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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玄镇无言
  半月有余,玄镇之上,一处喧闹的街道上,有一处药阁,名叫无言,修饰风格比较豪华,里面正有好几人排着队的看病,前面坐着一老头,正在给一女子细细把脉,旁边还有一位正在忙着抓药的药童。
  阁楼之上,有一处房间,是不许任何人打扰的。这药阁是镇长所开,人人皆知,他们的镇长虽为凡人,但修炼成仙已有百年,听说他从不收徒,练就一身好医术,凡经他手,药到病除,现下他带有一位最好的医师,便是楼下那老头,他的医术已获多人称赞。
  他从不给凡人看病,一直都是为天上的仙君们诊治,仙人们都问他,为何不住去天宫?他只道是因太繁琐,还是凡界来的快活些。
  奔波数日,可算来到了玄镇上,他们二人来了无言药阁,楚辞径直去了楼上,邀月紧随其后。
  房间内,都是以红色和白色为主,红白相衬的珠帘,墨色雕花窗,再往内便是玉榻,上面正躺着一人,左手撑头,背对着我们。
  “不是叫你们不要打扰本公子吗?”邀月听这怎的有点像男子的声音?
  “无言。”师父向他走去,来到他的面前站定。
  此时的他好像听见了友人在叫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看向来人,邀月此时才发现她竟是一男子!长的还如此妖娆,当初还误以为……想来可笑之极!
  他的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着二龙抢珠宝抹额,穿一件白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攒花结长懳宫涤,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年龄看着和师父差不多的,不过没有师父好看,师父他有一种冷冷的帅气,而他却有一种无形的,很是亲近的气质。
  “楚辞?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见你一面恐有难得!这百年未见,竟还是如此冰冷!”
  “……”她看见了师父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更是没有想到无言会如此说!
  百年未见?看师父和那公子的容貌,最多不过二十三岁,何来百年?兴许是自己听错了吧。
  “咦,这位是?”现下才看到我的存在!
  “这是我的徒儿邀月,来,拜见无言公子。”
  “邀月见过公子。”她微微欠身,行了礼。
  他对她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
  她约有十七八岁的年纪,有一头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松散的长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十分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
  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的两侧,浅浅一笑,若隐若现。
  “长的倒还可行,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火候!”还不如本公子漂亮呢!
  “你……!”欺人太甚!
  “不得无礼。”
  “是……”不知为何,今日却让他对自己恶言相向,早晚有一天,我邀月定要打的你满地找牙!哼!
  “对了,此番是怎的出山了?那老头肯放你出来?”
  “我早已出师,今日是为邀月来的。这些年你可有找我师父麻烦?”
  “你不知道,这么些年我是怎么过的,终日都是看书看书,法力更是没有提升,哪里还敢去?甚是无聊!”
  “如此便好。”
  “你何时收了这么一个小丫头做徒弟?真是没有眼光!”说完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师父,你怎么找了这么个人做好友?实在有失身份!”听他如此说自己,纵然心中愤怒,却还是平静的顶了回去。
  “邀月!为师教你的礼数都忘了吗?”
  “徒儿不敢!”都是他太不会说话,才会如此!
  “罢了,今日还有一事,还请无言公子替我那徒儿瞧瞧。”
  “哦?”
  “虽说邀月身为一介凡人,但自身体质不及常人,多有嗜睡之症,御剑飞行,数月都不曾学会,就连我都不曾知道是何原因!”
  “还有这等事?”想他一界天师,连自己的徒儿都教不会御剑飞行,这传出去,实在有失体面。可她是一凡人,怎可为她破了规矩?思来想去,罢了罢了,念她是楚辞的徒儿,替她瞧瞧便是。
  她将自己的袖口往上拂去,露出手颈,无言将手指放在她的脉搏处,细细斟酌。
  过了许久,叫来药童带邀月去了自己的房间,此时屋中只有无言和楚辞两人。
  “楚辞,不知邀月的父母身在何处?”
  “不知。”楚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她的体质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实则大有怪异之处,多有嗜睡之症是因她小时候身体承受了大量的冲击力,导致她的大脑习惯性的休眠,才会如此,至于学习仙法,大概也与这有着关系,她一个凡人,学不会个中仙法,亦不是不可能,你也不要再为此事费神了。”
  “如此便罢了。对了,以后在邀月的面前还是不要提及我的身份才好。”
  “她不知你是天师吗?”
  “自然不知,这十多年,她甚是乖巧,一直都是无忧无虑的,如若让她知道了去,怕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倒也是。”
  “你这药阁,你这镇长,过的倒也惬意。”
  “那是自然,此番你来的正好,走,陪我下下棋,如何?”
  “你自知会输于我,却还这般执着?”
  “万一我赢了呢?届时,定要你陪我在这下个几百年才是!”
  “你觉得你会有此机会吗?”
  “试试便知。”说着便前往那多年未动的棋盘之上,喝着小茶,较量了起来。
  邀月来到那房间,却也是极其奢华,想必那公子同师父一般是有钱人,以往自己不管喜欢什么,师父都会买来给她,却从未见他身上有过钱财之物,结账时不知从何处来的银两?
  话说师父从不缺钱财,却终日住在那云山,为何不去那繁华大街呢?看人家无言公子,就连吃食都是极好的,实属不懂啊!想着想着即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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