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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没让你失望
  “哦,你还好意思说!”简单的一句话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
  不得禾凝反应,一双手直接抓住了她的后颈。
  “我只不过是寻一个公平罢了,某些家伙竟赌气差点把我给害死,你说,这事儿该如何弥补?”
  四肢在半空中挥舞着,禾凝极力的想要挣脱掉陆予淮的束缚,奈何后面的力气实在太大,愣是挣脱不开。
  “狐不是故意的,狐本来也想赌气一下,谁知道,气着气着就睡着了!”
  禾凝说的是事实。这些日子消耗灵力,实在是太累了,紧绷的身子好不容易放松,不到一会儿,自然倦怠。
  想禾凝说的也不是假的,陆予淮松开手,小家伙顺势从脚边爬到了肩上。
  “哎呀,陆予淮,你这人最好了,肯定不会跟狐一般见识对吗?”
  嘴上笑嘻嘻,心里却止不住的吐槽。
  昨日不小心扒拉了一下,小手掌都有个牙印,今天出这么大的事,说不定这家伙真的会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情。
  “我怎会和你一般见识,只不过这天凉了,该找个地方喝喝狐狸汤了。”
  什么!这年头竟还有地儿做狐狸汤吗,可她是灵狐,不是普通的狐狸啊!
  正在徘徊着要不要道歉的时候,忽然林浩走了进来,一脸严肃。
  “大人,于公公来了!”
  话音一落,人与狐面面相觑,神情皆是诡异,不敢耽搁下去,陆予淮换上衣服就走出了门。
  这次,于玩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
  一路上,气氛压抑的可怕。
  “于公公,你可知皇上唤我过去是为何事?”
  于玩摇了摇头,“大人,这事奴才可不好说,你还是亲自到金华殿看看吧。”
  事情竟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难不成,是太子搞的鬼?
  带着满心的疑惑,男人走进金华殿。
  前脚刚刚进门,一个茶杯瞬间砸在了他的面前。
  碎片四分五裂,小狐被吓得汗毛立起,鼻子整个皱在了一块。
  陆予淮抬手安抚了一下禾凝的情绪,跨过碎片,径直跪在永嘉帝的面前行了一个礼,“拜见皇上!”
  案台上,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来了,你可知朕叫你过来是为何事?”
  “臣愚钝,不知!”
  话音刚落,一本折子打在了他的面前,“不知?你仔细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散乱的折子凌乱的摆在面前,陆予淮冷冷的瞥了一眼,刹时整个眸子都瞪大了。
  “陆予淮贪墨,私生活奢侈,不良之风,枉为定国公,众人启奏弹劾……陆予淮,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呀,狐怎么看不懂?”
  禾凝有幸在族里学过凡间的文字,可这一个个字撇开,她还能够知道其中的含义,合在一起她就恍惚了。
  这是在说他贪图财利呀。
  如此整齐划一的上奏,想来定是他那太子表哥搞出来的好事情。
  男人面色发寒,当即抱拳,“皇上,微臣是何人你应该清楚,微臣向来不喜财利,这奏折恐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永嘉帝听言,又吐了一口气,“陆予淮啊,你是什么样的孩子,朕心里清楚,可是这上面写的也不可不信啊,无风不起浪,他们都拿出证据了。”
  说话间,于公公递过来了一个托盘。
  上面呈现的,皆是这些日子他叫林浩出去购买玉石的票据。
  “这上面的东西是你买的吧?”
  陆予淮不敢否认,只得点头,“不过微臣只是单纯的喜欢玉石罢了。”
  “即使如此,你可愿意让朕派人调查一番?”
  事情不可单凭片面之词,要想堵住悠悠之口,必定要拿出十足的证据。
  永嘉帝懂这个道理,陆予淮自然也懂。
  沉默了片刻,男人终于点了点头。
  一时间,几十个侍卫将定国府围着团团转。
  “不孝子真是不孝子!”陆霆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院子,被侍卫们如此粗俗的对待,气的直打桌子。
  奈何,如今没有任何权利的他除了以此发泄怒气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方式。
  整个搜寻持续到了一天一夜,直接惊动了华音阁的太子。
  “这下,看着福大命大的陆予淮还怎么躲过这一茬!”
  侍卫们大幅度的搜查,再加上太子私下的渲染,一时间将整件事情推上了风火浪尖。
  次日,朝堂上,所有人都等待陆予淮被罢职的一幕,然而在永嘉帝宣布结果的瞬间,众人都大吃一惊。
  “此次,定国公陆予淮贪墨事件,朕已经派人去查了,经过一天一夜的调查,此事乃子虚乌有,为还起清白,朕特赏通水宝玉一枚!”
  一时间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
  太子听此,鼻子差点被气歪。
  怎么回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当初隐风明明看见林浩带着大包小包的玉石回去,为何,为何到头来竟是一场空?
  他自是不知,那玉石在禾凝吸收的瞬间就已经变成了石头。
  此刻陆予淮的屋子里正堆着成千上百的石头,再加上四周朴素的搭配,除了让永嘉帝觉得节俭之外,再无他意。
  朝会结束,众人慢慢离场,偌大的厅里,就只剩下太子和陆予淮两人。
  陆予淮接过于公公递来的通水宝玉,顺手就放在肩上的狐狸嘴里,漫不经心的擦肩而过时,那淡淡的红唇似开未开,“太子,今日之事没让你失望吧。”
  仅是简单的一句云淡风轻,吓得男人冷汗淋漓,他兀地朝陆予淮看去,可那人径直离开的身影,却好似什么都没说过一般。
  接下来的日子,太子都沉浸在这句话的梦魇中,害怕被陆予淮抓着把柄的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许久未和太子交合的温瑶也渐渐处于焦灼状态。
  仔细算算,已经十天了。
  十天里,永嘉帝侍寝不过两天,其余时间,她都待在这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望着铜镜中那憔悴的脸色,女人啪的一下拍桌而起。
  一瞬间众人纷纷跪地。
  “淑妃娘娘,出什么事儿了?”如冬识相的禀退其他的人,小心翼翼的凑到温瑶的身边。
  “太子呢,太子哪儿去了,我让你叫了这么久的人,这人怎么还没有到?”
  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那瓶瓶罐罐打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宛若炮竹般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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