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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太子生辰
  原箫儿练习了好久,才好不容易可以在李青生日的前一天,把一个香包绣的像模像样,虽算不上精致,但好歹上得了台面,一针一线都透露着她的心思。
  每日爱不释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身上,生怕丢了,但好巧不巧,意外来临的如此之快,就像人为一般,就在绣好的当天下午,在后花园玩耍后回房,那香包无论怎么都找不到了。
  原箫儿翻箱倒柜,都恨不得把自己的房子拆了,急得满头大汗,但却还是没找到,思前想后,在丫鬟的建议下只得上街买件衣裳,当做明日给太子的贺礼,虽不是亲手制作,但总比当天什么都拿不出来要好。但一路上仍心心念念着荷包,以至于差点儿撞到墙上。
  而此时那个偷荷包的罪魁祸首却悠闲的坐在书房里,看着手下呈上来的那个丑的不像样的荷包。
  “你说这是太子妃给本王准备的生辰礼物?”
  “是的。”偷荷包的小厮点点头,他奉命在后花园埋伏已久,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是太子妃身边的丫鬟说这是太子妃给太子准备的生辰礼物,为了这个香包太子妃练习了很久。”
  “练习了很久还绣成这个样子,不是笨就是傻。”李青虽满脸嫌弃,但是眉眼之间是说不尽的宠溺。
  典型的口是心非
  “只一个香包而已,太子不喜欢,扔了便是。”
  “谁说我不喜欢。”李青转手就把那个香包放进自己怀里:“本王喜欢的很。”
  小厮站在李青面前汗颜,论变脸他还真比不过他家主子,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嫌弃人家笨,香包绣的丑的。
  原箫儿的衣裳虽买回来了,但是仍不是很满意,心里惦记着那个香包,大晚上还打灯去后花园寻找,仍是一无所获,但这一切都被李青看在眼里。
  次日清晨,太子生辰,皇上特地在宫中摆了宴席作为庆祝,请百官共同赴宴,宴席时间定在晌午,皇上特别贴心,专门把早上时间留给刚刚新婚的二人。
  这天,原箫儿起了个大早,生怕自己延误了时辰,亲自把买来的衣裳熨平,叠好放起来,给李青送过去。
  但是太子似乎比她还要着急,坐在桌前,面对一大堆菜肴,居然没有一丝胃口,整个人跟长了钉子一样坐立不安,没过一会儿就要问问下人是什么时辰了。
  千盼万盼终于把原箫儿盼来了,但他却又恢复到往常的镇定自若,不可一世。
  原箫儿提心吊胆的走到太子面前,她虽平常嚣张跋扈,但也懂得分寸,在这个能掌握自己后半生的幸福乃至自己的生命的男人面前,表现的分外乖巧。
  “妾身恭祝殿下生辰,祝殿下心想事成,龙马精神。”
  “太子妃无须多礼,快坐。”
  原箫儿宛然一笑:“谢殿下。”
  “这是妾身给殿下准备的礼物,还望殿下笑纳。”说着身后就有人将一个包裹放到了李青的面前。
  李青伸手接过它,打开,里面是一件月牙白的长袍,素净淡雅,只胸口绣着一朵兰花,全身并无其他装饰,袖口星星点点绣着零碎。
  “这样一件做工精美的长袍必定是出自太子妃之手,想不到太子妃绣工如此之好,竟将这死物绣的栩栩如生。”李青笑着看着他,温柔似水,警惕的观察着原箫儿的表情。
  原箫儿眼神飘忽不定,讪讪的笑了一下,有些心虚:“得殿下赞扬是妾身荣幸。”
  李青面上的笑容又加深几分,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场仿佛在吃人:“既然太子妃有这等手艺,那本王以后的衣裳就有劳太子妃赶制了,毕竟这么好的绣工,不带出去炫耀一下,都对不起太子妃的劳苦。”
  原箫儿身子颤了一下,只能笑着应下这个差事:“多谢殿下厚爱。”
  李青看着她心虚的表情,明明不会为什么要装会呢?她若今日大方承认这衣裳是买来的,他顶多会觉得她笨,连刺绣都不会,不会在像之前防贼一样防着她。
  但现在,她明明不会还要装会,可就没有那样简单了。
  李青宁愿她承认。
  他李青向来不喜欢自己掌握不了的人或事,他喜欢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既然掌握不了,毁了也不会让其他人得到。
  原箫儿坐在那,只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巨大的运动,整个后襟被汗液润湿了一片。
  她本来想告诉太子,这个衣裳是她买来的,但是又紧接着想到这样太子会不会埋怨她没认真准备他的生辰礼物,再继而会讨厌她,疏远她。
  这样就给了他纳妾的机会,慢慢的小妾上位,自己后半生一个人在冷宫孤苦伶仃的生活。
  当李原问出那个问题时,原箫儿连自己后半生在冷宫里吃什么菜都想好了,为了她的幸福,她只能咬牙答应下去。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欺骗比直接告诉他,带来的后果更加严重。
  原萧儿站起来,吃饭之时,饭桌上的气氛有一丝丝压抑,原萧儿好像明白,又好像没有完全明白。
  卷过尘埃,车轮滚滚向前。
  赵兰笙本不想去赴宴,但奈何父亲非要她一同前往,还说什么出去多见见人,说不定就被谁看上了。赵兰笙在心里翻白眼,自己都不能生育搁古代谁能看上她。
  丞相支持太子,所以这次所赠礼物,必非凡品,赵兰笙看着父亲手里拿着的那个紫红色的檀木盒子,面上淡定非常,脑中的警示灯却在响个不停。
  赵兰笙知道,助她完成任务的关键性线索来了!
  筹措半天,才小心翼翼开口:“父亲,这个盒子里面是什么?”
  丞相半张着眼,胡须都动一下:“不敢问的就别问。”
  赵兰笙这才伸回脖子,收回探究的目光,老老实实的坐着,表面虽平静,但脑袋里却在疯狂思考着该把这个东西如何弄到手。
  不久,便到了宫门口,赵兰笙随丞相进宫入席,席间也没有个认识的人,她就自己坐着,无聊透顶,太子还没来,宴席尚未开始,一切如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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