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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章 呈鼠能怎么办呢
  电光“喳喳”几声,谭诗诗的胳膊已恢复如初。
  电光“喳喳”几声,銮山晓露的伤势亦已全然康复。
  在谭诗诗的指示下,在銮山晓露的直接带领下,大量鹰隼猛禽对各种鼠类发起了长时间的无差别攻击。
  主战派势力范围内的鼠类情况稍好,遭到攻击的都是在室外活动的无主宠物。偏安派、复仇派视力范围内的鼠类几乎一出门就会遭到攻击。那些攻击不分日夜,覆盖范围超过30个乡镇,直接导致鼠类数目锐减,惶惶不可终日。
  持有鼠类的天赋者不在少数。他们有的投靠主战派、免受骚扰,有的指责主战派、寻求复仇派的庇护,有的躲入偏安派、敢怒不敢言。汪常宁很快得知消息,问陈继东:“呈鼠怎么样?”
  陈继东想了想,说:“苗青爷也发现了这个情况,它跟我说了。我问过呈鼠,它说情况还好,让我自己保重。”
  其实,呈鼠的情况非常不好!
  呈鼠具有极强的生存能力,在鹰隼猛禽刚刚发起攻击的时候已经发现不妥。它主动沟通其它鼠类,使得天门镇的鼠类有所警惕,损伤较少。
  然而陶金冬与熊茜谈判决裂的消息很快传到谭诗诗耳中,谭诗诗要求銮山晓露亲自前往天门镇。銮山晓露有着极高的侦察能力,并且能够调动其它宠物辅助攻击,使得当地鼠类仍以较大的速度减少。
  对此,呈鼠一改被动防守的策略,组织鼠类占据有利地势,伺机进行反击。猛禽霎时间没有防备,在落地或者俯冲到低空的时候,即被多只鼠类扑中。
  那些猛禽皮糙肉厚,并且有盔甲似的羽毛覆盖,毫不畏惧鼠类撕咬。对此,鼠类也有针对性的措施。它们嘴里含着偷窃而来的带电材料,一接触猛禽就引发高压电击。猛禽要么负伤坠地,要么失衡迟滞,被随后扑上的鼠类疯狂围攻,死伤不少。
  吃过一次大亏,銮山晓露敏感意识到天门镇内有鼠类领袖潜藏,于是转变策略,发动天门镇的普通人开展灭鼠行动。熊茜能耐再大,也只能统领天赋者与宠物的行动。对于普通人“天经地义”的卫生意识,她实在有心无力。
  又是搞卫生、又是投鼠药,甚至将大街小巷的下水道、臭水沟都掀起来清理。在开展灭鼠行动的时候,猛禽大肆进攻。普通人非但没有予以制止,反而觉得猛禽“识时务”、“通人性”,大加赞善。短短几天时间,天门镇的鼠类就被赶尽杀绝。
  生存能力强如呈鼠,不敢与普通人公然作对,也不敢吞食被毒死的鼠类,只能在角落里躲着藏着。呈鼠好歹是英明的领袖,身边多少有些同类。饿急的时候能够垫垫肚子,但是时间长了,被吓跑的吓跑、被吃掉的吃掉,呈鼠也只能饿着挨着。饿得受不了的时候,能怎么办?只能杀出一条血路。
  呈鼠潜藏在某位天赋者的屋室里,先是杀了天赋者吞食干净。等事情即将败露,它惊动异响引起路人报案,自己则藏身于尸体之中,打算趁普通法医人员不察,混入医院的停尸间。
  天门镇内,罕有意外死亡之事。警医人员齐聚,引起了猛禽的注意。它们向銮山晓露汇报了情况,然后在銮山晓露的指使下,一边以凌厉叫声刺激,一边以俯冲动作进行试探。
  警医人员大为诧异,慌忙躲避。那些猛禽未见异常,索性以利爪刮开尸体、直接啄食。呈鼠别无办法,闪电出击!
  它跳动几下,刺破一只猛禽的眼睛。其它猛禽立即袭来,又啄又抓,甚至频频射出羽箭。呈鼠看也没看,左蹦右跳落荒而逃,险之又险地躲过了所有攻击。
  猛禽不依不饶,一直追到下水道的入口。附近所有普通人目睹了这一切,醒悟是呈鼠杀害并吞食死者,急急冲过去喊打喊杀,随之掀起更大范围、更严要求、更高标准的灭鼠行动。单单是随处可见的下水道,就设下各种各样的杀伤性栅栏。呈鼠别无办法,趁夜匆匆逃向郊外。
  路上会有夜鹰袭击,它早有所料。路上竟然有10只夜鹰围追堵截,它是万万没想到。
  山鼠,性暴躁,擅斗。呈鼠忽然咧嘴而笑,呲牙冲向某只夜鹰。众多夜鹰配合默契,先后发起攻击,严密封锁了呈鼠的所有出路。
  呈鼠陡然蹬地腾空,侧身避开了那只夜鹰的攻击。那只夜鹰反应不及,但是其它夜鹰的利爪瞬息即至。几下爪击落空之后,终于有一下爪击擦过呈鼠的背部,即时皮开肉绽。呈鼠不顾伤势,又再蹬地腾空,落在夜鹰的身上,弹跳几下着陆狂奔。
  夜鹰过分依赖空中优势,反应速度有限,被呈鼠逃入杂草丛中。它们穷追不舍,又给呈鼠添了几道伤痕,最后还是被呈鼠逃入水渠之中。
  血迹,留在了岸上。猎犬循迹嗅味,沿着水渠上下搜寻呈鼠的踪迹。呈鼠能怎么办呢?它躲在水渠里面,强忍疼痛尽力找些虫子充饥。它万万想不到,水渠的水位竟然开始下降!其实是谭诗诗为断绝呈鼠的所有生机,故意泄露消息,让附近的普通人堵渠抽水,同时安排猎犬下渠搜寻。
  呈鼠意识到危险逼近,悄悄往水渠的上游跑去。听到犬吠、人声颇为混乱,呈鼠偷偷摸摸冒头查看,趁他们没有形成有效围堵,以最快速度飙窜而出。
  “那里!”
  “老鼠!”
  “快打!”
  普通人的普通反应,凝聚成极不寻常的轰动场面。他们手持砖头棍棒追赶,或扔或打,一路惊起烟尘滚滚。猎犬跑得比普通人快,反而被砖头误伤了。
  呈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借用各种地形艰难逃出生天。当陈继东问起情况的时候,它正蜷缩在某座废旧危房的化粪池的破墙里。
  “嘿嘿!那么几只杂毛鸟,能奈我何?放心吧!我现在过着好日子呢!你们什么时候有困难,随时过来找我!我保证给你们安排得妥妥当当!我不在身边的时候,自己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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