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牧栀问道。
“也不是不可以,以为在刚才的争执当中,你是唯一和这个时间没有关系的第三旁边者,你有充分的理由去做这个事件的证人。”
“但是他是我的朋友啊。”薛凌说道。
“朋友,法律上面可没有朋友关系这个选项,你就说他是跟你一起来初筛的同事,或者他是你在路上偶然捡到的,那又能怎么样呢?”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薛凌思考了一下,看着牧栀说道。
“行,你放心,我可以当你的见证人的。”牧栀看着薛凌正式的说道。
“不过,还有就是,你如果要告,你就直接告家暴好了,因为你如果因为暴利就断绝关系,其实败诉是肯定的。”律师说道。
“好的,谢谢您。”薛凌听到了律师的话,想着只要能够吓到他们,不会再像以前对自己那么的轻浮就好。
接到传票的时候,薛凌的父母正在家里面招待媒婆给弟弟新找的媳妇。
“这是什么啊?”妈妈拿着东西问道,因为二人都是不认字的家伙。
“儿子,你给我们看看这是啥?”爸爸老花眼看着纸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弟弟看到了以后就大发雷霆:“这个贱人,竟然真的把咱们给搞上了法庭,你看我弄不弄死他!”
一家人瞬间变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全然不顾还在吃饭的一脸茫然的女生。
“那……叔叔阿姨,我就先走了。”女孩叫阿静。
“诶,阿静!”弟弟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于激烈。
“先别管你这个媳妇啥的了,你先说说咱们先爱应该怎么办!这到底是什么什么事情啊,那有把自己的亲生父母告到法院上面去的,这让别人听到可得笑话死我了。”
“可不是吗?我真是服了,我对这个兔崽子到底是欠他什么了,他现在竟然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请来!”
等到开庭的那一天,薛凌非常的紧张。
“别紧张,有我呢。”牧栀拍了拍薛凌的后背说道。
“没关系的,我不紧张。”但是牧栀还是看到了薛凌发抖的手。
“我就坐在下面,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了,或者是不想继续了,你就饿拉一下律师的衣服,他就会为你申请休庭。”牧栀温柔地说道。
薛凌怪怪的点点头。
“你个白眼狼,我们白养你这么大了,你竟然真的要把你亲爹亲娘告上法院!”妈妈狰狞额说道。
薛凌一言不发,低着头,他现在已经沉浸炸的受害人的角色的当中去了。
但是在法庭上面,父母和弟弟作为法盲,他们一直都在大吵大叫,法官差一点就要将它们轰走,一遍又一遍的休庭,甚至妈妈还冲过来想要再打薛凌一巴掌,还好呗律师拦了下来。
“法官大人,您看到了吧,现在他们的行为多么的恶劣,已经严重对我们的受害人造成了不一般的伤害。”律师说道。
“现在休庭,我们商讨以后再做决定。”
薛凌一个人坐在原地,看着地上的一点点的东西,脑袋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看着对面张牙舞爪的父母,薛凌不得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瞬间希望自己在出生的时候就死在妈妈的肚子里面。
他突然想到,弟弟出生的时候在襁褓里面的模样,白白净净的,那个时候妈妈和爸爸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也是那个时候开始,薛凌开始幻想会不会自己的小时候妈妈也会遮掩的地带自己呢?
“你咋想什么?”律师一直坐在薛凌的身边,看着薛凌一直默默地看着对面的三口人。
“你说,为什么我们国家不可以让我们断绝关系呢?”薛凌看着弟弟有恃无恐的样子,他觉得真是羡慕,但是自己也真的是多余。
“或许是觉得,不干什么事情发生,父母永远都会无条件站在子女这边吧。”
“那你说我的父母,为什么一次哦度没有站在过我的身边呢?我真的不值得被爱么?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别人触手可得的东西,对我来说真的比扥山还难。”薛凌自责看着自己的手上。
手上的每一道疤痕,似乎都在对着你说着这几十年来也无人诉说的悲伤。
“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做家长,也不是所有的孩子都没有家长,这都是命罢了。”律师无奈的说道。
“真好啊,现在的大部分人都幸福的双亲。”薛凌羡慕的眼神,明显次有些刺痛律师的心里面。
牧栀看着伤心的薛凌,无奈的叹了口一口气。
看这对面一直都在吵吵嚷嚷的一家人。
开庭以后,牧栀为薛凌做了认证,但就是在法官还在摇摆不定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突然出现在了法庭。
“我知道,他确实对这个女孩子非常的恶劣。”是哪个阿静。
“我刚才从他们家里面出来,他们一家人就是把他当成制造金钱的机器,从小都没有对她好过,都是一直在苛责他,要知道女孩子是不能一直都在埋怨的,听他们说话,感觉他根本不像是他们的女儿,更像是他们的仆人,他们总是在说钱钱钱的,真的很是过分。”阿静一直都在说,或许呀就是最后的压倒骆驼的一根稻草,这根稻草还格外的沉重。
结束以后,薛凌回到了老家。
“你这下开心了吧。”三个人坐在沙发上面看着薛凌。
“什么是开心什么是不开心?你觉我把我自己的亲生木父母弄到这个地步我是为了自己吗?你们为什么从来不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呢?”
“我们也是第一次当父母啊,那样的事情我们又怎么会懂得呢?”
“你们不懂,你们不懂又为什么这样区别对到我跟他,他这个窝囊废到底哪里配得上你们对她的付出,我又有哪里对不起你们,让你们这样对待我!”薛凌大声地说道。
“从小到大,你们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我考上大学你们最担心的就是我的学费,你们不让我上,他考上个小学你们就开开心心的给他办个升学宴;他贪慕虚荣,不认清自己的真实家庭情况,和那些人盲目的攀比,你们不仅没有教育他,还拿着我要上学的钱去给他买了名牌的鞋子,你们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父母!我上学以后从来没有用过家里面的一分钱,我上大学省吃俭用,你们从来没有教过我什么叫做人,我走了那么多的错误的路,都是你们一次次的逼迫,一次次的想我要钱,以我的名誉做担保,我为了在别人面前维持我仅剩一点点的自尊心我付出了所有,我甚至差点做了这辈最后悔的事情,你们那个时候在哪里,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们在什么地方?我看着被人可以和自己的父母哭诉自己的困难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吃香的喝辣的?我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我小时候连穿的衣服,连一个破补丁都得我自己缝上,我到底是欠了你们什么东西,你们要这样折磨我?”薛凌质问到,仿佛要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一下子发泄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五章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