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望都快急死了,眼前的男人竟然还能开玩笑。
医仙见状,他本来就没有武功,是柔弱书生一个,看南宫望的拳头似乎就要贴着自己的脸了,他才闷声道:“你的拳头对着我,我怎么看病?你出去!”
南宫望放下手,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还是慢慢走了出去。
那一刻心里的担忧是真实的,难怪今夜他的心脏一直“彭彭”跳个不停。
医仙坐在一旁,闭着眼睛把了把脉,良久才从屋里出来。
“她怎么样?”
医仙斜了他一眼:“这个女人本来就没救了,早死晚死都得死!”
“你胡说什么?”
南宫望扯着他的衣领,怒吼道。
“我说的是实话啊!这女人本来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我只能让她再次醒来,能不能活的更长久就看她自己的了!”
医仙坐下,准别落笔写药方。
“真的没救了吗?”
医仙叹气:“要不然你可以去找找我的师父,让他老人家把把脉,或许有救!”
“你师父在哪里?”
南宫望提着他,动作极其的粗鲁。
“他老人家早就归西了!”医仙答。
“彭!”
最终,南宫望的拳头还是落在了医仙的脸上,医仙捂着脸“哎呦”起来:“行啊!南宫望,你竟然为了一个细作来打我!你知不知道,那天这个女人和太子说了什么?”
南宫望莫名心里不安,他心一沉,牙一咬:“他们说了什么?”
“那天,太子带人搜抓其其格,这个妩人也跟上来,我和伊明德俩个人藏在屋顶上,听到了她和太子的谈话。”
“他们说了什么?”南宫望握紧了拳头,浑身微微颤抖,从医仙的表情中,他似乎可以才出来他们俩个人说的话,但是他还是要在确定一遍。
“太子要妩人提着你的脑袋见她!”医仙一不做二不休,竟然话已经挑明了,他也不在遮遮掩掩了。
“这个女人,你还想让我救吗?这个处心积虑要杀了你的女人!你要救?南宫望除非你脑子有坑!”医仙扔掉手中的笔,把那张写着药方的纸揉成了一团。
南宫望确实脑子有坑,很久很久,他的身子已然不再颤抖,脸色却肃穆难看,他俯身把那揉成一团的纸慢慢抻开,扔到医仙面前,沉声道:“她的命我说了算,医仙你给我治好。”
说完这句话,南宫望偏头,只看了一眼,或许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明明真相如此扎心,他却依旧舍不得,他在催眠自己,这个女人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就当是替身的安慰吧。
“南宫望,你给我站住!”医仙拦住他:“南宫望,我不相信你这么快喜欢上这个女人,你难道忘了半年前死去的云忆辞了?”
南宫望似是被激怒,一把推开他:“不是喜欢!”
医仙见他转身离开,心中已经了然,现在有俩个情况,一,南宫望只当这个女人做替身,二,他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医仙摇头,希望那个都不是。他祈祷。
等医仙转身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却发现云忆辞站在原地,眼神放空,就像是一抹幽魂一样。
“你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快就醒了?”
云忆辞没有说话,头上还绑着布条,上面全是血渍,她就像是疯了一样跑出去。
“喂,你跑什么?喂!”
医仙本来体力不止,根本就跑不过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桂芳华。
云忆辞的头是“嗡嗡”的,她不应该是杀了南宫望然后逃出来,去了太子府吗?
她走路开始摇摇晃晃,头疼的厉害,她是云忆辞,是那个被人随意丢弃的棋子罢了,她只想逃出去,刚才她起来的时候,听到了医仙和南宫望的争执,要杀了自己吗?她好不容易重生,怎么能放弃这来之不易的生命。
纵使衣衫凌乱,因为深夜,京都的街道黑漆漆,除了安静就剩下骇意。
这个时候,某个荒岭里,女人求饶的声音越发凄惨:“各位大哥,行行好,不要杀我好不好?”
“这是王爷下的死令,大哥,你瞅这女人白嫩白嫩,反正她也要死了,还不如让哥几个爽一下。”
几个粗粝的糙汉子,虎视眈眈盯着衣衫凌乱的女人。
“啊!”
几声闷哼的惨叫,映露从地上爬起来,从乌黑的头发里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她紧紧绷着红唇,一抹诡异的笑容浮起。
第二天早上,影子回到府里,把昨夜的事情一一禀告。
南宫望推开窗户,沉声道:“把师兄找回来,一定要找回来。”
“可是那悬崖深不可测。属下恐怕……”
“找!”南宫望坚定道。
“是!”
悬崖底部,最先醒来的是其其格,因为下落的时候,流东用身子护住了其其格。
其其格微微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的身子都麻木了,估计是昨晚剑上的毒,她很艰难地直起头,就看见了闭着眼睛的流动。
“喂,臭男人!”其其格轻轻地用胳膊戳了戳他,可是流动依旧一动不动。
其其格微微曲起头,撞了撞流动的头,艰难道:“喂,臭男人,我动不了,你要是不醒,我们今天就真的死在这了。”
可是流东依旧一动不动。
撞了好几下的其其格呲牙咧嘴,撞的力度已经是她最大的力气了,可是身上的男人依旧没醒,自己能怎么办呢?
她只能伸出舌头,舔了他的额头,这一舔,她发现了不对劲,他是不是要死了?
为什么他身上的温度这么低。其其格有点慌,这个男人压着自己,自己身上又中了什么毒,根本就动不了,跳悬崖没死,难道要在这里等死吗?
她的眸子盯着他的额头,还有眉眼,最终她做了决定,不能死在这。
她张开嘴,低头咬上了他的脖子,温热的血液涌进她的嘴里。
“就让你死在这吧!”吸了血的其其格推开他,站了起来,佯装恶狠狠道。
可是走了几步,她又返回来,嘟囔道:“我可不是要救你,你的血对我有用。”
几乎是很粗鲁的,其其格把流东拖起来,
第130章这个女人本来就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