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郑母,柳如烟嘴角勾勒起一丝笑容,眼神中带着一丝嘲弄之色,她没有再看郑母,反而是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郑妍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当然有办法了,但是,你得让我知道,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为你做,不是吗?"
听到柳如烟的话,郑妍心中一跳,连忙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好东西值得我为你做而已,毕竟我也是一个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就为你们郑家付出吧?"柳如烟笑着说道,眼睛却始终盯着郑妍的双眸。
郑妍听到柳如烟的话,沉默了半晌,随即抬起头看向柳如烟的眼睛,一脸挣扎地说道:"你要什么?"
看着郑妍那表情,柳如烟嘴角勾勒起一丝笑意:"果然,聪明的人就是不一样,我喜欢!"
"你想怎么做?"郑妍问道。
“我听说……你和白茶关系貌似不错?”柳如烟微微挑眉,一脸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笑容有些渗人,就这样盯着郑妍。
郑妍听到这话,顿时窒住了一瞬呼吸,惊恐地抬眸猛然瞪大眼睛看着柳如烟。
就是那天,郑妍在郑家令人绝望的处境和母亲的眼泪中,走投无路地答应了柳如烟的要求,与柳如烟达成了所谓“合作”。
柳如烟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看灾祸降临在白茶的头顶。
上一次因为白茶提供的证据,柳如烟在牢狱之中过了一段她这辈子都不想回想起来的日子,若不是她用眼泪和伪装求到了席言的原谅,她现在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阶下囚了。
在监狱里面是什么样的感受,常人根本无法想到,
但是柳如烟是真真切切的体验到了,那种冰冷压抑,高度紧张,始终被监视着的痛苦,经常折磨的她,让她差点崩溃掉,她恨透了白茶,出狱的那一刻,她就发誓要将白茶千刀万剐。
依稀记得在很久之前,白茶对于柳如烟来说,只是一个情敌,在白茶的面前,柳如烟总有着游刃有余的胜算。席言根本不喜欢白茶,满心满眼只有她,那个时候,柳如烟有着极大的自信和满足感。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茶突然变了,而且紧跟着,席言也变了……
最终确实是柳如烟踢开了白茶,与席言成功走在了一起,可是结婚之后,得到这一切之后,柳如烟才发现,与她想象的根本就不一样。
席言看着她的目光再也不想以前一般专注而深情,似乎是透过她,看到了什么其他的人。
直到有一天,柳如烟无意间看到了席言一个人对着白茶最新的动态发呆,神色复杂,柳如烟明白了。
柳如烟开始慌乱了,席言不理她,甚至是厌恶她,都比不上白茶对她产生的影响。
席言对待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漠,这种情况,让柳如烟害怕了,也恐惧了,她开始嫉妒白茶,也开始憎恨白茶,但是又不敢对白茶做出什么事情,只能用其他的方式去报复白茶。
她开始不断地打击白茶,想尽一切办法去破坏白茶的好事,给白茶找麻烦。
但是柳如烟的处境并没有变得好起来,最开始,柳如烟因为自己嫁入了百年豪门席家而骄傲,渐渐地却发现,席言根本就掌不了多少实权,席言长相很好,家世更好,但是在能力方面,却是平庸的。
特别是,席家还有一个席沉时刻做着对比,自从席沉向世人宣布自己腿伤痊愈之后,席言就连最后一点跟席沉争的资本都没有了。
在这种情况下,柳如烟的婆婆简直就像是入了魔的一般想要帮席言夺权,席言是她的儿子,她恨铁不成钢的怒气没法放在席言的身上,就只能全部撒气在柳如烟头顶。
她开始怨怪柳如烟家世太差,没有办法给席言一点助力就算了,还是娱乐圈里需要抛头露面的事业,稍有不慎就会在公众面前给席言惹一身骂名,柳如烟的婆婆越来越看柳如烟不顺眼,经常言语侮辱冷嘲热讽,字字句句之间都是对柳如烟的鄙视和瞧不起。
柳如烟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这些年,柳如烟在家族内部的地位也越来越低,虽然说还有一个席言撑腰,但是在这些年的经营之下,席家内部早就已经没有她立锥之地,她现在在席家,除了席夫人这个头衔之外,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偏偏柳如烟还要依靠着席家这棵大树才能体面的活下去,她平日的伪装就是温柔善良小白花,永远宽容高洁,所以,她不能发脾气,也不能反驳婆婆的讥讽。
长久这样下来,柳如烟的心境就慢慢变了。
她本身就有着极重的自尊心,因为小时候家世不好,深深的自卑并且敏感着,这些伤害一点点在她心头累积起来。
慢慢的积聚,变成了怨恨和愤怒,让她对白茶有着一种强烈的仇恨。
这种仇恨的滋生,使得她越来越扭曲。这种扭曲的心态导致了她的性格变得极端,不管是谁,只要触犯到她的底线,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报复,这一点倒是跟许家人很像。
而现在,柳如烟的心态彻底被改变了,因为她不甘心,她不想让白茶过的比自己好,她要让白茶一败涂地。
于是,柳如烟开始针对白茶,针对白茶身边的所有人,包括她的家人,包括她的朋友。
最后就演变成现在的疯狂和执念。
现在,白茶成为了柳如烟唯一可以报仇的对象,但是白茶的实力,却是远远地超过她,这让柳如烟更加不甘心了,她发誓要将白茶打败,将白茶踩在脚下,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在柳如烟的眼里,白茶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女人罢了,不过靠着家世背景罢了,又没有实力,只凭借着自己的美貌,在这个社会上占了一席之地。
柳如烟不服气,凭什么白茶就能得到她得不到的一切呢?
第二百四十七章: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