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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怀疑
  一间隐秘的石室之中,淫靡的气味充斥其中,正中心的石床上,两具白洁肉体侧浪横飞,玉体横卧呻吟不断,其上的男人,找准时机,腰间摇晃,腰下缠绵悱恻的近身体验,更是让周遭温度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随着一段时间的沉淀,男子挺身运劲,只见胯下玉女呻吟喘气间,一道混元的气灵从她体内飞出,被男人吸收运化。
  “唔!”
  谁知,在男人得到气灵之后,看也没看,抬手便将他枕边人的天灵盖一掌轰碎,再一挥手,一股无形火焰突然出现覆盖着女人的全身,很快,便将此人烧成了灰烬。
  冷华捡起地下所脱的衣物,运功运了一个周天,深深吐了一口浊气。
  回手运灵将石桌上的一小部分烬末吸纳到他的掌心,放入到他鼻前,一吸入体,陶醉享受着还并未完全消散的处子之香。
  走出石门之后,冷华一眼便看见了自己的儿子与那个新交的女朋友从外归来。
  身上还缠着绷带的冷启山在安娜触碰了一下手臂之后,才注意到了一直在看着他的冷华。
  “散心还愉快吗,启山?”
  冷华走快了几步,迎了上去,特别是在启山注视他之后,更是直接跨越了门槛,来到了他的身前。
  “谁允许你把他带出去的!”
  不过对待旁边的安娜,冷华就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要是再让他的宝贝儿子遭遇到上次的不幸,他可不会轻易地原谅自己的。
  抬手一掌,冷华想给她个教训,只不过巴掌并没有打下去。看着冷启山紧紧抱住安娜的手臂,冷华压下心中的怒火,不再看向安娜。
  “我自己想要出去罢了,不关他人的事情,如果你敢动安娜一根手指的话,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冷启山向前一步,挡在他的身前,其冷漠所语,让冷父完全无所适从。
  “不,儿子,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你...”
  冷华原本伸出了手,想解释安抚一下想差了的他,只不过冷华避及了他所要触及之手,与安娜一同进了里屋。
  “我累了,没我的命令,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尤其是你,我的父亲!”
  冷华僵硬地收回了仍停留在半空的手,很是落魄。
  堂堂一个护法,居然被自己的儿子逼到这种地步,在这天玄山上,真是闻所未闻,可冷华也无法下定心去责骂这个不成器的孩子。
  毕竟,这些年,他这个做父亲欠他的,真是比自己心中的愧疚还要多。
  思绪稍敛,冷华又回到他平日里那飞扬跋扈的态度,盯着安娜方才站在那里的方向,若有所思。
  就在他欲刚才要出手的同时,除了自己孩子的目光,还有另外一道目光停驻在他的身上。
  如果这个安娜是一心一意对着他的儿子好的话,他也能教给她修炼的法子,成为他们冷家的一份子,受他庇护;可如果自己派人调查后,这个家伙有别的心思的话,单单是欺骗自家孩子的感情,他一定会让她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不过他派人调查女孩的这一消息,之前苏殇在凉茶铺歇息的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不过他认为冷华是起了色心,实则,冷华是因为爱子之心才会去调查这个来路不明的安娜。不过又有谁会在乎,他残害良家女子的这个事情,终有一天会遭到报应。
  在草丛中死屏气息的男孩儿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直到那个男人离开后,男孩攥紧拳头,回想起他曾经给姐姐带来的痛苦,就恨不得直接宰了那帮家伙!
  另一处,云和受钱长老的邀请,前去他府中做客,随同的人,还有被硬拉来的烨兰,只是钱长老并未与云和聊太久,就因为姬玄的事情要处理,把他的客人留给他应付。
  然而,云和并未对钱长老的冷落上心,反而只有他们两人在此,云和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更为明显了。
  “云堂主,你吃了吗?”
  “不曾。”
  “没有,就跟我吃饭去,呆在别人的家里,又没有饭吃。”
  在钱长老离开后,烨兰十分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熟络。
  “谈事情的话也方便,不是吗?”
  烨兰话都说到这上面了,云和岂能不从,只是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盛了。
  他们入座了天玄山上一家客栈的雅间,在饭菜上齐后,烨兰丢给小二一枚金币,作为打发下去的劳酬,务需再叨扰他们。
  随后,关上房门,他们几乎同时动作,从手中甩出了屏蔽水晶落到了墙角处。
  两人见此,更是不约而同的一笑。
  “葬夜,你果然没死!”
  “靠,说这话,你好像希望我死一样的。”
  烨兰笑骂了一句,他的胸口受了一拳,云和的拳打的不重,不过他这一拳打下去,倒是让这些天他隐藏至深的郁怒,打消了去。
  云和虽然他早就有所怀疑烨兰,可等到烨兰亲口承认这一事实后,仍然是不掩眉宇间的激动。
  自从与堂口失联后,云和曾一度担心受怕,猜测疑忌,就连安娜和穆风调查堂口的尸体回报后,他也一度在那个瞬间,认为御灵堂的堂主,葬夜就真的那么死了。
  “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回来告知我们?”
  “...”
  烨兰听闻此话,放下了正在进食的筷子,拉下了附着在自己脸上人皮面具的一角。
  云和所见,牙眼怒张,拳指攥紧,顶立桌上一隅,鼻间的炽热吐息,无时无刻不再压抑住心头的滚滚怒火,要是让随行的两个小跟班看见,平日里冷静淡然的他居然会有如此生气的一面,真会觉得不可思议。
  剑烙疤痕,翻卷出的肉皮可怖吓人,脸色如焦炭烘烤,再一眼,心中极悚,不可再视。
  然而,这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这强烈的视觉冲击感,大大冲淡了兄弟重逢的喜悦。
  “拜我脸上的这个叛徒所赐,我手下隐匿点的几个兄弟,还未察觉到有何异状,就被抹了脖子。”
  “等到我赶到那里的时候,被他蒙骗,我带了兄弟去那儿,不料中了埋伏,脸上给划了几道口子。”
  葬夜说起那日变端的时候,神色平静,完全不像在那日料缝剧变的受害者。
  “通道那里,放了火毒,很多兄弟都没能逃出来。”
  “要不是小五,我恐怕就真的死在那里了,只可惜,小五,被这个混蛋偷袭,我只好杀了他。”
  “我的兄弟全都死在那里了,就我一个,我不能就这样像个懦夫一样,回去!我得搞清楚,是哪个天杀的混蛋下得命令,要我死在那里。”
  “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动了念头。”
  葬夜将人皮附着于原处,喝了一杯酒,自从那时布满血丝的双眼,与云和默然相对。不过再一秒,当这个房间多出了一个人,葬夜有些被惊吓给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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