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是真的吗,太子和燕双儿勾结,不会吧!”
“那还有假,主子都报出来了,难怪燕双儿这么针对主子,原来原因在这儿!”
“要是他们勾在一起,那我们这边不是完了吗?”
……
“你们这些低贱之人胡说些什么,还不给我闭嘴!”喧闹中,燕双儿吼了出来,见底下的人不停,她直接挥出了鞭子。
啪的一声,还没感觉到打人的手感,鞭子尖就被抓住了。
她猛地抬头,十四皇子站在对面。
“放手!”燕双儿冷言道。
“该放手的人是你!叛国者其罪当诛,有这嫌疑,我没绑了你都算不错了,还不放开!”
众人被突然的打斗吓坏了,连连后退,而这会儿,皇帝手中直转的杯盖才停下。
咳咳两声,四周一片寂静,
“燕双儿,朕还在你面前,你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吗?”
“臣不敢!”听着杯子放在桌上,燕双儿后背一凉,赶忙松开手,十四皇子趁机将鞭子收缴。
转而,皇帝看向陆予淮,“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叛国之事,不是大事,不可儿戏!”
陆予淮和燕双儿的恩怨,他不是不知道,但就因为这扯出叛国,这外面太荒谬。
“皇上,臣所说并非儿戏!”
陆予淮神情依然,但不同的是,这次他递上了一个信件。
信封是桃香纸所做,这是北漠的特色。
接过太监递上来的信,皇帝深眸一看,这是……
国防图
心头就像涌出一团火,皇帝看着陆予淮,暗涌流动。
虽然皇帝没说什么,但陆予淮看出了他的震惊和疑惑,“皇上,这个是臣今天早上劫到了,根据臣的调查,太子和燕双儿已经通信很久了,这只是其中一封。”
“皇上,子虚乌有啊,臣没有,臣真的没有,这些都是他栽赃陷害。”
皇帝的神色把燕双儿吓坏了,她跪在地上呐喊着。
“栽张陷害?燕双儿,你不是在说笑吧,这东西都找出来了,要知道,刚刚,你一口咬定我们有私情的时候,你是半点证据都没有啊。”
望着那张惨白的脸,苟妃打出了重要的一击。
“是啊,要是你觉的冤枉,不如,让我们也到你那儿搜搜?”有了陆予淮打头阵,十四皇子也是底气十足。
“对呀,不如去燕双儿哪里搜一下吧,皇上,你向来讲究公平,臣妾相信,这件事情,你也不会有半点的偏私,对吗?”
刚刚,燕双儿差点让他们颜面尽失,现在主动权在他身上的了,他当然要打出去。
皇帝正准备开口,陆予淮突然插了进来,“皇上,既然要搜,那就不能只搜一个人,连太子也一块搜了吧。”
陆予淮这话提醒他了,他们要对付的至始至终都是太子,太子既然有把柄在他们手上,他们就必须得利用起来。
“搜吧!”
随着一声令下,众人纷纷朝着两个方向跑去。
而这会儿,华音阁。
“太子,不好了,不好了,陆予淮告你和燕双儿勾结,皇上派人往这边赶呢!”
啪!
戴着扳指的手直接砸在了桌子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怒火蹭蹭的冒,太子只觉得心肝都疼了。
“都是那个臭女人,要不是那个女人,我怎么可能被陆予淮弄成这副模样!”
似雷鸣般的怒吼在房间中久久回旋,吓得众人纷纷低下头。
“太子,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要想想办法呀,那些人马上就要到了,你要是再不想办法可能就晚了!”
探信人冒着胆子喊着。
叛国事关重大,稍有不慎,满门抄斩。
他只是太子府一个做事儿的,他可不想给太子陪葬啊。
“行了,慌什么慌!”捏紧拳头,男人假装镇定,这下可难办了,事情来得紧急,脑袋一片空白,如何得办法?
他在屋中来回的走着,奈何办法没有想出来,倒是先等来的人。
“我们奉皇上之命前来搜查,请太子配合!”
拒绝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太子就看着一群人往屋子里面涌去。
拳头捏得更紧,看着他们的身影,男人的额头浮现出了一丝冷汗。
陆予淮能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恐怕早有准备。
果然,
下一秒,侍卫们找出了一堆信。
“这是哪儿来的东西,我不知道!”他怒吼着。
“太子,这东西是从你的屋子里找到的,上面数的是你的名,你说你不知道?”侍卫好笑道。
“你是在质疑本太子?”看着侍卫,太子眼中窜着冷意。
“质疑,太子说笑了,我怎么敢质疑你呢,只不过这些东西是从你这儿搜出来的,再怎么你也该给皇上一个交代吧,就请太子抬一抬尊脚,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等拒绝,这胳膊一疼,太子就被架到了殿前。
这会儿,皇帝和陆予淮等人也回到了金华殿。
信封在桌子上摆的整整齐齐,皇帝随便拆一封,都震惊不已。
看着重要的信息一个个的泄露,他气的直接把东西砸了出去。
“太子,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东西砸在身上硬生生的疼,委屈的怒火席卷而来,太子强压着身上的戾气,很是规矩地低下了头。
“父皇,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写过那些事,没有!”
“没有,这字迹都是你的,难道还有假吗,一封封上面都还有着私印呢!”
桌子被拍的啪啪作响,太子听着,眸子都瞪大了,那上面怎么会有私印?
私印,那是每一个有地位的人都有的东西。作用类似于皇帝的玉玺。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没有用过私印,可这上面却有,难不成是有人趁着空隙动用了他的东西?
男人想着,转眼看向的陆予淮。这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看看看,还看什么看!朕说的话你听不进去吗!”
一个茶杯砸在身上,滚烫的热水让身子火辣辣的。
而此刻的太子只能低着头,喊着冤枉。
“冤枉,那你跟朕说说,你有什么证据!”
这话无异于将他逼上绝路。
证据,他哪有什么证据,这一切来得这么突然,他连反抗的方法都没有想到又怎么可能有证据。
屋子瞬间沉默,除了燕双儿的哭泣之外,就没了别的东西。
第四百零九章 臣所说并非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