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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狐的爪子离狐而去
  片刻工夫,一个插着腰的妇女闯了进来,“谁呀,干什么呢,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这什么玩意儿也敢在我的面前叫嚣。
  肃霖低吼着,正准备施法想要教训对方一顿,谁知后面又闯进来了好几个人。
  “就是就是,你不休息好歹别人也要休息,有没有一点意识,今天你这边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什么情况?
  与此同时,陆予淮和禾凝已经逃到了夜市。
  为了跑得快一些,禾凝变成了人的模样。
  看着面前的女子还在一个劲儿的拉着自己跑,陆予淮停了下来。
  “怎么了?还不快走,你难道就不怕对方找你麻烦吗?”
  刚刚的法术又让她用了好多灵力,要是这会儿跟肃霖打起来,她肯定以失败告终。
  “放心吧,他是找不过来的!”
  原来,在住进客栈之时,他就已经叫林浩下去准备东西了。
  这次的笼子是故意用钟制作的,掉下来的时候声音震耳欲聋。且不说给肃霖物理伤害带了多少,光凭着那声音,恐怕客栈里有上门找事的人也不少。
  如今那些人看着人不在,肯定会抓着肃霖不放,这一时半会儿的,他要是能够追上来,除非他把那些人全杀了。
  “高,实在是高,真是从来没有想到,你们凡人的脑袋竟然会如此厉害,狐简直是佩服不已。”
  禾凝见过会用策略的,可是没见过能把策略弄得如此精湛的人。
  她也就跟陆予淮提过一次肃霖害怕人,可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够因此制造出这么完美的陷阱,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行了行了,你的佩服从来都是一时兴起,坚持不了多久,就别在我面前耍嘴皮子了,现在客栈是回不去了,恐怕一晚上我们都只能在外面呆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此时两人正身处夜市,禾凝朝着四周望了一眼,当即就确定好了一个地方。
  坐在酒楼里,望着底下的纷纷扰扰,陆予淮的脸上充满了悔意。
  早应该知道,这么贪吃的家伙肯定会选择酒楼,他当初怎么想着让她去选择呢?
  看着面前又是一大堆菜,陆予淮都有些倒胃口了。
  天知道自从跟禾凝之后,他吃了有多少东西,小到包子,馒头,大到鲍鱼,海鲜,总之能吃的不能吃的,他都吃了一个遍了。
  如今他都觉得自己要被这些美酒佳肴给弄吐了,可对面的小家伙就像是几百年都没有吃过东西一样,那狼吞虎咽的模样简直是不忍直视。
  “慢点慢点,又不是有人跟你抢,何必吃得那么急,还有呢!”
  这肉都还没有吞下肚,小家伙的牙齿就已经嵌在鸡腿上了。
  看着禾凝一个女人模样,吃的一点都不文雅的模样,陆予淮赶忙将她嘴里的肉抢了下来,然后将盘子里已经分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肉递了过去。
  本来要发作的身子在那一刻停歇了下来,禾凝得意地吃着,津津乐道的说,“你懂什么,在这个危险时刻,美食和身体不可辜负!”
  并不是禾凝像饿死鬼,而是当前的情况,她不得不多吃东西。
  肃霖下一次行动是什么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要不能趁着这个时候将体力给储存好,恐怕下一次想逃都不一定逃得出去。
  恶狠狠地将嘴边的鸡肉吞下肚,禾凝抬起头来,本想让陆予淮也多吃一点,结果发现男人一直喝着一种东西。
  那东西表面和泉水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可仔细一闻,却有着和泉水截然不同的香气,那种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让禾凝有些好奇。
  “那个,你喝的是什么呀,感觉很好喝的样子!”
  “好喝?”陆予淮瞧了瞧杯中的天子笑,脸上一愣,“这不是什么好喝的,是酒。”
  “酒又是什么东西?”
  特殊的字眼,直接引起了小家伙的关注,她悄悄咪咪的凑到陆予淮身边,看着那杯里面浮出的倒影,脸上皆是惊奇,“这玩意儿什么味道呀,比泉水好喝吗?”
  灵族有座山泉,名字叫天圣泉,那水好喝的哟,就算跟冰糖葫芦相比,也不差分毫。
  禾凝在人间吃了这么多的东西,喝了那么多的水,可唯独就没喝过这酒,也不知道这酒会不会比他们的山泉还要好喝。
  陆予淮被禾凝的问题给问住了,这个酒不就是普通的味道吗?
  说好喝,很多人喝不惯,说不好喝,但味道也算香醇可口。
  望着小家伙眼睛都快掉到水里了,他眼眸一眯,立刻将杯子往上移了一下,“你若是好奇,可以亲自尝尝!”
  “此话当真?”
  “自然!”
  小手搓了搓,禾凝当即拿起酒杯,仰天一喝。
  那一刻,整个时间都静止了。
  “怎么样,味道如何?”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方是禾凝的原因,陆予淮竟然真的开始研究这酒的味道。
  “狐没有尝出来,再喝一口!”
  不等陆予淮反应,小手就已经伸到了酒瓶上。
  “唉,等等,你酒量行不行呀,这东西不能多喝,喝了会醉的!”
  等陆予淮反应过来的时候,禾凝已经脖子一仰,将整壶酒都吞到了肚子中。
  “谁说狐会醉的呀,嗝~这话就有些小看狐了!”酒壶从手中滑落,此时禾凝的脸上已经染出了两朵红霞,“啧啧啧,狐还以为你们凡间的酒要比山泉好喝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可惜了,可惜了你不是灵,你要是灵的话,狐非带你尝一尝狐族的泉水不可!”
  身子摇摇晃晃,步子也磕磕绊绊,看着那双眸子双眼迷离,陆予淮顿时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该死,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家伙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这下好了,铁定是醉了。
  “无耻小儿,竟敢在心中腹诽狐,知不知道狐是谁,信不信狐一爪子劈了你!”心里的话被禾凝听的个正着,她当即伸出了手,可当她看见那双肉乎乎的爪子变成了一双如藕般的双手时,她整个人都懵了,“咦,狐爪子呢,狐爪子哪去了?”
  朦朦胧胧地转了一圈,发现爪子不见了,禾凝整张脸都耷拉了下来,“怎么回事,狐的爪子怎么离狐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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