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不承认的人,让林之涵一脸笑意的不再追究道:“不急,你还是好好伺候好你们家的盛总,至于上班,不急,还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招到一个文秘小妹了。”
“真的啊!你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听到这个好消息的苏浅语,一脸兴奋的直道。
这下她就不用向盛墨渊开口要人了,毕竟那狗男人是从不做亏本生意,想起他那兽心的一面,自己心中就惧怕。
可怜她现在自己的腰都是痛的,可他却跟没事人一样坐在外面,从现在开始,她一定要跟那狗男人约法三章,未经自己的允许不可以碰。
其实林之涵只是随口一提,自己的工作室还缺一个帮忙的,第二天就有人打电话向她应聘,她虽觉得很好奇,但从未想过会是他在帮自己。
毕竟他又没有从商,而是开了一家酒吧,所以她想都未想人是她找来的,最重要的是她的学历让她很满意,都是跟她们同一所大学出来。
挂完电话,没躺多久的苏浅语便接到苏家打来的电话,看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电话,内心很是气愤的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她永远也忘不了,他们是如何将自己和哥哥赶出来,自己又是怎么求它们,他们又是如何的见死不救。
要不是遇到盛墨渊,她想都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毕竟那时候的哥哥要多虚弱,就有多虚弱,如果再晚一步,哥哥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所以对于他们,苏浅语要多恨就有多恨,怒意的双眼直望着那响个不停的电话,可手丝毫却没有拿起它的意思。
眼看着手机铃声停了下来,苏浅语认为他不再会打凯,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如此厚颜无耻的打个不停。
一直直响着的手机,这才让苏浅语接起,可还未等她开口说话,对方便着急的嗓音道:“浅浅啊!这么久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这里毕竟是你的家。”
听到这话的苏浅语,顿时觉得很是可笑,当初可是他们无情的将她和哥哥赶了出来,现在又说那是她的家,世界上怎么会如此不知廉耻的人。
讥讽的笑意,直扬了扬嘴角便道:“大伯,你说那话不虚吗?毕竟当初你可是不这么说的,要不要我帮你回想一下你当初所说过的话。”
当初,她为了哥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他们时,他们又是如何对它们说的:“我们家不养闲人,况且我们已经养了你们这么多年,算是仁至义尽,从现在这里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至于苏氏早已是我的公司了,跟你们兄妹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就这样,他直接让管家将她和哥哥的东西给丢了出来,更可恨的是,她们居然连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的念想,都不让她带走,庆幸的是,她身上还有她勤工俭学的钱,不然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其实,那天苏千歌碰到他们,第一时间就将这事告诉了苏向东,得知盛墨渊的身份时,他才给自己打这个电话。
如果不是盛墨渊的身份,他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给自己打这个电话,至于她和哥哥的生死,他们才不会管那么多。
苏浅语那话,顿时让苏向东厚颜无耻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浅浅,大伯那是开玩笑的话,你也当真,苏家是你的家,我们怎么可能会不让你回来。”
能说出这话还真是双标,她见过不要脸却没见过如此不要脸,毕竟当初他是怎样的将她和哥哥赶出来的,现在却说那是她的家,这脸打得不疼吗?
苏浅语讽刺的扬了扬嘴便道:“大伯,有事说事吧!没必要再这套近乎。”
她知道,如果不是有事有求于她,他是一定不会给她打电话,苏向东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以连自己的女儿都卖掉。
傲娇,丝毫不给他面子的苏浅语让苏向东很是生气,要不是看苏氏不行,他才不会觍着脸去求她。
可让他最气愤的是,苏氏都这样了,陆景深那个小王八蛋居然帮都不帮,还在那给他打马虎眼,说最近陆氏的资金有限。
庆幸的是,自己这无用的侄女居然钓上了盛墨渊这条大鱼,苏氏是她父母一辈子的心血,她舍得就这样让它倒了。
此时的苏向东也未跟拐弯抹角,而是一脸笑意的直接进入正题道:“浅浅,你看,你能不能让盛氏拨点资金链给苏氏,毕竟这是你爸妈一辈子的心血,你不能眼看着就让它这么倒了。”
听到这话的苏浅语,顿时咬牙切齿的气的不行,这才多长时间,苏氏就被他整不行,要不是哥哥脑子受了刺激,这哪里还有他什么事。
也是,他那样又怎会好好的经营苏氏,一天到晚不是带这个情人出去玩就是那个情人去玩,外面的私生子和私生女都不知几个了。
苏向东的私生活很乱,在外面很喜欢找情人,因为这事,家里那位可没少跟他吵,但她家那位也跟他差不了多少。
毕业那一年,有一天晚上自己回来的很晚,她居然看到自家这个大伯母跟一个陌生男人在车上搂搂抱抱,要不是自己的角度是死角,早就被她们发现了。
天真的她还想将这事告诉那时疼爱自己的苏向东,庆幸的是,她没有,因为事有点大,所以她将这事告诉了之涵。
经过林之涵的认真分析,她决定不说出此事,但每当她看到苏向东时,心中却充满了愧疚,她认为他对自己这么好,可她却欺瞒了他。
现在看看,它们都是一丘之貉,没什么值得自己愧疚,当初将她赶出去,那是一个比一个狠,恨不得她立刻就死在大街上。
可当她听到苏氏不行的时候,心里很是疼痛,那是她父母一辈子的心血,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它败在苏向东的手里。
况且,等哥哥清醒过来后,发现苏氏没有了,那时他是不是也会责怪自己,怪她,没有守护好爸爸妈妈留给它们的唯一念想。
脑海中思虑许久的她,这才冰冷的嗓音答应道:“晚上我会过去,至于盛墨渊帮不帮苏氏,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他已经帮自己很多了,她不能再去麻烦他,况且看他一天到晚也挺忙的,不能因为她的是而影响他的工作。
假如苏氏真的倒了,那她只会难过,毕竟是她眼睁睁看着它倒了,心痛的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嘴里自责的不停喃喃着:“我怎么这么没用,连爸爸妈妈留下的唯一东西都救不了。”
就在这时,盛墨渊突然推门而入闯了进来,看着坐在哭泣不已的人,心,顿时心疼了起来,快速的迈着步子来到她的跟前询问:“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泪流满面的她,让盛墨渊的内心很是气愤,他刚出去都是好好的,这才多大功夫,人就成这样了,幽黑的双瞳慢慢变的阴冷了起来,敢让他女人流泪的人,那个人一定死定了。
躺在他怀中哭泣不已的苏浅语,让盛墨渊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一直温柔的抚着她的小脑袋,也不吭声,让她一直哭着,只要哭出来了,人就没事了。
哭了许久的苏浅语,终于停止了她眸中的泪水,这时的盛墨渊才一脸温柔的询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吧!”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这小妮子是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过,不是一遇到事就哭的人,除非这事触到了她的心事,或者就是她无能为力。
盛墨渊的质问,让苏浅语并没有说实话,而是低着个脑袋小小的声音回答着:“没,没事,我只是心疼之涵而已。”
听着苏浅语所说的这话,盛墨渊神色顿时就不开心了起来,有什么事不能跟他说的,他是她的老公,即使天塌下来,他也会帮她扛着的。
阴沉的脸,怒意的双眸直望着她道:“浅浅,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老公,是你身后避风港,而不是你发生了什么,我却什么不知道。”
盛墨渊说这话是生气的,他气自己,气自己做的不够好,让她不能依赖自己,相信自己,即使内心难过,也是藏在心里不告诉自己。
瞅着他那异样生气的样子,苏浅语怕了,她,快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拽着他的手认错道:“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累而已。”
他一天到晚有多忙她是知道,要不是陪她,他几乎是可以睡在公司的,瞅着他直揉眉心疲劳的样子,她也是会心疼的。
低着脑袋,不停直抠着手脚的她,让站在一旁的盛墨渊又气又心疼,认怂的赶紧将人拥入怀中道:“你呀!”
这一刻的他,真不知拿她如何是好,从跟她在一起的那一刻,自己的眼里、心里装的全是她,他无法想象自己没有她会是什么样子。
静静的抱了她许久,这才抚着她的肩一脸认真的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瞅着他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苏浅语就知道她逃不了,咬了咬唇这才如实告知:“苏向东打电话给我,说苏氏不行了,想让我叫你帮帮苏氏。”
其实这事,不用她说,他都已经知道了,苏氏之所以会这样,原因在他,是他让人将苏氏合作项目给抢了过来。
他知道,她是有多在乎苏氏,毕竟那是她父母留下的唯一东西,既然她不想开口,那他就帮她守着好了。
盛墨渊一脸笑意的扬了扬嘴角,宠溺的双眼直抚着她的脑袋打趣:“所以,你是想让我怎么帮,话说我是一个商人,可从不做赔本买卖。”
此时的苏浅语知道他所说这话的意思,扬了扬嘴角,一脸笑意的直接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上他的脸颊。
苏浅语的这一动作,让此刻的盛墨渊很是享受,心里掩藏不住的喜悦,她终于主动亲吻自己。
就在苏浅语害羞准备逃离时,盛墨渊直接一手将人拽入怀中,炙热的气息直接吻上她的唇,撩了人就想跑,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吃饱喝足的盛墨渊,这才一脸满足的吻了吻她的额角道:“苏向东那事,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回苏家一趟。”
毕竟那里还有属于她的东西在,她要回去将她夺回来,那些东西妈妈留给自己的,她们不配拥有。
一听到她要回那个家,盛墨渊瞬间就不同意,眉头紧皱直接甩开她的拒绝道:“除了不回苏家,其它事都好说。”
他,不是不想让她回去,而是怕她回去受到伤害,她什么性子,自己再清楚不过,只要对方苦苦哀求着,她坚硬的心就软了。
头转向一旁不答应的他,并没有让苏浅语生气,而是一脸笑意的直扬着嘴角撒娇道:“老公,你就让我去一趟吗?况且,那里还有我的东西。”
嗲嗲,娇滴滴的嗓音,喊的盛墨渊的骨头都快酥了,不过他还是很享受这个称呼的,浅浅的笑意,清咳了一声便道:“回去可以,不过,我跟你一起回去。”
“你大伯不是想见我吗?正好我也有一些事跟他好好谈谈。”
说这话的盛墨渊,神色慢慢阴冷了下来,敢威胁她,他定会让他好好的享受一番,他不是想要资金链,他给,他要将他捧的越高,摔的更惨。
盛墨渊那一脸诡异样的笑意,让苏浅语毛骨悚然咽了咽口水询问:“你真的要跟我一起回苏家。”
说实话,其实她并不想让他参与进来,因为她想亲自还击回去,她想告诉他们,她不再是那个听话,任他们欺负的苏浅语。
寄人篱下的日子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它们表面虽无比宠爱自己,可一旦触碰动对它们不利的事,它们立刻就会变另一张嘴脸对她说话。
那时的她,还一直天真的认为它们是在为自己,就连那时候的陆景深也向着它们说话,来责怪她的不是。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要多傻就有多傻,它们都是一丘之貉,又怎会真的对她好,只不过是一直在利用她罢了。
第五十章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