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任务呢对我们来说虽然算不上难,但绝对是一个非常大的工程。既消耗时间又消耗体力,但是为了找到凶手找到正确的方向,我们必须克服这些困难。”
庄飞朝着大家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我相信大家一定可以完成这次任务的。”
有几个欠欠的说,“那是肯定的啊,也不看看我们是谁。”说完话以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还有我们能完成不了的东西吗?”他双手环抱在胸前,非常自信的说。“就算你让我去调查30年之前出狱的人,我都给你调查的明明白白的。”
庄飞怼了怼他的脑袋,“行了啊你,不吹牛能死啊,我看你一会能干成什么样,一会儿不许给我吵吵累啊。”
庄飞看了一下腕表,时间也不早了,就催促他们赶快开始调查。“时间也不早了,大家赶快去调查吧,工作量真的非常的庞大,或许你们到明天这个时候都干不完。所以大家抓紧时间吧,早点干完早点回家休息休息。”
这真的不是在夸大说法,基本上每天都会有人犯人出狱,而且以前出狱的犯人也要调查,因为他们都有作案的可能。这么一来,工作量就大大的增加了,不从20年前开始找,最起码也要从十年前开始找。
随后,大家都开始对出狱的嫌犯开始展开调查。
……
另一边的江籽溪正在检查尸体,她每日重复着这样的工作,从一开始的抵触到现在的欣然接受,她慢慢变得开始热爱起这份工作来。
毕竟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她也非常热爱这份工作。一开始只是对尸体散发出来的味道以及对视觉的冲击和对心理上面的感觉接受不了,但当时间长了以后,又不觉得这些有什么了,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当然了,普通人是肯定接受不了这些的。
江籽溪对尸体进行非常细致的检查,还真的让她发现了点什么。
她发现死者的骨头上面有穿刺伤,这处伤痕非常的明显,她原本并不是特别在意,因为她觉得这个伤痕这么明显其他法医再看的时候肯定会发现的,也肯定做了记录的。
但是奇怪的点还就在这里,她在还没有对尸体进行检查的时候看了医疗记录,医疗记录上面并没有写这些。
所以无非就是几种可能。一是有人故意篡改了医疗记录上面的内容,二是在别的法医鉴定的时候根本没有用心检查,从而漏掉了死者骨头上面的穿刺伤。
但很显然,绝对不可能是第二种可能,江籽溪对他的队员非常信任。因为都是他着手培养出来的人员,所以对他们的业务能力也非常的信任,他们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对待这份工作的也是绝对不可能把医疗记录忘了写的人。
那也就剩一种可能了,有人故意篡改了医疗记录上面的内容。而江籽溪恰巧也有一个怀疑对象,她怀疑是门加列夫改了医疗记录,但又非常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刑警队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经过对尸体的初步检查发现死者和上一个死者有非常大的相似地方,发现他们都是高级调查组的组员。
庄飞忍不住想到,难道是这个高级调查组惹到凶手了吗,为什么对高级调查组里面的人痛下杀手,甚至杀死一个人还不行,还需要再杀死别人。
庄飞把在场的目击证人带回了刑警队里面审问。毕竟是非常血腥的场面,任谁见了都会非常害怕,更何况是一个普通的人,那肯定是更害怕,说不定还会为此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你不用害怕,我们肯定会尽快找到凶手的。你是唯一一个在场的目击证人,你可以为我们提供非常大的帮助,可以告诉我们你在现场都看到了什么吗?”庄飞语气非常的温柔,想尽自己最大的力量来安慰这个人。
虽然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我当时实在是太害怕了,我也记不清太多东西了。”
“没关系,把你还记得的告诉我们就可以了。”
目击证人回想着案发现场发生的事情,然后对着庄飞说。“凶手戴着一个帽子,他穿的裤子刚好露出了小腿,小腿上面有纹身。”
“你还记得他的帽子和裤子是什么颜色吗?”
“对不起,我当时实在是太害怕了,我也是尽我自己最大的力量在回忆了,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他的声音颤抖得非常厉害,手也止不住发抖。
庄飞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安慰他。“你也别太害怕了,凶手肯定会被绳之以法的。你先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回去吃点好吃的看点好玩的。如果一想到什么信息以后就来刑警队里面找我,我一直都在这里的。”
目击证人点了点头,然后说。“我肯定会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回想当时发生的一切。但是当时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我不可能把心全部都用来记住死者的特征,我都害怕的要死了,所以我只能尽我自己最大的力量,如果我想起来了肯定会来刑警队找你们的。”
庄飞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点了点头,最后找了个人把他给安全的送回了家。
“唉,你说这可怎么办啊,这个目击证人也没有留下很多有用的证据。他说什么,死者带了一个帽子,并且腿部有纹身,别的好像就什么都没有了。”
庄飞对此也表示理解,毕竟当时那个情况谁都不可能保证非常理智的去观察死者的特征。
小七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去案发现场和案发现场的附近去排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之类的。
当他排查到附近的时候,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面发现了一顶帽子,而且这个帽子的颜色还是绿的,这很有可能就是凶手扔下来的帽子。
第二百二十五章 新的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