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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 易姐妹后娘谋嫁女 说原委王君露真情
  第四十二回
  易姐妹后娘谋嫁女
  说原委王君露真情
  俗云人心不足。闪杆婆从道士卦师口中得知是真君驾临,便让小琴和王君也沾沾仙露神霖,以成半仙之体。
  卫山在梦中与小琴一番畅酣,那小琴虽然是初经云南,却事先被闪杆婆教演几遍,再三嘱咐她忍着疼不要惊醒卫山。小琴一来春心萌发,早就对卫山心向往之;二来与王冰赌气,非要缠着这个准姐夫;三来闪杆婆说卫山能让她成半仙之体。所以小琴便照着母亲的教演,很顺利的按承纳了真君的阳刚神露。虽有撕裂之痛,也忍着没有声张。况且又是主动而为,徐徐渐纳,疼很快就过去了,代之以无以言状的快乐和舒畅。看到卫山把小琴用纱巾裹着送了回来,闪杆婆仔细询问合体承纳过程,又看到小琴身下尚有白液,这才放下心来。对小琴说:这下好了,女儿必成半仙之体。
  闪杆婆带来的前夫之女王君,比王冰小两岁,正值妙龄,俊俏妩媚,性情活泼开朗,比貌似端庄的王冰更加诱人。说话声音清朗,下肢匀称,身材苗条,耸胸蜂腰,正是临凡天女。
  闪杆婆缠着王甲早早的给她安排了职位。王冰对此十分不满。其实闪杆婆偏向生女也是常情。
  闪杆婆认定卫山就是真君,便支使王冰去奶奶家,闪杆婆好行移花接木之计。
  王冰见卫山同两个妹妹戏闹得高兴,便心中酸溜溜的。她同卫山在一起时总觉得呆板,没有唐珂有趣。
  她记得那次丰枝三人游玩,唐珂让她俩猜世界上三大精致挺拔的另两个。两人都猜不出来。
  后来,王冰与唐珂在一起逍遥快活之时,王冰突然想起此事,便问唐珂。唐珂说,这另外两个呢,一个就在你身上,这不就是它俩呀,另一个呢,你刚刚不是还握在手里又喜又爱吗?
  王冰这才明白过来,羞得面红耳赤,用两只小手把唐珂的胸膛扑咚扑咚的敲着。娇声笑着说:你坏死了,坏死了!亏你想得出来!不过真有趣!也很贴切很形象啊!你怎么想得出来是!笑死我了,哎呀,你太厉害了!
  想到这,王冰不由自主又笑了。心想,卫山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有越该多好!
  然而王冰又看到卫山与两个妹妹玩得得开心,又觉得他不是个很呆板的人。
  王甲和闪杆婆为了奉承真君,怕从王冰身上露出破绽,便故意把王冰支开,又让王君做好准备。王冰当然不知道闪杆婆要易嫁王君的用心。
  王甲把职位给了还在上学的妹妹,而不顾王冰已闲家无事,这王冰自然心中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
  王君与卫山曾在同一书院,虽然低三年,但卫山是全书院闻名的高材生,王君对卫山十分倾慕。
  王君生性有父亲迷信神灵之风,又有母亲闪杆婆自私之心。唯存天女一点正直仙气,便是仙凡两界之灵在身。特别是迷信神仙,她相信算命比父母还要执着厉害。最终沦为邪教,成为教主和几位护法大师的性奴隶,供邪教中高层人等泄欲取乐。幸得丁卫山先封仙道,才免入沦回,保得仙资。真是红艳命薄!这是后话。
  却说次日卫山不见王冰,闪杆婆说她在王君那里等他,让卫山去王君那。
  卫山急忙来找王君,跑得满身是汗。王君说姐姐过会就来了。姐夫先歇歇。把汗衫脱下来洗洗。卫山便让王君洗衣。
  王君洗衣服时,累得满头大汗,她便脱了汗衫,只有短衫,浑圆的肩头袒露出来,下穿一条短裙。匀称的下肢闪着银光。显得十分美丽动人。
  她坐在卫山身边,含羞的用左手扣完右手,又用右手扣左手。卫山看到她手上脱皮了,出于关心,说:你的手怎么褪皮了。
  王君把趁机手放到卫山手上说:“我是检验工,测工件时需要把工件搬来搬去,有些工件几十斤近百斤,很累的。测工件时又得很精确,稍不注意测量超过误差,就会造成大的事故。所以又不能戴手套。这半年下来,手就都成这样了。不过除手之外,身上的肌肤还是很细嫩的。不信你看这。”
  她故意停了一下,她的动作和语言让卫山心里自然腾起一股激流。
  稍停,王君继续说:”姐姐不是我这个妈亲生。我爸什么都让她沾光。”
  卫山安慰道:”她没有亲妈了,多些照顾也应该嘛。何况伯父把工作先给你,这不正是向着你嘛!”
  王君不平的说:”哼,让她上书院,我还没上完九年就让我找职业工作了,说家里姊妹多,出来一个就少个吃闲饭的,这不,就把我弄成这样了。”
  说着又把手往卫山面前送。卫山关心的抚摸了一下说:“以后工作戴上手套,注意保护。”
  王君柔声说:“哥这样关心我,很温暖。我眼睛还不好,说是有点青光眼,离得远些我就看不清人。我想学习,你能帮我吗?要是能常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不想在这上班,你不知道吗,这是一个特殊地方,保密单位,搞得等级很严,我们这些女工没有不被工头们的欺侮的。身子想干净都难干净。我爸还是个小吏,我都没少受欺侮。不过,现在身子还是干净的。你要帮我学习,让我也考上书院,离开这。只要你能帮我,要我怎样我都随你。好吗,哥?”
  说着,她歪在卫山胸膛上。
  卫山对王君说的工作人文环境十分同情。对王君的依偎一时不便推开,怕伤了她的心。但又不能让她把自己情绪激起来,不得不坚毅着身体的激动,用手拍着她的光滑的背部说:‘你爱学习,一定能脱离这个繁重的工种,到书院后我给你寄些机械制图之类的书来。你好好看看学学,会有机会深造上学的。起来吧,你姐来了,见咱们这样在一起贴得这样紧,她该误会的。’
  王君更紧的把胸脯贴上去说:“哼,你还不知道吧,是我让她同你好,给你写信的。实际在咱们一起上小书院时我就爱,,,就很敬佩你,你文才好,品质好,人又英俊高大,我们班虽然比你们低两年,你在学校的名气谁都很佩服,有好多女同学都喜欢你。我更是佩服你的很。”
  王君紧贴卫山,又言挑语激,使他几乎忍不着身体的冲动,便坐直了些,不让形成相拥而卧的姿势,从而能够克制着对贴在胸膛上王君的激情炽烧,说:“我也喜欢你,当然仅仅是正常的喜欢,那天我进校门,你正在教几个女生跳舞,你的姿势身材很优美。说实话比你姐更俊美,性格也好。人也聪明伶俐,当然受人尊敬和喜欢了。如果不是你姐,你这样说,我们也许会成为好,,,好朋友。不过,我已经承诺永远爱她了,也真心的很爱你姐姐。感谢你让她给我写信。要不然,我想不到也不敢向她表白我对她的爱。我很爱她更尊敬她。”
  她听了,用双手搂着卫山说:“她有那么好吗?值得你那样爱她吗?我呢,我没她好吗?当然我不是书院生,你就是看不上我,瞧不起我?”
  卫山听了,这才知道她一直是故意使用看不上而不是看不起这个词。她是有意用这个特殊的词语反衬她的爱意。
  卫山心里有了波澜,虽然轻轻的泛起,但他对扑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油然升起一股敬爱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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