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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来日方长
  沈婵轻噢了一声,南宫焰不提汤泉临死之前讲的南宫二字,貌似他还不想和他那一些弟兄们闹翻。
  “来日方长,殿下只需看紧那无煞阁,除非他们不出手,不然只需有动作,咱照样能抓住无煞阁的人。”沈婵轻笑。
  俩人的交情,一般都是从拥有共同秘密起,这使得二人在某种程度属于统一战线。而沈婵觉的昨天晚上,就是个良好的开端。“无煞阁的任务非常隐秘,除了直接动手的杀手,惟有发布任务的人知道。即使是抓到无煞阁其它成员也没有用。”南宫焰总结道。从这只言片语,便可以看出,他们应该没
  少抓无煞阁的人,否则怎可能得出这般的结论。
  “这事,你不必再管。”南宫焰讲完,上下端详了沈婵眼,“看嫡妃面颜憔悴,昨天晚上很晚才睡?”
  沈婵憨懒的打了一个呵欠,随便掩盖说,“只是看书看的晚了些,谢殿下关心。”
  “哦。”沈婵总觉的南宫焰此话的口气意味深长,再对上人那一对似笑非笑的狭睛,瞬时反应过,俊脸腾的一红。
  南宫焰昨天晚上才送了她春宫秘戏图,结果今日大早晨的她便显而易见没睡好,还说自己看书看的晚了些。
  这腹黑殿下一定是误解她昨天晚上在研读春宫秘戏图!
  “实际上,不是你想的那般……”沈婵弱弱说。
  南宫焰拍拍她的肩头,体现的非常理解大度,“没事儿,留意身子。”南宫焰施施然出门,沈婵欲哭无泪。留意什么身子呀!南宫焰你误解了好么?我真没那样饥渴!
  沈婵出了趟府,回来又跟南宫焰讲了片刻话,回海棠斋已然是中午。
  才到宫门边,白鸥就迎上说,“嫡妃,你可回来了。念采女来这里等了你一上午呢。”
  沈婵墨眉轻皱,念采女,她来寻自己干什么?困惑的走入门,便看到那一袭粉红罗裙的念采女安坐大厅藤椅上,一见沈婵立刻堆起笑意起身说,“妾家参见嫡妃,给嫡妃请安。嫡妃殿下你今儿穿的这身罗裙可真是好看。”
  抻出手不打笑容人,沈婵面上的冷淡也退了些,唇线勾起惯例的轻笑,“念采女请起。听闻你已然等了我一上午,有什么事儿?”
  “唉,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还不是前几天冲撞了嫡妃殿下,现在想来深觉慌恐。嫡妃乃是我们清河府之主,这不,妾家来给你赔罪了。”念采女蹲身说,“带了些小礼品,区区小礼,不成敬意,请嫡妃殿下笑纳。”
  原来是送礼来和解的。沈婵也无意与人为敌,既念采女见风使舵,她也不想为难人。
  笑,“本妃早便忘记了那一件事儿,咱都是一家人,念采女客气了。”
  她并没有继续为难念采女的计划。接下来的时间让沈婵有一些莫明其妙。念采女东拉西扯跟她闲谈,如说真是培养感情,也没有见过像念采女这般的。早便看出念采女跟解没什么诚意,沈婵估摸念采女怕自己为难她,因此才来走这一回。
  可是闲话了片刻,沈婵却觉的念采女的表现非常不正常。她好像竭力抑郁着心中的激动,虽说对自己笑,可眼中时不时闪烁过一丝怨毒之色。
  这叫经年行走在危险边缘的沈婵直觉,有什么事似乎要发生了。就在此刻,门边传过一阵喧哗声。几个女人蔟拥着一袭鹅黄色罗裙的女人走进。当先一个人是曾宣仪,她盛装而出,傲气傲人,身旁的几个女人沈婵一个都不认得,看妆扮应该是京师的闺秀贵妇之类。
  “宣仪夫人,你有什么事儿?”沈婵看了眼忽的闯进的曾宣仪,再看边上似乎忽的松了口气的念采女,好像明白了什么。
  “真想不到你居然会偷我的手镯。真真是没教养的绿林女人,快把手镯还给我!”曾宣仪叉腰,怒斥道。
  四周那几个女人也全都帮腔。
  “就是,亏你还是清河妃,居然还偷东西。”
  “谁不知道她只是个绿林女人,只怕没有见过这样娇贵的东西才会想偷。咂咂,清河王寻这一种人作嫡妃,真是丢人啦!”
  沈婵直觉这就是个陷阱,再联想一早晨就来寻自己的念采女。
  撂明了栽赃诬陷。即使不必搜,她也可以猜测到这手镯一定被有心人藏在了海棠斋。便等抓自己一人赃并获。
  沈婵嘴角勾起一丝嘲笑,“宣仪夫人讲的话本妃听不明白。什么手镯?本妃从来没有见过你的手镯。”“沈婵,你不要给我装傻。我的手镯乃是几天前皇太后殿下赐的青罗玛瑙镯,西域番邦上贡的贡品,一共也就不过六只,合意为六玉曼妙。这每一条手镯全都价值千金,况且还是皇太后殿下赏赐之物,沈婵,你偷别的东西也就算了,你敢偷御赏之物,你便等着坐牢吧!”曾宣仪忿忿不平说。
  六玉曼妙的手镯,皇太后赏赐之物。
  念采女惊诧说,“妾家昨儿还听闻皇太后殿下将六玉曼妙送给她喜欢的京师六位贵女,想不到当中一只居然便送给了宣仪夫人。”
  “呵。本妃乃是宰相千金,自小就常进宫,深得皇太后的喜爱,皇太后殿下赏给本妃那也是常理之间。”曾宣仪骄傲说。可以得到六玉曼妙中的一只手镯,表明了她在京师贵女圈中的地位。
  诸女对曾宣仪又是艳羡又是妒忌,瞅着沈婵的视线则满满都鄙夷。
  堂堂嫡妃居然偷东西。
  沈婵暗想,这玩意儿的分量还真不轻,貌似他们是存心要下套给自个儿装。这念采女佯装来示好,只是为寻机会将手镯放进宫中罢了。
  “宣仪夫人说手镯在我这儿,就觉得在我这儿,是不是太可笑啦?”沈婵凛冽道。
  曾宣仪呵了一声,“你宫中的奴婢说亲眼看到你把玩青罗玛瑙镯,沈婵,你还想掩盖?”站曾宣仪背后的一个奴婢出列说,“是,就是婢女亲眼看到嫡妃把玩那手镯,还当是皇太后殿下赐给嫡妃的。直到今天听说宣仪夫人丢了手镯,婢女才想到,这手镯只怕……只怕来的不就在。”
  沈婵咪眼看着这奴婢,她被沈婵看的一抖索,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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