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看着红花,那种眼神里含有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红花肯不出来那里面所含有的东西到是些什么,但是她知道,越王的那双眼神里含有的东西真的是很多,很多,那些东西实在是太复杂了,那不是她想要的,更不是她想要理解的,所以她情愿选择忽略。
如果是范蠡在的话,如果是范蠡看到了越王的这样的眼神的话,他绝对可以认得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因为他和周锡都曾经这样看着红花过,所以他认得出来那是深情款款的眼神,越王他又爱上了红花!
曾经的离雅就是这样的,越王看上了离雅,曾经的越王是真的很爱离雅,但是范蠡硬是将离雅推向了越王的怀抱,可是即使就是这样,离雅和越王之间还是走到了如此的地步,红花指不定以后也会和离雅一样!
越王对红花说:”红花,如果寡人现在告诉你,只要你愿意一辈子陪在寡人身边,寡人现在就可以班师回越国,而且还可以将范蠡的上将军之位还给他的话,你会愿意答应寡人吗?”
越王期待的看着红花,那眼神看起来真的好真诚,就像当初的范将军看着她的眼神一样,很是真诚,但是就是范将军的这份真诚,可是真诚的她都没有半点的防备,最后也就是这份没有反复被的心才将她推到了如今的人这步田地。
现在的她,已经不想再去相信任何男人了,就会尊贵的越王,这个一国之君也难以打开她的心,所以红花在越王这么期待的眼神中,摇了摇头,拒绝了他。
越王难以置信的看着红花,不可置信得问:”你不愿意?”
越王简直不敢相信,他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君,他什么都有,只要是红花想要的,他相信作为一国之君的他,都一定可以给足红花所想要的,甚至是帮红花得到她想要的,为什么什么都有的他就是始终都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
“你为什么不愿意?难道说寡人的这堂堂一国之君,还给不了你想要的?还是说你的心里根本就是还有着范蠡?”越王质问着红花。
红花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她虽然是决定要忘了范蠡,可是范蠡毕竟是她心中的英雄,红花就是为了逃避这个问题,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并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她想不到,而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去想。
所以红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更不知带该怎么回答,我能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
越王的眉头深锁,不回答,不知道的意思就是她还是摇摆不定的,有可能哪一天范蠡在对她招招手,说两句好话,求求她,她就会回到范蠡的身边去了。她的心里大概还是有着范蠡将军的吧。
越王摆摆手,道:”算了,不想回答就算了,寡人不会勉强与你。”
这样看来越王还算是个仁义的明君,他还不至于荒淫无道,也不至于昏庸无能,他还是分得清是非的,而且这个越王比起范蠡将军来都要好的太多了,起码越王不会像范蠡那般为难与她,强迫她去做他不喜欢做的事情。
这样想来,红花觉得越王其实还算是一个好人的,只是他很可怜,周锡说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不知道这个越王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你在看什么?难道说寡人的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越王被红花看的有些不知所措,感觉是不是自己的脸上不干净啊,但是这个地方又没有镜子,他就把手伸到脸上去擦。
红花有些好笑的看着越王有些几近于滑稽的举动,其实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越王他自己多心了而已,红花将越王拉了下来,柔和地笑笑。
柔声道:”君上,其实什么都没有的,只是你自己多心了而已。”
越王还愣在了原地,红花竟然拉住了他的手,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事情,要知道,红花可是连范蠡的手都没有牵过,如今红花竟然牵了他的手,这意味着什么?
但是红花的话又让他从梦中回到了现实,现实中的他就是这样的,就是多心,多疑,不相信任何人的,可是他原先有不是这样的,哪有人一出生就会是这样的呢,人总是会变得,人一出生都是一样的,但是生活的环境会让他们有所改变,所以人和人才会不一样,他也不想变成如今的这样,是现实,是别人让他变成了这样,逼他变成了这样!
“可能寡人本来天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吧,多心,多疑,没有良心,而且还不会相信任何人,寡人永远都做不到像你一样获得天真单纯,因为那会让寡人死无葬身之地!”越王严肃的说道,但是这些话却是她忍了十几年都没有说出口的话,乳剂对着红花说了出来就证明他并没有把红花当成是别人。
红花却差点没被越王的这番话吓在了原地,越王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啊,谁都知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作为一国之君的越王,难道还不如那老百姓吗?他不是江浙整个越国的所有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吗?他不是将这整个越国的禅堂之上的大臣,包括范将军都玩得团团转吗?他不是那万人之上的越王吗?不是这整个越国所以的臣民都会匍匐在他的脚下吗?他为什么会说他自己如果不变的多心,多疑,没有良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呢?
越王看着被自己吓唬的一愣一愣的红花,问:”听不明白,也想不明白吗?”
“嗯。”红花点了点头。
她真的是听不懂,也想不明白,她越想,她的脑子里只会有越来越多的问号,越王自然之道她是相不明白的,就是越王告诉了她,她也不一定能听的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越王便继续说道:”其实寡人一开始也不明白,但是寡人后来后来就渐渐地明白了,原来这个就叫做政事,寡人一开始也不懂政事,可是现在寡人已经可以把政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且还可以把它处理的井井有条。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红花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越王理所当然地说:”这是政事,政事就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是一个女人,自然接触不到政事,而且政事也不是你们女人应该知道的事情。”
红花不明白,为何政事就是女人所不能接触的事情,为什么男人之间总有那么多的事情,而且还都是女人所不能接触的事情,男人之间的斗争还真的很复杂。
红花道:”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的确不多,也不想懂,可是为什么你们男人之间总是有这么多的事情,而且还是我们无法接触的,无法介入的,我虽然也不想知道,可是我知道人和人在刚刚产生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是没有差别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个人从他一出生就注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只是人后来会变得而已,我想君上以前肯定不是现在这样的吧。”
红花的话,出动了越王心底最深的地方,当然没有人一出生就是这样的,当然也没有人一出生就想要当个坏人的,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人自己可以决定的,所以人有的时候会感觉到很无可奈何。
“红花姑娘说得对,寡人自然不是从一出生就是这个样子的,寡人会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也是被人逼得,若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都可以向人想象的那么走下去就好了,可惜了,这是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发展的总是与人所想的背道而驰,所以人们才总是会感觉到自己面对命运的时候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无可奈何。”越王的预期已经好了很多,缓和了不少。
第四十九章,红花,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