,不义,她在等待,等待顾玉到底何时才能接她,她相信,顾玉并没有把她忘掉。慕容玥歌举起手中的长箫,吹奏了起来,曲子一如既往的婉转动听,淡淡的伤感,和思念,这两年以来,慕容玥歌也把自己的全部感情都寄托在了这长箫上面。
  慕容玥歌站了一会儿,便回了屋子,刚进屋子就看见屋子里面的侍女春花从小门里面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慕容玥歌并没有在意,将长箫放在了桌子上,慕容玥歌走到梳妆前面竟然又开始发起呆来了,慕容玥歌到底觉得自己老了,越来越不像自己了,慕容玥歌看着镜中的自己,自嘲的笑了笑,她慢慢的摘下自己头上的头饰,头发没有了簪子发钗的禁锢,轻松了许多,柔顺的长发垂落在了肩膀上,慕容玥歌拿起梳子慢慢的梳着,呼吸着房间里燃烧着她喜欢的香料发出来的味道,慕容玥歌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的笑了笑,夜晚,永远都是那么的宁静,宁静得让人感到有些可怕,就像是一个恐怖的恶魔,在背后伸向恐怖的双手都不会被人发现一般让人恐慌。
  蒋艳红和慕容青宛坐在屋子里面,静静地等候着,她们两人皆是皱着眉头,时不时的相视一眼,好像是在眼神交流,慕容青宛有些坐不住了,理了理自己披散的头发,站起来望了望门口,更加的着急了,她在蒋艳红的面前来回不停的走着,问:“娘亲,你说春花这丫头怎么还不回来呢?你说是不是…”慕容青宛停了起来,忙的捂住了嘴巴,神色有些慌张,瞪大了眼睛,问,“会不会是被慕容玥歌现场抓住了?如果被现场抓住了那可糟糕了。”慕容青宛用着哀求的眼神看着蒋艳红,“娘亲,你说怎么办?怎么办?慕容玥歌现在可是大有能耐,而且对人特别的狠辣无情,如果春花招供了,恐怕我们要想一个办法对付慕容玥歌了。”慕容青宛轻轻的说着,然后看着蒋艳红,询问着蒋艳红的意思。
  “有什么好着急的。”蒋艳红非常平淡的说着,蒋艳红端起一杯茶,然后吹去飘腾的热气,然后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拿起手帕擦去嘴角边残留的茶水,蒋艳红慢慢的放在了桌子上,说,“都说了心急吃不了臭豆腐,你就不要老是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了,春花这丫头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出事的,我信得过春花的。”蒋艳红靠在桌子上,拿出一块玉佩在手中把玩着,冰凉的玉佩吸收着蒋艳红手中的余热,蒋艳红嘴脸微微翘起,“慕容玥歌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还敢跟我斗?我就要给她一些颜色瞧瞧,让她好生看看。”蒋艳红又心疼的看着慕容青宛,“宛儿呀,你也是的,该改改的你的性子了,如此的沉不住气,是成不了大事的,你要牢记和谨记一个字,那就是忍,凡事都需要忍。”
  蒋艳红的话音刚落,就想起了敲门声,然后紧接着是推门的声音,慕容青宛一看是春花,心里面这才松了一口气,春花关好门后,走到了蒋艳红和慕容青宛面前,屈膝行礼:“春花参见夫人小姐。”然后春花慢慢的站了起来,小声的急促呼吸声,额头间还有一层薄薄的汗水,想必是急匆匆赶来的吧,春花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小声的说,“夫人,你命奴婢办的事情,奴婢已经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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